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能。 因为…… “臧国师我不会打扰你,中科院的人也不会。我有独立的办公室。”欧阳轩正儿八经地说道。 我是怕被打扰吗? 我是不想要跟他这么龟毛的人提前共事。 但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所以我又换了一个说辞:“欧阳院士,我觉得……” 可惜我编造的理由还没说出口,欧阳轩一双眸子已经认真且直接的盯着我了。俨然有一种你敢再鬼扯,我就敢立马在林振华面前揭穿你的架势。 “那院士你的想法是什么呢?”我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反客为主。 岂料,人家似早有准备,当即开口:“臧国师跟我一块回中科院,如果国师你能自己想到办法当然最好。” “那如果不能呢?”我追问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种要被大卸八块的感觉? “中科院有各种刺激脑部的研究和仪器,我在这方便也略有涉及,到时候可以帮臧国师。”欧阳轩,心不跳脸不变的说着骇人听闻的话。 我却吓了一跳,可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欧阳轩又道:“臧国师该不会是不愿意吧?” “那你可知道如果镇魂将他们实力再继续降下的话会出现怎样的结果?你又可曾想过末法时代,此消彼长我们消了,邪祟又会涨多少?” 《骗了康熙》 “还是说臧国师只想要享国师的尊荣,却不愿意做相应的付出?” “欧阳轩!” 我和林振华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个名字。 而后我更是连林振华的面子都没给,直接怒道:“欧阳轩,我跟大多数镇魂将都一同战斗过。所以我对他们的感情不是你一个天天泡在实验室的人可以理解的。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 不然这天官城的合作协议是谁带回来的? “臧国师,你冷静些,欧阳他不是这个意思。”林振华劝说道。 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欧阳轩:“欧阳院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需要顾及身边战友的情绪。” “他不是我战友!”我直接否认。 不想,欧阳轩也回道:“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 什么意思? 说了这么多他还认为我是在拖,在害怕? “成!”我当即拉起欧阳轩的手。 后者却立马将我甩开:“臧国师你干什么?” “去中科院啊,哦,不对,应该是你办公室。不是很着急吗,那现在马上走起啊。”说着我直接一把将欧阳轩拽了过来。 小样,你也就这张嘴能巴拉巴拉。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算被我强行拽了过来。人也有些东倒西歪,可欧阳轩竟然也没生气,反倒是扶了下歪掉的眼镜点点头:“好,我们去。” 这,真是为了科研愿意献出所有了? 我愕然无比,却再最后回头的一瞬,看见林振华对我笑了笑:“欧阳院士只是对工作严谨,其实人很不错的。以后共事中你会发现的。” 人很不错? 呵呵,我对此不敢苟同。 只是干干一笑,跟林振华说了句:“我先去中科院了。”便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了。 中科院我之前来过一次,所以以为自己这次来,虽然算不上轻车熟路但好歹也不会迷路。 但…… “欧……欧阳院士,你在哪?”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和已经不见踪影的欧阳轩,忍了忍我最终还是喊了出声。 毕竟再不开口我估计,真要走丢了。 “这里。”欧阳轩,从一扇白色的门里走了出来。 我赶忙快步跟上,才发现这里虽然每扇门看着都一模一样,可是上面还是写了门牌的。而我目前进的这个,就清楚的写上了第一实验室,欧阳教授专用。 “这是办公室?”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未免也太大了点。 “是,但这只是其中一间,多半是用来做实验的。这边是用来做数据分析,这边是物理跟量子的实验,这边是……” “欧阳院士,不用介绍的这么详细,我……都不太懂。”我挤出一抹笑容打断欧阳轩的话。 果然这相处,跟我预料中的一样很尴尬啊。 “好,那你进里面去用大运术试试能不能找到东陵王身体的下落吧。”欧阳轩开口。 听到他这话,我简直如获大赦,赶忙欲望最里面走。 但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那你呢?” 我去运用大运术感召了他去干什么? 该不会是躲在这些仪器后面监控后,然后真准备做什么刺我激脑部的行动吧? 我不接受。 “我在外继续研究其他数据,这样等你那出了结果,我就可以马上核对,会节约不少时间。”欧阳轩依旧一板一眼的说道。 但他这话却让我不由得,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如果你始终找不出线索。我还是会用脑部刺激的办法。”顿了顿,欧阳轩又道。 得咧。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 “放心,欧阳院士,我不会给你机会让我脑袋开瓢的。”我很是不悦的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走到最里面,选了一间最安全的房间,我重重的将门关上。 示意欧阳轩绝对不要来打扰我。 而后我才将麒麟鬼玺拿了出来,同时也将春秋笔放在了桌上。 同时还将我之前绘制好的鬼玺纹也一并放上了。 离开天官城的时候白凤止说过,这世上只有我的大运术可以感知到东陵王身体的下落,连我老爸的也不行。 但具体要如何感知她却没说,因为她自己也知道。 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将我所有的东西都陈列出来。然后再用老爸教的大运术,将这些东西跟天地万物产生联系,同时在心中默念着想要寻找东陵王身体的想法。 遗憾的是,我尝试了一次,两次,三次。 甚至我都能感受到麒麟鬼玺因为使用太多频繁,而开始微微发热了。 可依旧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炙热骄阳也变成了日落西山。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臧国师。” 虽然极不愿意,但我还是不得不将门打开,同时直言道:“我试了很多次,并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