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从未得罪过武波副宗主,不知武波副宗主为何心胸如此狭隘,跟我一个小女子过不去。” 姜媛看向武波,声音清冷的说道。 “哼,本座身为玉清宗副宗主,宗主不在时,本座自有义务管理好宗门,你一个小小外门弟子顶撞宗门副宗主,如此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武波……” “葛洪,你我同为副宗主,这宗门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身为外门弟子,顶撞副宗主,我甚至有权将她击杀,即便她是天才又如何,她目前的身份只不过是一名外门弟子,可不是宗门圣女。 “武波,此事事关重大,姜媛毕竟是天灵体,我不可能让你动她,不管如何,此事得宗主出关以后亲自定夺。”葛洪语气坚定的说道。 “既然葛洪副宗主都这么说了,那本座肯定得给你这个面子。” 武波轻笑了一声看向姜媛。“本座看在葛洪副宗主的面子上也不为难你,但你如此顶撞本座,若是就这么算了,本座面子往哪里放?跪下认错。本座便原谅你今日之错。” “你敢辱我?” 听到武波的话,姜媛脸色阴沉了下来。 自从加入玉清宗以后,她的修炼一路畅通,以极短的时间便达到了凝气境。 宗门的许多功法武技对别人来说很难,但是对她来说却不过如此。 对她来说,拥有天灵体的她本身就是天选之子,即便是副宗主又如何。 总有一天她会达到这些人仰望的地步,此人竟然敢让她下跪,这对她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听到姜媛的话,武波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不好。” 听到姜媛的话,葛洪便预感到不妙,只不过还是迟了。 姜媛那句话刚说出口,武波身体如同一道残影瞬间掠向了姜媛。 葛洪仓促间出手,被武波一掌逼退。 武波一只手捏在了姜媛脖子上将其提了起来。 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姜氏王朝的公主?你们姜氏王朝在我眼里屁都不是懂吗?给我收起你那所谓的天才傲骨。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在本座眼里什么都不是。 姜媛那憎恨个眼神死死看着武波。 “武波,你不要乱来。” 葛洪看着武波脸色阴沉道。他没想到武波竟然会突然间出手。 还有那姜媛,做事实在不知轻重,这里可是玉清宗,武波好歹是一名副宗主,面对强者该有的敬畏之心都没有。 “放心,我不会杀你,只不过你太傲了,身为副宗主,我有义务好好教导教导你,何为尊重。” 武波手掌一用力,来自地极境后期强者的玄力禁锢让姜媛毫无抵抗之力的跪了下来。 “砰砰砰。” 武波强迫姜媛磕了三下头以后便放开了手。 “楚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还有武波,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姜媛死死咬着牙趴在地上,头发遮住她的脸庞,眼神之中满是屈辱与恨意。 她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到了楚辞的身上。 “阿咻。”正在修炼的楚辞顿时揉了揉鼻子。“是谁在骂我?”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楚辞便继续开始了修炼,丝毫不知道玉清宗所发生的事。 不过对他来说,就算知道了那也是拍手叫好,姜媛那种人死不足惜,只要给她机会,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斩杀。还有姜氏皇族的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运转着混沌御天诀,楚辞继续开始了修炼。 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朝着他涌了过来,仿佛形成了一道灵气漩涡,而此时的楚辞就在正中心。 若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掉下巴。 与楚辞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相比,其他人可以说是毫无对比性可言。 可即便如此,楚辞此刻所吸收的灵气储量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已经突破了,而他却还稳稳停留在凝气境初期,没有丝毫要突破的迹象。 过了几个时辰后,楚辞缓缓睁开了双眼。 “是时候提升肉身强度了。” 说着他将幽冥花,魔皇草,清体草,洗骨花,菩提化体涎,青木仙藤等等从小塔之中拿了出来。 之前他倒是并没有想过要修炼肉体,不过小塔告诉他,若是他不修炼肉身,是在暴饮天物,愧对他所拥有的体质。 当他继续追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逆天体质的时候,小塔却怎么都不告诉他。 只是跟他说他的体质很是特别,但是却并未彻底觉醒。 因此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用这些灵药以及剧毒类的灵草刺激与锤炼自己的肉身,最终让其觉醒,无奈他只好作罢。 楚辞将幽冥花,魔皇草,清体草,洗骨花,菩提化体涎,青木仙藤等等弄到一起熬炼成了汁,随即整个人便坐进了木桶里。 刚进去便感觉全身一股刺痛的感觉。 “塔……塔爷,你这真的靠谱吗?” 楚辞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想到那些剧毒类的灵草他就有些发慌,这玩意搞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别担心,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啊,一般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听到楚辞的话,小塔的声音淡淡地响起。 楚辞顿时有些怀疑。 小塔的信誉在它这里基本上都是负的,不靠谱的塔,它说的一般都会出现二般情况。 只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跳了进去。 虽然平常他们俩总是互相忽悠,不过在正事上他还是比较相信小塔的。 将全身都浸泡在药液里。 楚辞缓缓的运转塔爷教给他的炼体秘诀。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秘诀叫做什么,塔爷并没有跟他说。 随着炼体秘诀的运转,木桶中的药液顿时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泡泡。 药液缓缓地从他的毛孔中进入了皮肤里面。 此时的楚辞脸色变得狰狞了起来,死死咬着牙。 全身一阵红一阵黑。 皮肤开始慢慢地溃烂了起来,随即又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此刻的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比凌迟剧烈百倍的疼痛。 木桶中的药液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