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被打破，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激烈的议论之中。　　“天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看错吧！”　　“竟然真的是祖龙元珠！”　　“……”　　烛龙更加动容，强压下心中震惊，继续询问：　　“这祖龙元珠你是如何得到的？”　　敖烈脸不红心不跳：　　“老祖，此物乃是我外出游历之时，遇到一位神秘高人所赐。”　　“那高人将我带入一处特殊的小世界中，不仅传授我诸多神通，还将祖龙元珠赐给了我。”　　听到这话，一众龙族高层也并未怀疑敖烈是在编故事，沉吟下来。　　这祖龙元珠，乃是和龙族密切相关，乃至意义重大的宝物。　　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外族手里？　　关键是，为何他又将此珠传授给了敖烈，还将他带入小世界，传授他神通，助他突破？　　烛龙想了想，继续问道：　　“你可认得那人，他是什么身份？”　　敖烈摇头：　　“回禀老祖，我不知道。”　　“他只是传授我神通，赐我元珠，至于他的身份甚至面貌，我一概没有见过。”　　听到这话，龙族高层们更摸不着头脑了。　　这啥意思？　　为什么要这么帮助龙族？　　他既然拥有祖龙元珠，不可能不知道这元珠的作用。　　将之交给了敖烈，就相当于交给了龙族。　　龙族在洪荒之中，也没有这么一个熟人吧？　　再说，将祖龙元珠交还给龙族，对龙族来说完全是大恩大德。　　一般强者这么做，不是想巴结龙族，就是想获得什么。　　为何此人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连一点回报也没索取？　　“会不会，这人乃是我龙族成员，也和我们一样，从上古时期存活下来，并获得了这祖龙元珠？”　　“只是因为特殊原因，不能回归龙族，所以才隐藏身份，却将这元珠归还？”　　一名龙族高层猜测道。　　听到这话，在场不少其他老祖高层都是点头，显然认同这个猜测。　　不过也有龙族高层觉得不对：　　“可是，我龙族上古时期活下来的成员寥寥无几，全都在龙界之中啊。”　　“哪有什么其他成员？”　　“况且，如果他真是龙族成员，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回归？”　　“说不定他并不是龙族成员，将这祖龙元珠送还是别有用心，想要算计我龙族呢？”　　听到这话，在场龙族高层皆是心中一凛。　　下方，敖烈看到这群老祖为此事疑神疑鬼，也是心中无语。　　他之所以不将事实告诉这些老祖，也是怕此事泄露，到时候不管是对仙长，还是对自己，还有对龙族都不好。　　若是让天庭和佛门知晓，鸿蒙农场必将遭受毁灭打击。　　到时候，自己作为农场的佃户之一，龙族不可能置身事外。　　所以他才隐瞒。　　没想到老祖们紧盯着这件事不放。　　自己若是不引导引导，说不定他们就困在这个坑里，不可自拔了。　　当即，敖烈继续出声：　　“诸位老祖，我虽不知那神秘人身份，但觉得他先赐我神通功法助我突破，后归还我龙族元珠。”　　“此乃对我龙族有益无害之事，绝不是想算计我龙族。”　　听到这话，上方的烛龙不由点头，出声道：　　“的确，虽然不知道那人想干什么，但所做之事的确是对我龙族有益，找不出半点纰漏。”　　“在他没有做出损害龙族之事前，我等若是妄加揣测，有些不识好歹了。”　　听到烛龙这么说，一众龙族高层也是点头，不再揣测。　　见状，敖烈这才心中欢喜，当即继续道：　　“老祖，我此次前来龙界，也是为了这祖龙元珠。”　　“这元珠乃始祖密切之物，我不敢独占，还请老祖处置，让它发挥更大的价值！”　　敖烈此时说的话，才是他真心要说的。　　这祖龙元珠对如今的龙族成员来说，作用巨大。　　若是能好好利用，完全能够培养出一批天才出来。　　这也是他想为龙族做出贡献。　　闻言，在场龙族皆是震惊，都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敖烈。　　那震惊的眼神中，隐藏的是浓浓的赞赏。　　一般来说，获得对自己如此有益的宝贝，能够不隐藏起来，而是将之告知整个龙族，就算是正义之辈了。　　现在竟然还甘愿舍弃这元珠，将之上交，让整个族群受益。　　完全不像一个后辈的作为，十分出乎他们的预料。　　当即，一众龙族高层忍不住赞赏：　　“此等心性，实在是少有。”　　“虽然是出自不成器的后辈之中，但却能如此为族群着想，真是难得啊！”　　“此子有龙王之资！”　　“……”　　上方，烛龙本就因为先前敖烈替神秘人说话，而对他产生好感。　　现在见敖烈要将元珠上交，心性上佳，心中更是满意了。　　他觉得，龙族能诞生这样的成员，说不定是天道给龙族的机会。　　若是能好好培养敖烈，说不定他会成为龙族的希望。　　光冲这一点，就应该把这祖龙元珠赐给他，让他受益。　　当即对敖烈和蔼说道：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难得。”　　“不过这祖龙元珠十分特殊，非是获得它认可的龙族，无法使用。”　　“我看现在的龙族后辈之中，也就你一人可获得认可。”　　“你便将之留在身上吧，努力修炼，争取能够快速提升实力。”　　烛龙这话一出，也得到了诸多龙族高层的赞同。　　他们都觉得，烛龙这个主意最好。　　毕竟现在的龙族后辈之中，只有敖烈的血脉看得过去。　　这祖龙元珠虽然对他们这些老家伙也有用，但却很是有限。　　不如用来培养年轻一辈。　　说不定，敖烈本身的天赋加上这祖龙元珠，能够突破到准圣呢？　　想到这里，他们都是激动起来。　　龙族多一尊准圣的话，实力必将大增！　　下方，敖烈见烛龙老祖都这么说了，诸多龙族高层也支持。　　显然是将龙族复兴之望搭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若是拒绝的话，反而不合适了。　　只能点头答应：　　“敖烈定当竭尽全力！”　　见状，烛龙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方，四海龙王也是十分兴奋。　　没想到，敖烈获得了这祖龙元珠，还因此获得了龙界高层们的认可。　　有了这祖龙元珠，说不定敖烈真的能够成就准圣！　　如此看来，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们觉得，自己的后辈之中能够出这么一个成员，他们也是面上有光。　　毕竟，他们因为是龙族后辈的缘故，自身血脉不佳，天赋有限，时常被龙界高层训斥。　　不过这时，敖闰却是站了出来，脸上全无高兴，忧心忡忡的对烛龙问道：　　“老祖，那佛门那边该怎么办？”　　敖闰这个问题一出，原本因为敖烈而兴高采烈的龙族高层，一下子恢复了理智。　　热闹的气氛戛然而止，整个龙界大殿陷入了沉默中。　　的确，他们要着重培养敖烈，还要解决最难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佛门。　　要知道，佛门的西行计划中，早已经将敖烈定为其中一员。　　等日后计划开启，敖烈就会加入其中，最后进入佛门，成为佛门的一员。　　说实话，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们会觉得这么做是个不错的选择。　　佛门毕竟是洪荒顶尖势力，敖烈进去了，相当于龙族抱了佛门的大腿，多了一个撑腰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龙族高层，已经从敖烈的身上，看出更多可能，并且希望将他培养成龙族的顶梁柱，复兴者。　　如此一来，佛门那边一下子就从大腿，变成了障碍。　　而且这个障碍是不可清除的，只能避让。　　不过即便是避让，难度也是相当高。　　总不能跟佛门说，龙族临时改主意了，不想让敖烈加入西游计划吧？　　如果真这么干，估计佛门会大怒。　　佛门一怒，龙族到时候脑袋还不被开个瓢？　　想到这里，龙族高层皆是苦恼起来。　　下方，敖烈见状，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事实上，现在龙族高层苦恼的佛门，也是他这次来龙界的第二个目的。　　他心中已经确定，自己不愿意加入西行计划。　　不过这还需要龙族的同意。　　他当然不会告诉龙族高层，佛门的西行计划现在遇到了多少难题。　　很有可能在仙长的操控下，西行计划无法施行。　　他要看看，在佛门的重压，以及龙族的未来两个选择之中，龙界的高层们究竟是选择保全龙族，还是委曲求全，顺应佛门？　　如果他们选择委曲求全，顺应佛门，那说明现在的龙族已经腐朽了，问题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如果龙族高层能拿出魄力，不顺应佛门，那说明龙族并未完全没落，还有机会复兴。　　他也必将为了复兴龙族，而付出自己的全部。　　只见整个大殿，所有龙族高层都是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纠结如何选择，又像是在思考对策。　　不过沉默了半天，依旧没有谁出声说话。　　显然，对于这些龙族高层来说，这是两个很难的选择。　　不管是选择哪一个，龙族都要付出很重代价，他们根本不敢随意抉择。　　看到这一幕，敖烈不由心中叹气。　　看来佛门的重压，的确是让整个龙族都喘不过气来啊。　　好在他现在也算是满足了。　　毕竟，龙族高层还纠结了这么久，说明他们也不想成为佛门的傀儡，还是有着龙族的自由意志。　　这个龙族，依旧值得他为之付出。　　不过就在这时候，上方的烛龙似乎想通了什么，下定决心一般，一咬牙直接说道：　　“先不管什么佛门了，反正现在佛门的计划还没开始，而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问题，估计也没时间来管龙族。”　　“西游计划一时半会儿难以开启。”　　“我龙族先就当敖烈依旧失踪，没有找到好了。”　　“趁着这些时间，让敖烈好好提升实力，等那佛门找上门来再说吧。”　　听到这话，下方的龙族高层并未立即支持，而是开始思忖起来。　　一名龙族高层有些担心说道：　　“只是如此一来，难免是在欺骗佛门。”　　“若是万一佛门知晓此事……”　　还不等他说完，另一名龙族高层就怒道：　　“我龙族的希望，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我支持老祖的决定！”　　闻言，在场大多数龙族高层，皆是附和起来。　　显然，他们都在敖烈身上加持了希望，不希望敖烈轻易进入佛门。　　那名担忧的龙族高层见状，也只得作罢。　　看到这一幕，下方敖烈顿时心中满意。　　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了。　　若是龙族面对佛门，连一点冒险的魄力都拿不出来，那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他终于露出笑容，开口说道：　　“诸位老祖也不必过于担心，那佛门的西行计划，还未必能够展开呢。”　　听到这话，在场龙族皆是惊奇，将目光看向了敖烈。　　不明白他何以说出这句话？　　要知道，佛门大兴乃是天定大势，西行计划势在必行。　　虽说现在似乎遇到了一点小困难，但应该不会影响大势才对。　　烛龙微微皱眉，问道：　　“敖烈，你为何这么说？”　　敖烈笑道：　　“我这一年在洪荒之中，跟那神秘人学习之时，发现他对佛门的事情十分感兴趣。”　　“他跟我说，佛门的西行计划现在遇到了大困难。”　　“那猴子被不知名的圣人强者拉入了什么特殊星域，传授他神通功法，赐他名字，还乱了他的心智，使得他和佛门背道而驰。”　　“现在，听说他已经回到花果山，整日耕田为乐，佛门就算想拉他进入计划，他都不去。”　　“还有此事？”听到这话，龙族众高层皆是惊奇，大喜过望。　　佛门与孙悟空的事情，那是保密的，只有佛门和天庭的高层才知道。　　像龙族这样比较边缘的势力，自然暂时是不能得知。　　现在听到敖烈的消息，自然欢喜。　　如此说来，若是佛门无法解决石猴这个关键的话，西行计划确是难以开展了。　　就算要继续开展，估计也要花费大把时间，龙族的喘息时间也会更多。　　一时间，整个龙族高层原本紧迫的心情得到放松，心情大好。　　烛龙当即对敖烈道：　　“既然如此，敖烈，你抓紧时间立刻进入龙族血池，洗练肉身吧。”　　闻言，其他龙族高层也是附和。　　龙族血池乃是龙族专门为龙族天才准备的。　　进入其中浸泡，可以淬炼肉身，提升血脉，加速修炼。　　谁知，敖烈听到这话，却是摇头道：　　“老祖，我暂时不能进入血池，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龙族顿时不解，就连四海龙王也有些懵逼。　　烛龙不由皱眉问道：　　“什么事情如此重要，竟然比得上让你提升实力？”　　要知道，龙族血池乃是龙族圣地，被藏于龙界之中。　　乃是所有龙族强者的葬身之处。　　这里的所有，指的是那些龙族血脉足够纯洁，实力达到准圣的强者。　　这些龙族强者死后，身躯会被龙族收集到血池之中，连同他们的意志，修为，精华，全部融入其中，成为龙族后辈精英的养分。　　目的，自然是要为龙族培养出更多强者出来。　　龙族之中，只有血脉足够精纯的天才才有机会进入其中，并且只能进入一次，十分的重要。　　就算是四海龙王这样的龙族后辈，也因为血脉不够精纯的缘故，从未进入其中。　　是以他们听到敖烈拒绝烛龙的话语，感觉不可思议！　　敖烈回答道：　　“我此次来龙界，除了汇报元珠之事，还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烛龙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但说无妨，你现在是我龙族的希望，只要是有益于你的要求，龙族自然会答应。”　　两边，一众老祖高层听到这话，皆是点头。　　一名龙族高层也出声道：　　“有什么要求你说出来便是，龙族不会亏待你的！”　　在他们看来，敖烈接下来会提的要求，肯定也是和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有关。　　对于这一点，他们是相当支持。　　是以，他们听到敖烈接下来的话，都集体傻眼了。　　只听敖烈郑重其事回答：　　“我想在龙界之内，开辟一处农场出来。”　　此言一出，烛龙等一众龙族高层，包括四海龙王都愣住了，很是懵逼。　　“啊？”烛龙眉头一皱，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重新确认道：“你说什么？”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敖烈真的会提出开辟农场这种要求来。　　毕竟，这和敖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毫无关系。　　就算是普通的龙族成员提出这个要求，他们也会觉得不解。　　好好的为什么要开辟农场？　　龙族也从来没这个习俗吧。　　就算你自己有这个癖好，随便找个地方开辟出来就可以为了，甚至都不用汇报，有必要到龙界来开辟吗？　　所以，他们不敢相信敖烈一本正经说的话是真的，宁愿相信是自己听错了。　　敖烈依旧正色，重复了一遍：　　“老祖，我想在龙界之中开辟一处农场。”　　闻言，烛龙等一众龙族高层再无怀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他极为不解问道：　　“为何要在龙界来开辟农场？”　　敖烈解释：　　“回老祖，这是那位归还我龙族元珠前辈要求的。”　　“他说只要按照他所指导的开辟农场，对我会有莫大的好处。”　　敖烈这话倒是没有说谎。　　因为只有开辟了分农场，敖烈才能继续种植，并且食用作物。　　一直食用农场的作物，那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甚至都比得上一个龙族血池的功效了。　　而且也只有不断的给仙长种植作物，仙长才会继续传授自己功法神通，各种修炼资源，让自己变得更强！　　周围，龙族高层听到这话，顿时恍然，开始沉思起来。　　他们倒不是怀疑敖烈，而是有些搞不清楚那神秘强者的意图。　　这神秘强者会不会是在利用敖烈，来建造对龙族有害的东西？　　不过他们觉得对方也没理由这么做。　　况且龙界之中强者众多，就算他想对付龙族，也没这么简单。　　若是那什么农场真的对敖烈有益，允许开辟倒也没问题。　　大不了开辟过程中，让龙族强者一直监督就是。　　一番思考之后，烛龙便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准许你这个要求。”　　“不过开辟农场的过程，要有龙族强者亲自监督才行。”　　听到这话，敖烈赶忙道谢：　　“多谢老祖！”　　他本来就只是开辟农场而已，根本不怕监督。　　再说，他身为龙族一员，若是此事对龙族有害，又怎么可能主动请缨周羽，要在龙族开辟分农场呢？　　烛龙笑着道：　　“只要是对你，对龙族有益的事情，我们自然支持。”　　“你说吧，要怎么做，龙族会全力配合的。”　　敖烈：　　“我们先在龙界之内寻找一处适合耕种之地吧！”　　“农场的面积要求并不大，只需要一块平地，面积和普通农场差不多即可。”　　“我龙界之中灵气浓郁，水元力充沛无比，对于环境倒是没有过多要求。”　　闻言，烛龙当即点头，立即派出龙界部分高层，跟着敖烈一起去龙界之中寻找合适地方。　　等到敖烈走后，龙界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下方，几名龙界老祖似乎对这件事有些意见，上前询问道：　　“烛龙，真要在龙界之内搞什么农场吗？”　　“我们对那神秘人底细全然不知，如此顺应他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危险？”　　另一名老祖也说道：　　“是啊，就算他对我龙族没有敌意，在龙界之中搞什么农场，是不是太不合适？”　　谁知，烛龙对这件事却异常坚决：　　“开辟农场之事，我会亲自监督，若是那人真对我龙族有什么企图，除非他有圣人实力，才能瞒得过我。”　　“不过若是真有圣人要对付龙族，根本用不着如此麻烦。”　　“再说，目前看来，那人虽然身份可疑，但对我龙族一直都是示好。”　　“若是开辟农场真对敖烈有益，我等拒绝的话，岂不是白白损失？”　　“龙族既然决定培养敖烈，自然是要承受一些风险的。”　　“佛门那边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听到烛龙这话，几名老祖顿时哑然。　　思考一番，也觉得烛龙说的很对，便不再说什么了。　　见状，烛龙也是满意，笑着分析道：　　“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　　“在我看来，那神秘强者真有可能是某位圣人在扶持龙族。”　　“并且据敖烈所说，佛门那石猴回到花果山之后就开始忙着耕种，和敖烈此时行径一般无二。”　　“估计花果山石猴背后的神秘强者，和他遇到的是同一位。”　　“龙族若能抓住这个机会，必然能得到不少好处，说不定还能趁机摆脱佛门。”　　听到这话，下方几名老祖顿时恍然。　　原本有些担心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当即敖烈便对烛龙道：　　“既然如此，我等立即前去帮助敖烈寻找开辟农场之地，争取早日将农场建造出来！”　　旋即，便赶紧去跟敖烈汇合，开始帮他寻找合适开辟农场的地方。　　在整个龙界高层的配合之下，很快就找到了不少适合耕种的地方。　　这些地方都被龙族高层标记，让敖烈选择。　　敖烈走访了每一块地方，仔仔细细的比较优劣，最终从其中选择了最适合开辟农场的一块，作为分农场的开辟地选。　　当地点定下来之后，龙族高层当即派出了诸多龙族成员，让他们受命敖烈开辟农场。　　这些龙族成员都是龙族当代年轻一辈的天才。　　不过和敖烈的天赋相比，就要差远了。　　他们和敖烈年龄相彷，但实力却连金仙都还没达到。　　即便颇有怨言，但也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听话，帮敖烈开辟农场。　　开辟农场的过程中，烛龙和一群龙族高层也并没有食言，离开了龙界大殿，来到开辟农场的现场，监督敖烈等人，确保这个农场对龙界的安全性。　　如此，在这群龙族天才们的共同努力下，鸿蒙分农场很快就被轻易的开辟完成了。　　毕竟，这些龙族各个都是实力高强，现在的分农场土地，不过是普通的土地，对他们没有丝毫难度。　　烛龙等龙族高层这边，直到竣工的一刻也没有发现，这农场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就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农场，甚至普通的有些反常了。　　他们反而更加好奇起来。　　要知道，敖烈可是说了，这个农场建造起来之后，就会对他修炼有莫大的好处。　　可是他们看了半天，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不由心中疑惑，也不立即离开，而是继续观察下去。　　敖烈将农场事宜都搞定之后，便让龙族天才们短暂歇息，他将讯息传回农场，开始默默等待周羽吩咐。　　……　　鸿蒙农场中，周羽很快受到敖烈的传讯，不由惊喜。　　他本来还以为，敖烈在龙族之中开辟农场，会需要一些时间的。　　没想到敖烈办事效率这么快，才回去几天时间而已，竟然说服了龙族的高层，允许在龙界之内开辟分农场。　　对于那龙界，周羽也是有所了解。　　虽然比不上天庭那样的地方，但是因为身处大海中心，水元力充沛，又是龙族圣地缘故，算得上洪荒中少有的洞天福地了。　　作为分农场的开辟场所很合适。　　恰好先前，天庭的哪吒也已经完成了天庭分农场的开辟，传讯给了周羽。　　周羽也没有让他们久等，抓紧时间立即沟通系统：　　“系统，开通两个分农场！”　　随即，系统就给出了回复：　　“请宿主选择分农场主事。”　　系统页面中，弹出来选择主事页面，上面赫然显示着自己佃户们的头像。　　其中，孙悟空的头像是灰暗的，写着花果山农场主事。　　显然，一个佃户只能管理一个分农场，孙悟空已经成为花果山分农场的主事，就不能同时管理其他分农场了。　　周羽一番操作，直接把哪吒和敖烈给设置成分农场主事。　　顿时，分别身在天庭和龙界的哪吒和敖烈，一下子感受自身发生了某种变化。　　这种变化十分微妙，无法言喻。　　同时，一个机械的声音分别在他们脑海中响起：　　“叮！是否绑定此处土地作为农场？”　　听到这声音，敖烈和哪吒都很是懵逼。　　这就是仙长开辟分农场的方式吗？　　好先进的感觉哦。　　当即，他们就将目光看向了自己脚下的土地，心中默念是。　　下一刻，两人便突然感觉，自己和分农场的土地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　　这种联系玄妙无比，无法用言语形容。　　带给他们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在分农场的土地之上，他们有绝对的知情权。　　仿佛这两块土地，成了他们的一部分似的，十分奇妙。　　就连周围围观的人们，也忽然感觉，自己帮忙开辟出来的土地，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和之前不一样了。　　但他们又说不出来，具体有什么不同。　　而当哪吒和敖烈正是成为各自分农场的主事之后，他们也成功继承了农场的各种权限。　　同时，他们的手指上，都出现了和孙悟空一模一样的石头戒指。　　而且，石头戒指上还有一个文字，哪吒的是‘乙’，敖烈的是‘丙’。　　两人开始还有些好奇，这石头戒指上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很快就猜出来，这估计是仙长给分农场主事的排序。　　大师兄孙悟空因为第一个开辟分农场，所以是甲，哪吒第二个开辟是乙。　　敖烈第三个开辟，自然就是丙了。　　搞清楚这一点后，两人便将各自意识探入了石头戒指内部空间。　　发现戒指之内有着宽敞的空间。　　只是都没有多少东西堆放，显然是用来存放收割后作物的。　　空旷空间中，只分门别类的排列了各种各样作物的种子，农具，还有不少化肥。　　显然，仙长并没有打算让他们‘白手起家’，该给的东西都没有少。　　见状，两人也不耽搁，当即便将种子，农具给取了出来，分发给自己的帮手。　　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耕田，播种，迅速忙碌起来。　　不管是天庭的天兵，还是龙界的龙族，其实都不会干这种活儿。　　只能跟着各自的农场主事有样学样，亦步亦趋的干活儿。　　刚一开始干活儿，锄头落入土地之中，他们就觉得十分惊讶。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与自己先前开辟的时候，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似乎变得坚硬了不少？　　龙界的那群子弟，和天庭的天兵，个个都有着天仙境以上的实力。　　先前开辟农场的时候，可谓十分轻松。　　但是现在却发现，这农场土地以他们的实力耕种起来，竟然十分的费力！　　完全没有先前那般轻松肆意了。　　一时间，他们的心中皆是惊讶起来。　　不过是刚刚开辟完成而已，为什么这农场的土地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