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停下脚步傻了,只听见浑珠这傻大妈又来:“你刚刚动了一下,现在植株数量已经一万四千八百。。。” 他差点就要骂出人生第一句脏话,齐轩墨的这使魔怕是个傻子吧?不对!对方是故意的吧? 所以青年很恼怒:“前辈麻烦你管一管这使魔。” 浑珠明显啐了一声让得陈牧有些郁闷至极,而齐轩墨本正研究这那失去器灵甚至损坏得无法炼化地万魔钟,一听陈牧告状立马就怒视着浑珠道:“老实做事!若敢划水信不信我抽你一顿。” 浑珠自然变得极为恭敬与认真了所以连忙开口道:“你前方一千米内没有任何奇怪之处,有了发现老娘会通知你地.” 青年叹了口气,他直面朝前发现此处都是一普通植物,当然他不可能真的去核对那老大妈刚才报出植株数量只是想确认一下大概情况而已。 不过还是得说这些植物,因为这些全都是普通草木却极为壮实可能比一些三四级灵药都要强韧了。 这么漫无目地地前行与绕开危险场能,浑珠也是主动向对方搭话起来:“你怎么老是莫名其妙地绕道啊?” 陈牧无力无气的回答:“因为我感知到了危险的场能所以必须得绕道。” 老大妈有些好奇:“什么场能为何老娘没感知出来?是不是想要故作神秘勾引老娘?” “你再这样我喊齐前辈了。。.”青年眼神满是和善,就想看见一个失了智的老大妈一样。 “抱歉,浑珠知错下次不敢了。” 青年询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没,为什么会这么问?”浑珠眼睛转了一圈摇头. “那为何不好好配合?总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很诡异。。。是因为我的身份?” “唉,果然被你发现了,其实自从老娘得知你是那血天的儿子后我就伤心过度心情极度复杂。” “???”陈牧懵圈,“啥?你听谁说我是他儿子?也就我分身被莫名其妙的让其收养成养子了。。。等等,感情你是因为血天?你认识他?” 老大妈一愣:“啥?你不是他儿子?我听圣魔宗一个小子说你有个血魔二世的称号?” 陈牧暴怒:“都说了是分身!而且我是个人族出生怎么可能和对方有血缘关系?” 浑珠一喜于是和颜悦色的开口:“什么嘛,我还一度纠结今后要不要把你当儿子呢。。。” 青年又好气又好笑:“所以你是喜欢那血天?行了误会解除就好好探路吧。” 但这话一出对方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喜欢那血天?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好吧?老娘是他青梅竹马加初恋!从小咱们一起玩到大的!” 他一愣:“哦,那你之前为什么从来没说过?还有那关我什么事?” “因为刚醒来一时没想起。。。不对,话说你就这态度?血天明明在敌阵帮了你这么多忙?” “嗯,很感激他,其实也对他没什么恶感,只是我比较拎的清比起对方家人身边的亲友更重要一些,毕竟魔族是要剥夺我家人亲友的生存之地的。” 浑珠嗤笑:“其他魔族倒是事实,但血天真的是这样?到最后他不是依旧给你找了出路?听说是会把与你相关的人员转移到另外的生命星上去呢。” 陈牧心中有点不是滋味,的确对方是这么做的,但那又如何?要不是血天挖出那万魔钟来事情会变成这样?柔儿会选择挑大梁攻打中心地区?虽然他知道柔儿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但若是没魔族这档子事也许今后可以慢慢沟通过来吧? “那你要我怎么办?真去当魔族?呵,你想得可真好。”青年同样讥讽出声。 “没怎么,只是让你稍稍关心一下对方,毕竟看得出来若没有厉害冲突其实你也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吧?我都知道了,在围剿那些魔族时听说血天的女儿下令要将他生擒用来献祭,据说是为了寻找血天其本体所在位置。” 陈牧皱眉,期间还有这档子事?所以血天是和魔族闹掰了?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于是问道:“所以呢?”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你知道对方把你当成继承者意味着什么吧?血天对你如此关照对方众叛亲离你却一点都不闻不问?现在他这已经算背叛魔族了吧?你就不能试着去找找起码让对方知道还有人在乎他啊?” 神色复杂间陈牧也是点了点头:“好吧,等这些事情了结我就去看看。” “出去就去找!跟你小子讲哦,这次天仙事情若有血天帮忙应该可以再添加几成把握!” “怎么说?” 浑珠神色凝重:“万魔钟!万魔钟器灵已死你不用担心这玩意儿会为祸苍生,现在主人想要修复此钟损坏部分而修复的办法血天绝对知道!修复了虽然达不到天魔器的正常实力但却可以达到伪天魔器的水准!比如那隐世家族捣鼓的歼星破灭阵一样。” 陈牧瞳孔一缩:“此事当真?你不会是想借此钟来摆脱齐前辈的控制吧?” 对方讥讽:“我现在的心是主人的,当然恋心不算其内,所以为何要摆脱?我的目的很简单一是帮主人,二是想和血天这老鬼重归于好。。。怎么样?给句痛快话!” 青年思来想去最终点头:“好!只要能增加对抗的力量自然要去,而且。。。的确对方给我的恩惠实在是太多了,若能让对方好过一些我还是想去弥补的。” “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你要不要听听血天以前的故事?” “等把这里的事情弄完再说吧?放心,这不是敷衍,到时候我会慢慢听你讲。”青年也是想去了解一下血天的过去,当然更多的是想要深入了解魔族!因为这魔族实在是太古怪了,为什么用的力量和其他族群完全不同就连生存的天道也完全不同。。。 不过现在有了浑珠的积极配合,陈牧也是在以正确的方向朝着斩仙崖所在地深入着,但当他越发深入自身的力量已经完全不能动用了,而唯一剩下的只有一身蛮力可以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