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徐府的传染病扩大了
吕氏看着女儿担忧又疑惑的目光,竟有些心虚。 可人都找过来了,眼下只能女儿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说你表姐得了与孔尚书府二公子一样的传染病,还传染给徐府二姑娘了。”吕氏道,“人在咱们府里呆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传染病呢?定是在徐府被传上的,要我说徐二夫人说病了,指不定就是这种病了,现在把名声扣到你表姐身上了。” 顾蓁蓁点头,“母亲说的有道理,按咱们的分析,也确实是这样。眼下的事情也不能徐府怎么说就怎么是,还是要给表姐正名才是。母亲可想好怎么办了?” “我这不是没主意吗?以前我也不在京都,一直在边关,所以想到你这边来讨一个主意。”吕氏现在也不觉得嘴皮子重了,“那...现在就让人找到徐府去,徐府会不会记恨咱们啊?” “这有什么?徐府把罪名扣到咱们身上,咱们还怕得罪什么人?原本两府就已经撕破脸了,母亲既然有办法,那就去做。” 吕氏用力点头,得到女儿的赞同,她脸上也有了笑模样,然后紧紧的盯着女儿。 顾蓁荼:..... 最后叹了一口气,“母亲先让人去徐府,最好把阵势弄的大一点,能吸引多少人注意就吸引多少人。再安排咱们自己人混在人群里,假意问什么事?然后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先将事情闹大,说出咱们多委屈,总不能让徐府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怎么证明你表姐的病是在徐府被染上的啊?” “这个不用证明,咱们府里没有这种病,只有表姐去徐府得上了,世人自然心里有一杆称,知道到底是谁传染给谁的?而且母亲也说了,表姐是去徐府才染的病,那徐府不可能是徐二夫人一个人得。” 话说到这程度,吕氏也真明白了,“好,那我就去安排。” 杜妈妈办事还算稳妥,杜妈妈不行,还有父亲的人呢。 顾蓁蓁不担心这个,送了母亲出去,这一次总算是换来母亲一句“辛苦你了”。 回到屋里,顾蓁蓁也睡不着了,叫文竹过来问话,“银杏那里交代的事情可做了?” “姑娘放心,她一回府奴婢便问过了,她说已经按着姑娘交代的都做好了,她借着去茅厕在井水里下了药,明日徐府那边就会有消息传出来。” 顾蓁蓁道,“确定徐府那边爆了,就将消息在暗下里传开。” 徐府有什么盘算,顾蓁蓁也不想去猜,既然有出手的机会,顾蓁蓁自是不会放过,待徐府乱了,她也有办法从徐文雅身上下手。 算算离一个月禁足也没剩下多少天,徐府当初扣到她身上的罪名,还有学院那边,总要给她一个说法。 徐府那边,徐二夫人浑身奇痒无比,自己控制不住,徐二老爷只能让婆子将人绑住,整个宣平侯府充斥着徐二夫人的惨叫声。 隔着远远的大房正院,徐大夫人听了浑身都发麻。 “老爷,难不成是顾府下的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吕家的姑娘一来,二弟妹那边就出事了?”徐夫人头上包裹着一块布,人也憔悴了很多。 若不是二房出事,徐大夫人也不会打起精神。 人就是有这种心理,自己受了灾心里过不去,看到别人也受了灾,心里就平衡了。 徐盛远见不得妻子这副小人嘴脸,“府中出事,你作为长嫂,要多关心才是,在背后看笑话,别人怎么看?娘娘在宫里又如何被人看?” “老爷这话说的我可不认,我头发的事就已经成了笑话,日后没脸见人,二弟妹不曾过来探视,还想着趁我出事的时候从太子那边捞好处,好在今日太子没有过来,若是过来了也被传染上了,咱们宣平侯府可就有大罪了。” “要我看还是顾府太嚣张,暗下里出黑手,老爷还是和太子娘娘那边说说,怎么把顾府先解决了。” “顾府要动,也不能明面上动,要私下里动。”徐盛远作为男子,知道里面轻重,“上次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都冲进顾府,已经让皇上有了意见,顾定是皇上的人,动他就是动皇上,所以还是要想想办法,让二皇子那边动手才行。” 徐夫人总说,却是做啊。 但这话也不敢说出来。 徐盛远起身,“二弟妹那边,明日你过去看看,既得了那种病,让她在院里安分的呆着,不能传开,这事我也想想怎么办。” 顾府敢这么出手,真什么也不做,只会让顾府更加嚣张。 徐盛远面上不说,心里对二弟妹还是有意见的,正如妻子说的,府中已是多事之秋,现在她还想着往上爬,若没有这个私心,又怎么可能发生今日的事,让顾府给算计了。 徐夫人知道丈夫又去别的女人院子,心里暗恨,却也没有办法,自己受了这个罪,再想到女儿,见天色不早,只想着明日过去。 徐文雅那边一直也没有休息,头发掉光之后,她不吃不喝闹了几天,谁也不见,后来突然平静了,身边服侍的下人看了反而更害怕,心也紧紧的提着。 而且姑娘的性情也变化很大,平日里也不让她们在身边服侍,院里的下人也都消出去。 徐文雅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人,她上前见礼,“表哥。” 太子抬手,“这里没有外人,表妹也不必见外,坐下说话吧。” 徐文雅这才起来,却也没有坐下,仍旧规规矩矩的站着。 太子见她没坐,也没再多劝,“你的事情不必着急,待安静些日子,我自会给你安排。” 徐文雅张了张嘴,“劳烦表哥了。” “顾二不简单,她在宫中避开母皇算计,只怕还有后招,府上今日二夫人的事,也不会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你明日提醒一下你父亲。”太子起身,“只要把顾府名声拉下水,日后的事情才好办,你要记住这一点。” 太子没有惊动任何人离开,徐文雅耳边还回荡着最后叮嘱的话,想着自己被剃光的头发,徐文雅眼里的恨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