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击将军连忙将关押肖将军的具体位置告诉了卫扬。 卫扬一掌将他击昏,把他拖在了一个隐蔽之处。 按照这个游击将军的交待,卫扬很快地摸索着来到了关押肖怡姐姐的地方。 看着帐篷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还有来回巡逻的士兵,这帐篷的确是很难进去的。 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偷着进去也行不通,这可怎么办啊。 躲在卫扬兜里的白芷和小倩着急地问道:“卫扬哥哥,现在怎么办呀?” 卫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笑着说道:“别急,我们马上就可以进去的。” 说话间,卫扬施出了驭虫术,直接召来了一批蝗虫和蚊子,这些蝗虫和蚊子密密麻麻的径直地扑向了那些站岗的士兵,这些士兵只顾拍打着自己身上的蚊虫,哪里还有闲心去管什么站岗放哨了。 卫扬趁机闯进了关押肖怡姐姐的帐蓬。 帐篷里,三公主正在仇视地盯着肖怡,肖怡脚镣手铐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不屑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几个人。 一个负责看守的军官对着肖怡大声训斥道:“一个败军之将,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的三公主,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肖怡没有搭理这个军官,只是傲娇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别处,根本就没有把来人看在眼里的样子。 那军官见状不禁大怒,他从房里的墙角处拿出了一根皮鞭重重耍了二下,指着肖怡说道:“赶紧跪下来,向三公主请安,请求三公主的原谅,不然老子打爆你的头。” 三公子故作大度地对这个军官说道:“算了,你站在一边吧,去,拿一张干净的板凳过来。” 军官殷勤地把一张椅子摆到了三公子的面前,讨好地用袖子在椅上揩了一揩上面的灰尘。 这个年轻的军官长得人高马大的,相貌也还算得上周正,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样子。 三公主带着欣赏的口气说道:“年轻人,好好干,说不定明天我就把你调到我的身边来当我的警卫了。” 这军官一听,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之情了,在这个部队里,大家都知道三公主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每次来到军营的时侯,总是要找一些长相俊秀,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陪她过夜,亳无例外的是这些陪过她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升了职了。 这个军官还真想三公子能够看上他,那样他的运气就要来了。 三公子优雅的神态坐在了椅子上,跷起了二郎腿,一副倨傲的样子说道:“呵呵,落在了老娘的手里你还在那里装着满不在乎的神情,好,老娘今天就成全你,来人啊,将这女子的脸刮花了,看他那一副狐媚相就来气。” 这三公子妒忌肖怡美貌竟说她是狐媚相,她知道,自己如站在肖怡的身边,所有的男人只会看肖怡而不会理踩她的,这让她是不能容忍的。 那个负责看守的军官认为讨好的机会来了,他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小刀恶狠狠地朝着肖怡走了过去,亳不犹豫地举起了小刀朝着肖怡的脸上划了过去。 三公主兴奋得脸都红了,装着一副娇嫩的样子拍着双手准备看这出好戏呢。 只听噗的一声,一个黑影飞掠而至,整个人悬在空中,对着军官的天灵盖猛拍了一掌,这军官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直接扑倒在地了,一个脑袋都变形了,手中的小刀飞得老远。 三公主惊得大叫一声:“快来人啦,有刺客。” 外面的士兵们都被蝗虫和蚊子折磨得焦头烂额的,一个个的在那里疲于躲过蚊虫的攻击,哪里能够听得到三公主的叫喊了。 出手的正是卫扬,合该那个军官找死,想取悦三公主却把自己的小命丢了。 白芷和小倩跳了出来,把三公子和许副官控制住了,三公子的侍女吓得直接的瘫坐在地上了。 “姐姐,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卫扬用手掰开了肖怡手上的脚镣手铐。 “兄弟,你怎么来了?”肖怡诧异的问道,看着卫扬强悍的身手,让肖怡也是大吃一惊。 卫扬笑着说道:“姐姐,一些事情我们回头再说,当务之急就是先离开这里吧。” 白芷和小倩也向肖怡打着招呼,肖恰欣慰地看着卫扬和白芷及小倩三人,感概到这一年多不见,他们都长大了,而且个个身手不凡,有出息了。 被小倩控制住的三公主还在发飙,她大声地嚷嚷道:“你们太大胆了,知道我是谁吗?赶紧的放了姑奶奶,要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小倩鄙夷地瞥了三公主一眼道:“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吗?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还敢命人划花肖姐姐的脸,信不信我把你的鼻子拍平了,让你妥妥地成为一个丑八怪。” 三公子不敢做声了。 白芷对卫扬问道:“卫扬哥哥,下一步怎么办?” 卫扬狡黠地一笑道:“看我的吧。” 说话间,卫扬抓过三公主的侍女,将她易容成了肖怡姐姐的模样,将她脚镣手铐的戴好,点了她的哑穴。 做完这一切后,卫扬将那个被他拍死军官的尸体藏好了,这才押着许副官和三公主走出了帐篷的大门,大门外的卫兵已经被蝗虫和蚊子撵得鬼哭狼嚎,四处逃散。 一行人很轻松的离开了这里。 沿途的士兵看见了三公主,一个个都低首敬礼,无条件的放行了。 两军阵前的开阔地上,隐蔽在一个土坎后面的丹凤终于看到了卫扬一行出现了,连忙展翅飞了过去,将一行人驮回了人族的军营。 在关押肖怡的帐篷前,蝗虫和蚊子终于飞走了,这些士兵才想起要查看帐篷里的情况了,要是被关押的人逃走了,他们一个个的会受到重罚的,甚至会丢了性命的。 好在他们走进帐篷一看,还好,被关押的肖怡还在那里被铁链紧紧的索着呢,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那肖怡在那里哼哼唧唧的,一个被蚊子叮得满脸是包的士兵用一块破布塞在了她的嘴里。 他们哪里知道此肖怡非彼肖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