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来找我吧,我无处不在
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当我费劲巴拉地跑出白家宴会,然后在马不停蹄地飞出老远,并且刚想松口气时,我发现我的两个包包没拿!! 光顾着逃命以至于把它们遗忘在了昨晚住的保姆房的衣橱里! 想到这里,我这口气瞬间噎在喉间,刚刚落地的我再次展开骨翼,往离开时白家的豪宅方向加速飞去。 啊啊啊!我的痛包!我的谷子!我的娃!我的亚克力周边们啊啊啊! 我简直不可饶恕竟然将你们遗忘了!不要着急我的宝贝们!我马上接你们回来! 趁着夜色,我轻松在利用会飞的优势,从空中潜入白家豪宅。 为了避免那个能发现出非生命体的女人察觉到我,我还特意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和能量波动。 我在空中观察地面的四周,很好没有人,开始降落! 我悄悄落地,收回骨翼,偷偷摸摸地爬上三楼,找到了自己昨天住的房间。 四周无人,这个房间内也更是没有察觉到有别的生物存在的气息。 因此我放心地进入房间,快步来到我床边的衣橱前,一把拉开衣橱门的我直接原地呆住。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的衣服,包包都不见了! 我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一度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不管我怎么揉眼睛,依旧改变不了衣橱里啥也没有的事实。 就在我刚想发火是哪个不吃好饭地拿走了我的东西时,在我的身后凭空出现一道声音,直接将我吓得一激灵。 “你是在,找它们吗?” 甜甜的少女音出现在我的背后,惊得我直接拔出随身携带的军工刀转过身,我保持警惕作出防御状态,看清了声音的主人。 竟然是白灵,在今天的宴会上那坨屎带回来的奇怪少女。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我还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简直就像突然出现一样。 还不等我思考面前的重重疑点,我就率先注意到她双手上各自提着的两个包,正是我放在衣橱里不见的我那两个包! 少女看起来年龄比我小些,体型也比我小上一些,而且我那跟着不见的衣服,此刻正松松垮垮地穿在少女身上。 对此我感到荒谬道:“你,你拿我的东西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穿我的衣服。” 白灵倒是眼睛笑得弯弯的,清丽娇俏的脸上尽是笑意,她在我的面前转了个圈,转而笑着问我:“我穿着不好看吗?”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你所体验过的一切。” 这很难评。 平白出现在我的身后,拿着我的东西,穿着我的衣服,居然还在问她穿着好不好看,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这简直就像个,神经病。 我憋住了骂人的话,看着面前我觉得脑子不正常的白灵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偷拿我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白灵手指轻点下巴,满脸的疑惑道:“对啊,我为什么要来见你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按捺住心头的吐槽,正想开口,就被白灵抢先道:“我想起来啦,其实我是专门来看你哦,看身为颜肆的你过得好不好。” 我心头一颤,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白灵在我的面前摇晃着走来走去,说:“我是谁?我是芙蕾娅哦,记得吗?芙,蕾,娅,我是你最不该忘记的人哦。” 我眉头皱的更深,完全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她不是叫白灵吗?怎么又叫起什么芙蕾娅这个奇怪的名字了? 还说她是我最不该忘记的人?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诓我玩呢? 芙蕾娅见我一副不信的模样,噗笑一声停住脚步,最终停到我的面前,逐步向我靠近道:“你不是想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吗?那就来找我吧,找到我,我会告诉你一切被隐瞒的真相。” 芙蕾娅不顾我的警告直直地向我靠近,完全不顾我的军工刀还在指着她,眼看就要刺入她的胸口,而当我想收回军工刀时已经迟了,芙蕾娅直直地撞了上了,但随后我惊奇地发现并没有想象中刺入肉体的画面,我手中的军工刀就像刺入一片虚无,完全没有伤到芙蕾娅分毫。 芙蕾娅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依旧持续向我靠近,并且靠近的同时她的身体竟然像烟雾一样在慢慢消散。 我神色逐渐绷不住,大声质问道:“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而且你不是在这里吗?为什么还要我去寻找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芙蕾娅依旧保持浅浅的笑意不语,最终她停在我的怀中,头抵在我的肩膀处,对此我浑身僵住,大脑一时空白,随后我听到芙蕾娅声音闷闷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芙蕾娅,芙蕾娅就是芙蕾娅。” “现在这个我,不是真实的我,你需要找到真正的我,一切真相才会浮出水面。” “来找我吧,我无处不在。” “但祂们都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在......” 芙蕾娅嘴唇微张,说出了她真正的所在地,但就在她说出真正所在地的那一刻,我的耳朵瞬间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在哪?在哪里?真正的你在哪里?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我听不清啊! 我的耳鸣随着一声芙蕾娅的轻笑被打断,她伸出左手抚上我的脸,身体化为烟雾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我听到她说:“来找我吧,我会一直等你。” 说完这一句话,芙蕾娅彻底化为一阵烟雾,从我的怀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手提的包包也在这一刻悄然落在地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动静。 我从刚刚巨大的思维冲击缓过神来,我浑身战栗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军工刀也脱力咔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蹲下身,极其没有安全感地抱住自己,整个人陷入对未知的茫然和惊恐中。 芙蕾娅,她到底是谁?她又知道些什么?而我现在,又是在历经些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该去找她吗?那我又该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她? 问题接踵而至,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要撕裂我的大脑。 我痛苦地抱着脑袋,无助地瘫倒在地,许久未曾感受到疼痛的我,此刻脑袋要疼得炸掉了。 我向前伸出手,企图想要抓住可以帮助我解脱的稻草。 而我此处伸手,真的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一个圆圆的,毛茸茸的东西。 我抬起头,是从我半开的斜挎包中,从而掉出来的棉花娃娃的脑袋。 啊,是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