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差一味药材
“滚吧!” 宁长风看着都快要抽过去的柳鸿运,无奈的挥了挥手。 他实在是想不通,柳依依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的兄长,两个人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 而从始至终,让宁长风意外的是,柳成龙都没有露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柳成龙不在乎自己占据了柳家的两个名额,还是说,这老家伙肚子里也没憋什么好屁? 宁长风摇了摇头,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 反正等他从秘境中出来,就可以离开乾元城,返回渝州城了。 “柳姑娘,刚才我已经说通了七叔,现在可以带着我们去看药材了。” 正事要紧。 宁长风选择性的将这些倒在地上的侍卫忽略,转过身看向柳依依说道。 “啊,好!” 柳依依还没有从刚才宁长风战斗的画面中回过神来。 对于她来说,宁长风刚才战斗的画面实在是太震撼了。 那种诡异的身法,柳家的众侍卫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这样,宁公子,请跟我来。” 柳依依连忙带着宁长风和楚韵进入了藏宝阁。 也就是在三人进入藏宝阁后,柳成龙和钟叔的身影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家主,老夫说的不错吧?” 钟老一脸得意的看着柳成龙,笑道:“这小子不仅仅是个炼丹师,而且剑道天赋也十分变态,即便是我,对上他,三招之内必输。” 柳成龙点了点头,不过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倒在地上的众弟子身上,而是看向藏宝阁的门口。 别人不清楚,但是他却非常清楚七叔的实力,他现在好奇,宁长风到底是怎么说服七叔让他们进去的。 要知道,即便是柳家的高层,没有他的请示,也是不可能随意的进入藏宝阁的。 就在柳成龙差异的同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怎么了,成龙,是对我的决定有异议吗?” 来人正是七叔,他看向柳成龙,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回七叔,不敢。” 柳成龙对于七叔的到来,明显是吃了一惊,连忙回应道。 “这小子非寻常之辈,可结交不可得罪,刚才你默许鸿运找茬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记住,以后切不可对这小子不敬,柳家的未来,说不定真要和这个小子绑在一起。” 嘶! 听到七叔的话,不仅仅是柳成龙,就连一旁的钟叔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然,对于七叔,钟叔还是略有耳闻的,只不过停留在七叔是柳家资历最老的一批前辈这个层面,在深层次的东西,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随意插话,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七叔绝非普通人。 “是,七叔。” 柳成龙对着七叔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苦笑道:“其实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依依涉世未深,尤其是我柳家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所以也不得不谨慎行事。” “嗯,我明白你的心思。” 七叔淡淡的开口道:“这小子的确也是个倔驴脾气,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按照他自己的计划去行动,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要求他去做任何事情,反正以后如果这小子有什么需要的,你一定要尽全力的满足他,不惜一切代价,记住,我说的是不惜一切代价。” “放心吧七叔,我一定谨遵七叔的教训。” 柳成龙连忙又对着七叔行了一礼,这下,七叔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身体化作点点虚影,消失在了半空当中。 “看来,这小子的确有些东西。” 柳成龙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钟叔道:“老钟啊,安排人将他们的尸体埋了吧,不过这小子眼都不眨一下的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我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家主,我都说过了,宁长风不能招惹,这样的人如果是敌人,就要以雷霆的手段将他扼杀在摇篮当中,如果是好人,我们绝对要不惜一切代价结交,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给他两个名额的原因。” “嗯,我知道了。” 听着钟老的话,柳成龙点了点头,刚走两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随即开口道:“对了,告诉鸿运,关紧闭一个月,让他在禁闭室好好地反省一下,这家伙,也是以前惯的太厉害了,现在竟养成了这种脾气。” “好。” 钟老点了点头,随即向着柳鸿运的住所走去。 而宁长风三人来到藏宝阁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乾元城曾经的第一大势力,这底蕴还真不是一般的势力能够比上的。 藏宝阁整整三层,其中第一层是功法武技,第二层是珍惜的药材,至于第三层,宁长风没有上去,毕竟他所需要的东西在前两层都已经凑的差不多了。 “宁公子,差一味昆明草,不过按照我柳家之前所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乾元山秘境之中,是有着一座药圃的,应该会有你所需要的东西。” 柳依依将宁长风所选的丹药全部装进了储物袋中,随后又将储物袋递到了宁长风的面前。 “拿着吧,这些都是你保护我们的酬劳,就拿着吧。”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宁长风接过储物袋,直接将其丢进了背包当中,现在就差一味昆明草了,既然柳依依说这秘境中有昆明草存在的可能,那这趟乾元山秘境,他是必须要去了。 “宁公子还是不要和我客气得好。” 柳依依甜甜的一笑,随即又对着楚韵道:“楚姑娘也可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如果有,大可以拿走,也算在宁公子的报酬里面。” 然而,楚韵却是摇了摇头,礼貌性的笑道:“我没有。” “好吧,既如此,那我们便离开吧。” 说着,柳依依带着宁长风两人离开了藏宝阁,只不过在离开大门的时候,宁长风抬起头看了一眼第三层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和当时在渝州城城主府的四楼,所感觉到的近乎相同。 宁长风一下子就变得警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