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叶会的大本营里,肖紫和白芷小倩及小卉几个女孩子先行回去了,叶琼特地把卫扬留了下来。 叶琼对卫扬说道:“本来这学府的社团以前很多年前就存在,但那时侯都是三三两两的小型社团,十几个人而己,就是这几年才逐渐的扩大了起来,好像是得到了学府上层人物的大力支持和扶持。” “这社团存在的意义我总觉得没有那么大,这里学习的学生只会呆上几年就要奔赴各个门派去了,我不知道这社团有何重大的意义?” 卫扬不解地说道。 叶琼悄悄地对卫扬说道:“通过我的观察,我是相信你的为人的,实际上我之所以成立圣叶会,就是针对香木堂的。” “那是为何呢?” 卫扬问道。 叶琼说道:“这二年香木堂的风头正劲,参加的学生如过江之鲫,基本网络了学府里的大部分的学子,但有个奇怪的现象,在他们会所里,总是有学子离奇的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而且他们的会所的宅地在依山而立的山璧间,一般是不可能给学生居住的,据说是学府的上层人物特批的。”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这我不太清楚,只有能进去察看一下便知,实话告诉你,这学府里刑部的部长是我的叔叔,就是他要我暗地组织这个会所,为的就是抵御香木堂的力量,并在学生中调查香木堂真正的内幕,还有那些失踪的学生。” 难怪,这叶琼几次找刑部的帮忙,刑部都是有求必应的。 “我和叔叔的关系我只告诉了你一人,其他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叶琼叮嘱道。 “谢谢你的信任,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卫扬帮忙只管言语一声,我定会鼎力相助的。” 卫扬由衷地说道。 叶琼笑着道:“我就知道你和你那几个妹妹都不是平凡之人,我以后仰仗你们的事情多着了。” “好,那我就告辞了。” “你们今后要注意一点,那香木堂会对你们采取报复措施的,你们最好不要离开学府的范围,否则就有点危险了。” “我们会注意的。” 卫扬说着离开了圣叶堂。 回到了住所里,卫扬对几个妹妹们说道:“今天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看来这学府的水深得很,从今天开始,肖紫专心的在学府里好好学习,白芷在小院里扎根修行,小倩也要抓紧修炼内丹,我帮小卉驱毒的同时,也要开始修炼了。” 卫扬像个一家之长似的,一番话说得几个小妮子们心服口服,言听计从。 吩咐完毕后,卫扬开始给小卉调制驱毒的药汁了。 白芷和小卉担心地说道:“卫扬哥哥,你这样天天流血,我们怕你身体受不了的。” “没事,你们应该知道,一旦驱毒开始,就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要一股作气地把毒素驱除出去,要不然,它会死灰复燃的,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白芷点点头说道:“那也是的,我明天多给你采一点生血草回来。” 小卉小嘴嘟嘟地说道:“我要是知道卫扬哥哥是用鲜血为我驱毒,我宁愿不驱这毒了。” 卫扬抚了她的脑袋说道:“别傻了,这毒素在你身上,你会活不长的,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聪明伶俐的漂亮妹妹呀。” “可是……可是……” 小卉一连说了二个可是也没有说出什么来,卫扬笑着说道:“好在你体内的毒素不是很多,我一定要将它们全部驱除,何况你每天还要指点我领悟归元心法呢。” “卫扬哥哥聪明绝顶,还需要我指点吗?” 小卉甜糯糯地说道。 “好了好了,把这药汁喝下去,明天和我一起进山去。” 卫扬把调制好了的药汁递给了小卉,小卉乖巧地一口喝光了。 香木堂。 在香木堂的宅院里,彭宇从他卧室的床下进入了一个地道,地道口的石门徐徐移开了,展现在彭宇眼前的是一个山洞,山洞里灯火通明,一个人影站在了山洞的门口,黑色的面巾蒙住了颜面。 “启禀教主,教主叫在下前来,不知有何指示。” 彭宇单膝跪地,低首抱拳道。 “教主大人,是不是因为我们今天在广场上惨败给圣叶会,教主大人要责罚在下吧。” 彭宇有点战战兢兢地问道。 那蒙面人哈哈一笑道:“那广场上的事情只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而已,不可当真,本教主也不计较,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彭宇一听此言,这才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据我所知,有人在调查学生失踪的事情,所以这段时间暂时的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免得引起怀疑。” “是的,在下一定听从教主的命令。” “另外,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与你见面的这条通道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而且,你也不准随意的过来,至于这个山洞里,你永远不能踏足一步,也不准问这问那的,哪怕听到山洞里有什么异动,也要装着不知道,明白了吗。” 教主的话音未落,山洞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彭宇心里在打颤,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如果他多嘴多舌的话,恐怕小命难保。 “你去吧,谨言慎行,至于那个童森要报仇的话,就随他去吧,你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你要注意那个叫叶琼的,不要让她打探到什么消息,你去吧。” 山洞的石门徐徐关上了,从外表上,这石门如山璧一样坑坑洼洼的,上面还有些树根杂草,哪里看得出这是一道石门呢。 彭宇回到了卧室,心有余悸地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毕业了,自己的理想就是要到顶级的修行门派去深造,不知这教主会不会放自己走,他对前景有点忐忑不安了起来。 那山洞里有什么秘密?这教主是何许人也?他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就胡里胡涂地当上了一个棋子。 唉,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只怪自己太初太贪心了才会让人拿住把柄,现在想起后悔都来不及了。 咣咣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彭宇的冥想,他拉开房门,是童森站在门外。 “兄弟,我刚才敲了半天的门,我还以为你不在房间呢?” “我可能睡着了吧。” 童森看了看彭宇的床上,只见床上被子摆放整齐,不像刚睡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