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秋战胜甘霖! 病木楼圣子战夺魁! 白家执行猎杀,被宁千秋唤出神秘军团反杀! 一个又一个让人惊呆下巴的消息,雪片般传向帝都的每个角落,今日发生的每件事都超出人们事前的预料。 那些跟宁千秋曾有过仇怨的势力,更是瑟瑟发抖。 宁千秋今日展现的力量,无论是堪比天灵的战力,还是击溃白家的神秘军团,都让人感到本能的恐惧! 帝都,已经多久没有发生过战争了? 今日这场淋漓闷热的暴雨,究竟何时才会止歇?又能否冲刷掉地狱般的鲜血? 临近天黑时,总算传来一个没有超出人们预料的消息。 白修临斩下白擎苍首级,悬于白府之外。 流浪的病虎重回生长的山林。 这一日,白修临执掌白家。 至此,圣子战最后一战的余波终于结束,病木楼俨然成了最大的赢家,不但在圣子战夺魁,更击溃了强雠白家,一旦完成消化,病木楼的实力必将大涨! 是夜,病木楼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大醉通宵,欢庆这一日的战果。 各大势力也纷纷派出代表前往祝贺,席间种种,概不细表。 …… 自从白府被金甲卫宣布接管后,过了数日,白府始终大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入,这番景象令其他势力焦急不已。 整个帝都都迫切想要知道,白修临现在的态度,清莲会那边,同样在等待白修临参与协商往后十年的利益分配。 等待。 等待。 等待期间,那一日的另一个主角,亦不曾被人遗忘。 此后数日,各大势力代表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想要和宁千秋见一面,但无一例外遭到拒绝,即便他们把筹码一加再加。 跟白修临一样,宁千秋始终不曾露面,乃至于坊间甚至传闻,宁千秋在和甘霖大战之后,因为伤势过重加碧莹丹后遗症发作,已经修为尽毁。 阴谋论永远不缺受众,老百姓们非常乐意相信这个“事实”,每日茶余饭后皆长吁短叹,为“又一个慕书妍”的陨落感到悲哀。 “新慕书妍……哼!” 宁千秋脸色苍白地扶着窗沿,阅读手中的玉册,了解帝都近期发生的事。 阿绿小雷则在一旁静静修炼。 距离圣子战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宁千秋的伤势仍然不容乐观,碧莹丹的后遗症比预计的还要难缠。 看完所有近期新闻,宁千秋放下玉册,陷入沉吟。 “怎么,小白还没出来吗?”小雷从修炼中睁开眼,好奇地问道。 白修临一直在白府闭门不出,虽然一直没有坏消息传来,但病木楼内部已经开始感到不安。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现在是病木楼扩张的最好时机,白修临放着病木楼不管,在白府做什么呢? “是啊,他在搞什么呢?”阿绿也忍不住问。 宁千秋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有什么事,让白兄耽搁了。” 白家战魂还在白府,白修临这几日,肯定是头疼要如何处理对方的。 不管病木楼,他这边同样面临很多问题啊…… “公孙前辈他们回到元阳城了没?”宁千秋缓缓走过去坐下,问道。 “估计这两天会到吧,回去是比较慢的。”阿绿随口道。 在确认宁千秋无事之后,公孙彧率领护阵小队以及七百多员军团将士返回元阳城,只留下三百人拱卫病木楼。 没办法,元阳城那边也不能一直空虚着,虽然有冰龟坐镇。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老样子吧……” 房间里简短交谈过后,又陷入长久的沉默。 宁千秋盘坐下来,默默调息。 伤势恢复缓慢,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也没有冒进,反正圣子战已经结束,短期内他不打算出手战斗。 或许在帝都,也没人敢跟他战斗了。 而碧莹丹虽然后遗症很凶猛,但并非没有好处,宁千秋通过此丹,短时间内发挥出了堪比天灵的力量,至今想想,仍让他回味不已。 提前感受天灵的力量,对他的修炼大有助益,或许往后的好几个修为瓶颈,都将不攻自破! 而且碧莹丹的药性,也带给他些许朦胧的启发。 想到这里,宁千秋脑海中再度浮现出甘霖的身影,那场战斗的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的重现在他脑海,一遍又一遍。 这场战斗,是他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场! 不知道,赢还是输。 完全无法估测! 在这种情况下战斗,能获取很多平日里察觉不到的信息,让自己的实战经验更上一层楼! 就这样,过了许久。 三天后。 “宁先生,外头有人找您……” 门外,又一次传来石钧的禀报。 这些天,这种事情已经经历过数十次了。 宁千秋正要回绝对方,却听石钧又道:“来的是甘霖太子,他说想找您聊聊……” 甘霖?! 宁千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阿绿和小雷皆是吃惊,中断了修炼。 “甘霖来作甚?” “不会是来报仇吧?” 俩活宝对视一眼,均感悚然。 宁千秋几成废人,房间里的三人对上甘霖,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 “想什么呢?”宁千秋看一眼二人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他们的想法,不禁失笑。 他起身,披了件外套,抓起阿绿小雷塞到袖子里,对外头石钧道:“让他进来!” 过不多时。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甘霖走了进来。 今日的他一改平日里的朴素,布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紫金蟒袍,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这一刻的他,才是真正的清莲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是甘霖的脸色亦有些苍白,龙行虎步而来,坐到宁千秋对面,兀自取茶杯来斟,仿佛在自己家一样。 宁千秋微笑道:“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甘霖抿了口茶,沉默须臾,道:“我要走了,走之前来看看你,伤势没问题吧?”今日的他,脸上没有带着往日的笑容,神情却显得轻松了许多,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