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拉着姜夭夭重新重新回到商九盈的房间,见商九盈已经醒来了,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却已无大碍。 秦白见商九盈已醒,便问道:“九盈,你醒了,现在身体感觉有何不妥,病中有何感受?” 商九盈道:“安葬完爷爷回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只想倒头便睡,却又止不住的咳嗽,喘不上气来。” 秦白道:“九盈,你这不是病了,是有恶灵作祟。” 姜夭夭补充道:“准确来说,是‘古曼童’。” 秦白惊道:“你确定!” 姜夭夭道:“我们那儿擅用降头,而‘古曼童’则是其中极为歹毒的一种,我怎会看错。” 商九盈听得一头雾水:“又是‘古曼童’,又是降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白道:“九盈,你这场病是被人算计了,有人利用巫蛊之术要对付你,依你的聪明才智,不会猜不到是谁吧。” 商九盈道:“我以为等我回到家族他们就不敢动手了,没想到他们竟敢在家里出手。” 秦白道:“刚才我和夭夭姑娘追那只恶灵,追到芝兰斋门口,恶灵去了屋里便没有出来。” 商九盈痛心道:“果真是二叔,我能回到家族,本想着不再和他们计较太多,没想到他们却是非除掉我不可!” 张管家在一旁听了良久,忽然又想起刚才两个丫鬟的对话,惊出一身冷汗,心道:“莫非老爷之死也和他们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必须让少爷知道。”便拉了两个丫鬟上来:“把你们刚才说的闲话,再给少爷讲一遍。”两个丫鬟吓得魂飞魄散,便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全都说了。 商九盈听完,怒发冲冠,对秦白和姜夭夭道:“我希望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说罢便当先向芝兰斋走去,秦白和姜夭夭跟在后面,再后面是张管家和一众护院。 行至芝兰斋门口,商九盈当当当使劲敲了几下门,高声喊道:“二叔,二婶,侄儿有事求见!” 商开武气汹汹的打开门来,看到商九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先是一愣,而后便哼了一口冷气:“九盈,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商九盈毫不示弱:“侄儿有个东西落到二叔屋里了,想去二叔屋子里找找!” 商开武道:“我的房间可不是你随便想进便进的,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进我的房间!” 商九盈道:“二叔这间屋子里莫非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怕侄儿给看到了还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做贼心虚,二叔怎么不敢让我们进去看看?” 二婶走到门口:“二爷的房间,我看谁敢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商开文夫妇听到院内动静也赶了过来,母亲看到商九盈已经身体无碍,过来拉着商九盈的手道:“盈儿,你的病好了。” 商九盈道:“母亲,孩儿已经无恙了。多亏了我这两位朋友,孩儿才能安然无恙。先前孩儿怕父母担心便未告知二老,孩儿从沙皮镇赶往灵州城途中~共遭遇两次袭击,差点殒命,两次都多亏两位恩人出手才可活命。母亲可知第二次袭击我的人是谁?” 商开文夫妇听得商九盈路上遭遇这么多事故,听完真是一阵后怕。母亲道:“是何人袭击我的盈儿?” “梁连起!”商九盈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 商开文听罢这个名字,怒冲冲的指着商开武:“二弟,是你指使刺杀九盈?” 商开武道:“无凭无据,大哥怎可血口喷人。单凭他们一面之词,休想诬赖我。再说了,就算果真是梁连起出手攻击了他们,也不见得是我指使。” 商九盈接着道:“父亲可知我今日为何突然生病?现在又为何突然好转?” 商开文问道:“这是为何?” 商九盈道:“那是因为孩儿本就没有病,是中了巫蛊之术,而施蛊之人就是我二叔!” 商开武道:“真是笑话,我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巫蛊之术?侄儿说话未免太可笑了吧。” 商九盈针锋相对:“想要让我真的相信你不会巫蛊之术,敢不敢让我们去你房间搜查。” 商开武道:“查就查,有何不敢!”二婶听到商开武说这话,悄悄的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二叔往门侧闪开身子,商九盈带着众护院鱼贯而入厅房,大家东看看,西瞧瞧,竟是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发现。秦白和姜夭夭也在室内寻找,找了半天均无所获。二叔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得意:“你们如果今日什么东西都没找出来,需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白边围着墙寻找,边用手指敲击着墙面,忽然有块墙面发出“噔噔”的声音,秦白用手一按,一扇暗门从墙面打开了。秦白放眼看去,只见墙面被掏出四四方方一个暗格,暗格内放着一个金色的娃娃,睁着眼睛,涂着红色的嘴唇,浑身画满了难言的符咒,说不出的诡异,娃娃周围摆放着瓜果桃李等一些祭品。其他人见秦白发现了暗格便都围了过来观看,商九盈母亲看到金色娃娃,吓得“啊”的一声扑进商开文的怀里。 商开武和二嫂则一副惊讶的表情:“啊!我们房间怎么会有此物,这一定是栽赃栽赃嫁祸,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商九盈怒极反笑:“事到如今,二叔还要狡辩吗?二叔二婶的屋子里面,难道还会有外人挖空心思做个暗格来藏东西?” 商开武支支吾吾道:“反正我是不知。” 旁人看不到,秦白和姜夭夭却是看的分明,金色娃娃体内正有一个灰色男童恶灵在对着众人张牙舞爪。姜夭夭道声:“拘灵!”便放了一个灵力罩把整个金色娃娃和怨灵一起套在了里面。再道一声:“显灵!”众人便都能看到光罩以内有个灰色男孩怨灵在光罩以内左突右冲,嗷嗷直叫,有胆小几人大叫一声:“有鬼啊!”便吓得跑出了屋子,商开文夫妇二人也吓得急急后退。 姜夭夭道:“这古曼童制作极为歹毒,需抽取幼儿生魂,再祭炼幼儿身体,把身体放在火上烘烤成干尸,然后封入金色娃娃容器之中,用符咒加以封印,再把生魂拘禁在娃娃体内,以巫蛊之术祭炼七七四十九日,祭炼完成后娃娃仅受一人操纵,魂魄被锁在金色娃娃之中,不能离开方圆百丈以内,操纵者可操纵古曼童下降头,杀人于无形。因此术太过歹毒,在苗疆地区已经被禁止使用,不曾想这里竟然还有人会这些阴毒的手段。” 商九盈怒视着商开武道:“二叔,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商开武道:“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此事我真不知晓。”二婶也信誓旦旦不知此事。 秦白忽然想到左会长所授净灵咒,心道:“或许可以一试。”便道:“九盈,我有一法,或许可以让他们认罪。” 商九盈道:“有劳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