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9章 为了一个女人
叶氏他们无比焦急,连忙跟着跑出去。 贺承看大表哥往荣王府的方向走去,连忙拦住了叶氏他们。 “娘,先别着急,大哥去找小荣王了。蓠儿再怎么说也是小荣王未过门的妻子,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贺承暂时安抚好家里人,然后再去荣王府看看情况。 可等他去到荣王府后,发现小荣王和大哥都不见身影。 殊不知,此时的司怀渊,已经快马加鞭地赶到了赤城所住的府邸。 炽翎府,是皇上专门让外邦使节暂住的府邸。 此时赤城正在拿着鞭子,教训那几个运送人的下手。 他那凶神恶煞地脸上,没有一点耐心,抽着鞭子无情地责罚。 “你们干一件事都干不成!让你们跟来做什么?!竟然被乌古那废人劫走了?” “你们别忘了,我们才是追杀乌古的一方!现在反倒被他耍的团团转?”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找乌古的下落,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他愤怒无比地低吼,那群下人脸色苍白,被吓得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跑出院子。 而剩下的几个办事不力的,则被重重地罚鞭刑。 一会的时间,整座府邸充斥着那些人凄厉地吼叫。 赤城一脸不悦,拿过那杯茶仰头一喝,难喝到瞬间摔了杯子:“我要的是酒!你这废物!” 正要教训随从,忽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王!小王不好了,外面有……”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一个玄衣男子,一脚便将他踹飞! 赤城眉头一飞,愤怒地看向来人:“谁那么大胆子,敢闯到炽翎府来?” 话音落下后,忽然看到那张熟悉地银制面具。 曾经司怀渊还在燕赤呆的时候,只要露面,脸上都会戴着这一张熟悉的面具。 他的厉害,可是南羌一族人都知道的。 南羌边境的赫拉城,就因为司怀渊,屡次失守。 这小王爷的名声,比起晋城,南羌那边更是出名。 赤城曾经与他有过几次交手,对他没有好脸色。 “原来是小王爷!” 见他气势汹汹地样子,赤城忍不住讽刺起来。 “这可是晋城,小王爷难道还以为是在燕赤吗?我可是代表一国使节过来的,小王爷如此莽撞,看来你并不把你们大晋皇帝放在眼里啊。” 他故意用皇上来压他,以为这样司怀渊会有所忌惮。 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质子王爷,在晋城,他算什么? 赤城量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气焰更为嚣张。 “有事就说事,没事赶紧滚,你没看到我在教训下人吗?” 说完就示意随从将司怀渊赶出去。 可那随从看司怀渊目光不善,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哪怕是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气势压人,一时不敢动弹。 赤城正要发火,司怀渊低沉的嗓音忽然传来。 “蓠儿在哪?” 短短几个字,让赤城一时没反应过来。 后来才想起,原来是找那个女人的。 他忽然发笑:“没想到啊,沙场上杀人如麻的小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你皇家颜面,也不给皇帝面子,怎么?你要人要到我这,谁让你来的?你说的那个蓠儿,我府邸可没……” “啊——” 话还没说完,只见司怀渊忽然一手扼住他的喉咙!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随着骨节使力,赤城忽然感觉到喘不过气,那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你……你还不放开我!你敢在这对我动手,你整个荣王府都不想要了是吧?!” 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以南羌使节的身份亲自过来,若死在炽翎府,无疑是给大晋抹黑,让大晋在这九州之地,被其他部落朝廷所唾弃! 要因此引发不必要的战争,那就得不偿失。 但司怀渊并没有松手,反而越来越用力:“说,蓠儿在哪。” 那双阴鸷遍布的眼睛,一如数九的寒风,凛冽而过,周围人谁都不敢贸然上前,生怕赤城脖子断在他手下。 赤城死鸭子嘴硬,脸都紫了,肝火也越发旺盛:“我……不知道!你敢对我动手试试?” 但司怀渊的星眸同样闪烁着冰冷的怒火,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随着两道寒光落下,他忽然松开手,猛地抽出赤城挂在腰间的鞭子,反手对着他的身子就是一鞭! 顿时赤城皮开肉绽,疼的嗷嗷大叫起来。 “司怀渊!” 他咬牙喊出口,下一刻又结结实实地迎来另一条鞭子! 赤城空有一身蛮力,脚步笨拙,几番想躲过都无济于事。 司怀渊狠狠抽在他身上,无论他嘴里说着什么狠话,权当没听到,旁人只要想过来劝说,一并都要受着鞭刑! 片刻时间,他那金丝锦衣,已经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渍。 赤城被打的趴在地上,牙齿咬地咯咯作响。他蓦然抬眼,狠毒地看向他。 “好啊司怀渊,你一个被压回晋城的质子王爷,竟然敢在炽翎府对我动手,我一定不会让你……”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这鞭子狠狠抽在他嘴巴上,顿时脸上的皮肉都绽开了。 鞭子上带着的倒刺,锋利无比,划开的皮肉连着鲜血,看的无比渗人! “蓠儿在哪!” 赤城疼的浑身发抖,看到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司怀渊,赤城不免也生出了几分战栗。 这疯子,万一真的不顾他的安危,和自己同归于尽怎么办? 赤城这条命,他可是珍惜的很! 好不容易将华胥一族赶尽杀绝,他眼看就要坐上南羌国主的位置,要是因此死在大晋,多亏啊!! 思虑之下,司怀渊又突然拔剑。 只听到一阵利刃出鞘的声音,手起刀落,连带赤城的一截小拇指头,飞速掉在地上。 快刀的刀刃上竟然没有沾血,鲜血却喷溅在赤城脸上! 那股钻心的疼意,这才后知后觉。 “啊——” 他无比痛苦地捂着手指头,浑身青筋暴起。 司怀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目光阴沉,还是那句话:“蓠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