第31章 兑现赌约
“姐姐想去哪儿?”雪千阎还没动手,一股力量就定住了她的身形,强行将她的脚托回了原地。 因为没控制好平衡,雪衫吹狼狈地翻滚在地,头上的发钗都掉了好几根。 雪千阎一瞅那力量,下意识地朝陌川云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那变态渣男出手了。 后者则对她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不加遮掩。 雪千阎清了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我与这位雪衫吹师妹和凤京潇师兄打了个赌,若是我的排名能够比凤师兄高,那我便是赢,所以现在,就是你们兑现赌约的时候了,希望大家也能为我见证。” 在雪千阎话音刚落之际,凤京潇就向她丢出了一个装有十万灵石的储物袋子,而后一咬牙,狠心果断用玄力震断了自己的双臂。 他的双臂软软垂下,看凤京潇紧紧皱起的眉头也知道他有多痛苦。 雪千阎瞳孔一缩,这是个狠人。 观战台上唏嘘声不断,议论声迭起,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赌约? “姐姐,你的赌约是不是也该兑现了?”雪千阎一下又一下抛着手中的储物袋,仿佛拿捏住了雪衫吹的心脏一样抛起又落下。 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同是姐妹一场,妹妹非要做得这么绝吗?”雪衫吹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冷汗汩汩直冒。 “雪千阎,她也是我的妻子。”凤京潇也隐忍道,他甚至都有些不敢承认雪衫吹是他妻子了,但是出于人道,他还是得帮几句话。 “京潇!”听到有人帮忙说话,雪衫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想朝着凤京潇那边扑去,却被脚下的力量定在原地,猛地摔倒在地,鼻血都磕出来了,那秀丽的模样再也不复存在。 雪千阎上前一步,走到雪衫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睨视她,心中升起快意。 “姐妹这两个字真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为了不让姐姐背负出尔反尔的罪名,那妹妹我就帮你一把吧!” 那勉强又施舍般的语气宛如大山一般重重压在了雪衫吹的身上。 就见雪千阎毫不犹豫,阴阳火暴力燃起,瞬间烧光了她的衣物! 连半件肚兜都不给她留,偏偏雪千阎力道还控制得极好,没有伤到她的皮肤。 那雪白的娇躯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场内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响! 连长老和裁判们都惊掉了下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学员们提起的赌注? “这这这......”华霖添都不会说话了,一张老脸疯狂抽搐,新一届的学员玩得也太野了吧! 陌川云敛下眼皮,目光始终注视在雪千阎的面上,看她那意气风发的奸笑,便感觉心情明朗了不少。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杜灵运立刻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口中小声喃喃着这句话。m.qqxsnew “不!不要!”雪衫吹万般耻辱地抱着自己,感受到上千双眼睛如针一般扎在自己背上,有灼热,有大胆,有暧昧,也有嘲笑。 她顿时眼泪横飚,面颊羞红,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感受到脚下没了束缚,她立刻连滚带爬地逃离此地,凤京潇也没脸再继续呆下去,晃着软软的双臂飞速离开了此地。 雪千阎将十万灵石仔细收好,笑出一脸财迷的模样,双颊飞起令人沉醉的霞红,煞是好看。 “多谢林奉师兄替我说话,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还能与你切磋。”雪千阎对着几乎风化在原地的林奉又是一抱拳,心情愉悦地跳到了观战台,招呼着陌川云一起离去。 因为杜灵运也想试试挑战天梯榜,所以雪千阎便没喊他一起走。 直到雪千阎离开许久,场内依然议论着刚才那一场惊瞎众人双眼的赌约。 走在路上,雪千阎目光不善瞥向陌川云:“怎么了,输的不是我,你很失望?” 这变态渣男从刚才走出赛区的时候,就以一种她很不理解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似笑非笑眼底又带着两分精芒。 “哪能,要是你输了,我就戳瞎所有人的眼睛。”陌川云还伸出了两根手指往前一突,两眼弯弯,笑出了皓白的牙齿。 虽然听起来是哄骗,不过雪千阎心底却飘起了几分被偏袒的喜悦,这家伙说的煞有其事一样,只是他笑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她哼哼着回过头,拿出了身份牌捏在手里说道:“我刚才才发现,我好像获得了十天藏书楼全楼的权限。” 只要她注入玄力,便能感受到身份牌传递给她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奖励会从一天变成了十天,而且原本是七层以下,现在就意味着,她是不是也能上去第八层了? 雪千阎打算现在就去藏书楼试试,看看那股奇怪的气息到底是何方神圣。 陌川云看穿了她的想法,幽声提醒道:“那位守护长老应该常驻七层,你小心一点,若是遇上无法解决的事,本尊允许你来找我帮忙。” “行啊,我要是发生意外,第一个拿你当挡箭牌。”雪千阎满是敷衍,眼看着到了藏书楼,她抬脚便朝着那边走去。 “你先回去,我可能还要在里面呆一会儿。” 她头也不回地踏进藏书楼,留下陌川云一人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底流转着波光,好似平静湖面上荡漾起的层层碧浪,摄人心魄。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陌川云才收回了目光。 “切,笨女人,你拿本尊当挡箭牌,本尊拿你当肉垫。”陌川云高傲地抬起下巴,迈出优雅的步伐离开。 藏书楼内。 雪千阎一路直奔到了五层,这是她之前能够最高抵达的地方。 看着继续往上有些昏暗的楼梯,雪千阎义无反顾地踏了上去。 “咚,咚......” 踏着楼梯的步伐与她心跳几乎同步。 第六层的书籍与书架几乎减少了一半,此刻的六层没有任何一个人,空旷的室内一览无余,还能看见,在前方巨大窗台阳光落下的地方,还斜靠着一本足足有人高的大书。 这本大书被翻开了一半,上面写着冗杂繁复的古老文字,并不是现代通用的,一般人也认不出上面写了什么,在大书前面还摆放一个椅子,看那椅子一尘不染,像是经常有人坐在这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