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2章:直接动手
叶平是个做事情非常果断的人,一旦做出了某个决定,哪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更不是一个妇人之仁的圣母,明明知道贺玉楼对自己抱有敌意,他不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趁他病要他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如今就是最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更重要的是,一旦回到了宗门之中,若是想要报仇就更加困难了。且不说他们之间身份地位的差距,贺玉楼乃是首席弟子,一般享有某种程度的生杀大权,尤其是对于叶平这样的普通弟子。 他在宗门之中修行的时间也要远远超过自己,所积累的人脉也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面对着这样的强敌,他不可能任由其继续发展下去。若是叶平没有见到贺玉楼也就算了,偏偏他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若是就这样放过,那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叶平骤然出手之间,就是强悍无比的杀招——大梵天掌! 手印一出,顿时铺天盖地都是汹涌饕餮的烈焰。这股烈焰还不是什么寻常的火焰,而是叶平以漆黑意志为引,再加上玄冥真火的意念杂糅而出。以大梵天掌催动玄冥真火,这是叶平的第一次尝试,但是取得的效果却超乎寻常的好,堪称是一次创举。 远处隐藏自己的探春顿时目瞪口呆起来,她虽然知道叶平很强,但绝对没有想到居然强悍的如此不讲道理。那强悍的招式,简直就好似真的是拜火神教的高层一般。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纯粹的拜火神教的人,而不是什么由其他人伪装而成的存在。 就连她都不知道有关于大梵天掌的辛秘,于是不由得在内心之中猜测,叶平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这等强悍的杀招,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低等级的人族位面的。即便是出现了,也绝对修炼不了。因为这种功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越了寻常的神通法门。 必须要建立在高等级的灵气质量至上,才能够真正发挥出它的作用。 “这是什么招式?居然这等凶猛!” 贺玉楼豁然抬起头,正想着该如何利用剑诀诛杀对方的时候,却陡然间看到了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火焰,顿时惊骇起来,“你到底是谁?难道是拜火神教的教主?不,不对,刚刚明明是九品境界的气息,那位可是准王五段的大高手啊!这股力量,实在是诡异!” 不过贺玉楼到底是准王三段的强者,在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爆发,猛地运转起强横的灵压。双手之间结印如莲,神剑在空中不断地飞舞着,意图阻拦住叶平。可是在那股滔天的火势之下,逐渐地落入了下风。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的灵压为何这等浑厚。 更加令人骇然的是,叶平不只是将他视为了对手,而是在这一招之下,居然将所有人都囊括其中。在场一共有十几个核心弟子,原本他们还以为叶平只是个杂碎,贺玉楼自己就可以轻松解决。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狂放的姿态,居然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 那些人也都纷纷祭出了不同的神通,拼命地阻挡着火势的侵袭。 可是,早在许久前的试炼之间中,叶平就有独自对抗大魏六大顶尖核心弟子的实力,甚至还可以将他们逐一击杀。眼前不过是十几个人,论实力也要比桑成教、子书浩他们差远了,又怎么能够挡得住叶平?更重要的是,叶平此时的实力也相较于当时更加强横。 虽然只是踏入到了九品巅峰,相比九品中境只是提升了一个小境界。但不要忘了,叶平他本身就是个怪胎,身怀两大神格之魂的存在。实力每提升一点,相比其他人就是巨大的飞跃。更何况,现在的他实力更是进入到了玄之又玄的境界。 再加上以大梵天掌催动,所造成的恐怖波动,更加让所有人都胆寒。 “不好!此厮的对手不是我,居然想要先将其他人率先干掉!妈的,若是这些人都死了,天策门、神隐阁可是要找我拼命的。本来战斗已经要结束了,却偏偏忽然间杀出来这样一个怪胎。灵压居然这般雄厚,我想要冲过去都十分困难!可恶!” 贺玉楼已经发现了叶平的意图,居然是想要先将其他人都干掉,然后再来对付自己。可即便是他看出来了叶平的想法,却也不禁有些爱莫能助。因为叶平爆发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刚猛了。哪怕是他身为准王三段,在受伤的情况下,还是很难突围。 周围漫天的火势,十分的不同寻常。那不是一般的烈火神掌之类的存在,而是仿佛可以勾动位面的力量。更加恐怖的是,他感觉对方的力量似乎是无穷无尽一般,怎么也用不完。正常人释放几次这种级别的灵气就要油尽灯枯了,对方可却越来越猛。 叶平的战斗经验极为丰富,远不是那些温室里成长起来的弟子们可以比拟的。且不说自己本来在天玄就是大将军王,经历过很多次的战场厮杀。更是在试炼之间单挑多位高手,以寡敌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稀松平常。 这也就给他积累了难得的宝贵经验,那就是在同时面对多人的时候,到底该怎么打的问题。一般这种情况下有两种选择,一个是率先击杀其中最强的人,震慑其他的人。第二个,就是将一众杂鱼率先解决,慢慢地和对方的主将过招。 很显然,叶平的选择是第二种。 在大梵天掌的狂猛攻势之下,十几名核心弟子几乎抗衡不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便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惨烈喊叫,代表着的便是一个又一个人的死亡。 每一个惨叫响起,就让贺玉楼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心脏更是坠入到了谷底。他负责带队,伤亡如此惨重,他实在是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