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一行人安顿好杜安,杜情跟杜高留下来照看躺在床上的杜安。 而杜鸣跟金銮殿的老者来到休息室坐下。 老者:“老杜,那小娃娃是谁?能让你那么紧张,我记得你是从来不收徒的吧?” 杜鸣:“他是一位故人托付照顾的,出了事不好交代,索性没什么大碍,不然......” “哦?什么人的面子那么大?” “这你不需要知道。” 老者哈哈大笑起来没再多问。杜情看着躺着床上的杜安,越想越气,直接出门,气冲冲的来到林怀的房门,脚一踹,门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林怀吓一跳,从床上坐起,杜情拿出剑,直直刺了过去,林怀还没反应过来,刚想抵挡,林树已经挡在面前拦下了攻击。林树开口道:“小娃娃,不要以为仗着是老阁主的孙女我就不敢伤你。”说完一把推开还在进攻着的杜情。 杜情应声倒下,剑掉在地上发出咣咣的响声,这时老者跟杜鸣也赶了过来。 杜情喘息两下,拿起剑还想继续攻击。“够了”杜鸣大喝一声,杜情一顿,停住了脚步。 杜鸣走上前,拱手道:“失礼了。”林树一扭头没再说什么。 杜鸣拎着杜情的胳膊,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杜情挣开手“我自己会走。” “你还是那么冲动,你还不明白冲动的代价吗?” “我明白,我只是不想忍,他明明就是故意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就当作没看到?” “赛场上,别人只会认为你技不如人,不会管你什么对错。” 杜情呵呵了两声,径直回到房间。 夜晚,一个黑衣人从窗户闪进了林怀的屋子,林怀一个机灵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敲晕,四二把他蒙上眼睛,封住嘴巴,捆住双腿双脚,从窗户闪了出去,扛着来到了地牢的一密室内,金长虹已经站着哪。 哗啦,四二一桶水把躺在地上的林怀浇醒,林怀咳了两声,惊恐的望着四周,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塞住,惊恐的呜喃起来,这时口中的布被取下,没等他哈两口气,一脚踢在了嘴上,“啊”惨叫声响起,嘴角满是鲜血。 接着又是一脚踢到了墙边,林怀卷缩着躺在地上,疼的他大声叫了出来。“怎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一个冷冷的女声响起。“想不想也尝尝左手骨碎裂的感觉?”女子刚说完,一脚踩在左手小臂骨上,又是一声惨叫。 “说吧,为什么想置他于死地?你知道我问的是谁。”金长虹说完,把脚放在了大臂上。 “想好了再说,你还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林怀疼的嘶哑咧嘴,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完,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接着又咳了两声,血沫子又飞了出来,金长虹用力一踩,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又是一声惨叫声。 金长虹把脚放在了手指上说道:“还是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杨...天翔....”林怀艰难的说出了三个字。 “他现在在哪?” “盛都....尚食局。。”金长虹踩着他的手指走了过去,又是一声惨叫。 “很好,给他疗伤,然后送回去,碎骨就不用接了。” “还有,今晚的事我不希望有别的人知道,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金长虹平静的说完走出了密室。 四二一掌把林怀拍晕,简单的疗完伤,纱布塞住嘴巴,从窗户跳回林怀休息的房间,把他扔到到床上,解绑,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林怀被痛醒,咬着牙出了门,来到林树的房门外,敲了敲门:“师父” 林树把门打开,看到林怀这副模样,赶紧来了进来为他疗伤,用了一小时才把骨完全接好。 “最近手不要乱动,是怎么伤成这样的,还好只是骨裂....。”林树愣了一下继续说道:“是他们?”林怀摇摇头道:“这就不用管了,活着就好。”林树明白了,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