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琛轻哼一声没理洛珊灵,就在这时,眼瞧着一队星光侍卫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两人忙化成路边的一丛草和一株山茶花躲避侍卫。 下一秒,只听啪叽一声响,然后一颗烂掉的黄色浆果就扔了菊琛一身,并且那侍卫扔完了菊琛还骂骂咧咧道,“我勒个槽地,你们说那那菊疯子难不成能从星域上消失了不成?这么多天都过去了,咱们几乎是在全民皆兵的搜寻那姓菊地,结果天天如临大敌似地,可是天天连个鸟毛都见不着。 还有那个女的,一脸肥肉也不晓得怎么就迷糊住了神子的心,嗯,你们听说没,神子都好几天不吃东西了,听说气得郝大姐说要烧了药剂殿,嗯,还别说,这世上若有个人还能降住神子,这个人非郝大姐郝大胆再无二人。” 菊琛等那侍卫走了,噗地一声笑道,“不然你再变成那一脸肥肉的大饼脸吧,其实看惯了你下巴上那双层肉一抖一抖地蛮可爱地。” 洛珊灵瞪菊琛一眼道,“可爱,你可将你的下巴也捏成双地。” 菊琛想想那松软的肉在他下巴一晃一晃地就起了一身的鸡皮,是以很快他摇头道,“女人有双下巴叫可爱,男人若吃成了双下巴,那虚肉一抖一抖地可怎么见人?” 洛珊灵听了白菊琛一眼道,“那照你的意思那些长了双下巴的胖子都不出门了?你没听说过球也是种身材,只要你有魅力,就是球一样的身材也能让你魅力四射,一扫躺一片。” 菊琛摇摇头道,“想象不出那球一样的胖子如何能迷倒一片人,而且,别的胖子出不出门我不知道,但是让我顶着那松弛的肉出门我是不出去丢人现眼地。” 洛珊灵斜菊琛一眼,没说话,然后身影一闪就躲过了又一队巡逻地星光侍卫。 菊琛看洛珊灵走了,这时他若追过去,没准会被那些星光侍卫察觉,是以保险起见,菊琛等这队巡逻侍卫走了过去,才去追洛珊灵。 这个时候的洛珊灵已快到了放置星光马车的星罗殿。 越靠近星罗殿,洛珊灵发现成米子形交叉的巡逻兵换防的越勤,几乎可以保证星罗殿门口分秒都不脱离人的眼睛。 也就是说她和菊琛的猜想没准是真地? 一想到星元阵就在眼前,洛珊灵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内心还是很激动地,毕竟找到星元阵,她就能进龙舟了,进了龙舟,离海崖星舟神匙就只有一步之遥,一步之遥虽然是最凶险地一步,但那就是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冲过了就是一片明亮的天。 长呼口气,洛珊灵稳定了下激动的情绪,然后等菊琛过来,两人齐齐趴在一个屋角,随后洛珊灵传音给菊琛道,“看见没,那星罗殿的殿口分秒都处在人的眼皮子底下,我觉得没准我们的猜想是正确地。” 菊琛在心里嘀咕一句,明明是他猜出来的好不好,她个笨蛋在那星元阵下睡了好几觉也没察觉其中的奥妙,如今,却还厚着脸皮说是她的猜想,怪不得她喜欢大饼脸,那脸还真不是一般地大。 暗里将洛珊灵腹诽了一顿,面上菊琛道,“所以不行咱们还土遁,只是不晓得这星罗殿的地下可设有阵法?” 洛珊灵赞赏地望菊琛一眼,“比星元神殿护山大阵地下的阵法还有强上数十倍。” “那你有办法破解吗?”菊琛道。 洛珊灵望了眼来来去去的巡逻星光侍卫,这些侍卫想比于先前的那些在巡逻的间隙偶尔偷个嘴吃说说闲话,这里的星光侍卫个个身挺如松,嘴似蚌壳似得紧紧抿着,眼睛几乎每秒都在注视着他们要负责守护地方。 是以听了菊琛的发问,洛珊灵点头道,“有些难度,不过破解的问题应该不大。” 洛珊灵说着望菊琛一眼道,“你将西门庆送去了哪里?在不在这双元星?” 菊琛想了下道,“应该是在双元星的吧,毕竟他是头一次坐的传送阵,能量定是比我们充足,照理,就算他没到星元神殿,也应该到了双元星的吧。” 洛珊灵白菊琛一眼道,“若让你开传送阵,你将自己的底裤都赔了人还得挨人骂,你若控制不了传送阵的到达地点你可告诉我让我来啊?看看你弄的那与其说是传送阵,还不若毛驴拉车,快不快地,最起码知道将人送到那里?” 菊琛听了扁扁嘴道,“那还不是你抢我的海石花明珠,让我对你这人彻底失望了,若是你拿了我的东西还我,我们怎么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洛珊灵听了眉开眼笑地数,“一,二,三,四,才四万仙石,嗯,菊琛你怎么不说了。” 下一秒菊琛闭了嘴,然后从乾坤袋取出四万仙石丢给了洛珊灵,并冲洛珊灵呲呲牙道,“你故意地。” 洛珊灵收了仙石并冲菊琛呵呵一笑道,“这是带你进星罗殿的过路费。” 说完化作一道流光就没入了被众星光侍卫踩得哒哒直想的青砖地面,菊琛看一眼那青砖地面并传音给洛珊灵道,“悠着点,别太得意忘形了一头撞在地砖上。”那语气好似就在等着洛珊灵撞在地砖上撞一头包,到时他才看她笑话。 洛珊灵回了他一句多谢提醒,不过好似如不了他的愿。 菊琛回她一句,常在路边走,总有湿鞋的那一天,他不着急。 洛珊灵再回他一句,那就好好等着吧。 随后像泥陀螺似得在星罗殿的地下转了一圈,然后手指掐诀,将一块块仙石射向乾元,坤厚,坎生,离明四个大阵区内被井字形环绕的太极眼中的阴眼…… 半个时辰后,洛珊灵传音给菊琛,让他过来,没一会儿,菊琛遁到了洛珊灵的身边。 洛珊灵拿着手中的一块仙石,指向像鸟巢蜂窝样错综繁杂的大小阵法,然后指向一个一点都不起眼的位置道,“这块仙石投进去,赌对了,我们有最多半个时辰的工夫找星元阵,堵不对,就会被殷焱发现打草惊蛇,再想找星光马车,可就难了,因为车是活得,殷焱随便找个地方我们就很难再找到。” 菊琛望着那不起眼的阵点道,“你要不要再看看,靠赌总不是个办法,万一我们没进去却惊动了殷焱?像你说地,我们再找星光马车可就难了?” 洛珊灵点头,“所以,我才没贸然将这块仙石扔进去,而且我看了好多遍,目前水平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能进星罗殿的阵点,而且这个阵点给我们的只有半个时辰的缓冲期,半个时辰一过,星罗殿必出事故,到时我们若找不到星元阵就只能再和殷焱对上,是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菊琛沉吟了下道,“我知道。”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道,“那要怎样,是现在将这个仙石投进去还是我将投出去的仙石撤回来,等我们多打听下消息,认真参悟研究下再来?” 菊琛凝眉想了下道,“你有几成的把握可以在半个时辰内找到星元阵,再有若是我们就此撤回,会不会触发星罗殿的阵法,被人发觉?这样即便我悄没声响的走,等我们下次再来,人家不但有了防备,还会设好了陷阱等我们入坑,然后一举将我们坑杀?” 洛珊灵仔细想了下,觉得菊琛说地很有道理,虽然她认为她的破解阵法在没点阵眼时,不会对星罗殿地下所设的鸟巢阵有任何影响,但是她所扔的每块仙石都是含有仙元地,这么多仙石放进去,即便是不点阵眼,仙石本身所拥有的能量也会影响组成鸟巢阵的众能量晶石。 思及此,洛珊灵望向菊琛道,“不若我们将仙石放进去,刚刚我只考虑点了阵眼,破解阵会产生巨大的能量,却忘了,即便我不点阵眼,每个仙石本身也含有不小的能量,这么多仙石所含有的仙元能量足以给他们示警!” 菊琛闻言长舒口气道,“看来这次我们不得不赌运气了?” 洛珊灵仰头望了下天,然后在心中默念了几句三清道祖保佑,佛祖保佑,随之要将手中的仙石投向那不起眼的阵点,就在这时,只听西门庆传音给她道,“姐姐留手,等贫道一炷香的时间。” 菊琛奇怪地看着洛珊灵将已经高高举起的仙石又放了下来,“怎么了,你又有什么新的发现还是你改变主意了?” 洛珊灵冲菊琛抿唇微笑了下道,“庆衍和尚来了,他来了,即便咱们打草惊蛇让殷焱起了防备,我们也不怕了!” 菊琛听了不由凝眉道,“那光头和尚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让你如此高兴。” 反正还有一炷香的工夫,洛珊灵心情大好地对菊琛道,“庆衍有佛门的天眼通,所以庆衍来了,我们进入龙舟胜出的几率会大大的增加。” 菊琛听说过佛门有天眼通一说,据说道行深厚佛门弟子的天眼通上可看天,下可看地,甚至可透视人的皮囊直击人的心底深处。 人通常对没见过的人或物都充满好奇心,菊琛也不例外,是以听了洛珊灵的话,他不由怀疑道,“我看那小子,油头滑脑地,他真有天眼通的本事?莫不是为了让你带着他进龙舟探险,才用天眼通来忽悠你?” 说话的工夫,西门庆就到了,而菊琛对洛珊灵所说的话也赶巧地被他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是以西门庆看见菊琛就没好气道,“我和姐姐的关系,就好比人的左手和右手,就算我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我相信姐姐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哼!“ 哼完,笑嘻嘻的看向洛珊灵道,“姐姐我没来晚吧。” 洛珊灵回他一笑道,“没晚,你若再晚出声五秒,我手中的仙石就扔出去了。” 西门庆听了嘿嘿一笑道,“幸好我用佛门秘技感受到了你,若不然真地就要和你错过了!” 说着,西门庆斜瞄菊琛一眼道,“某个大仙,你的传送阵真是厉害,我要去的是星元神殿,某个大仙却将我送到了天竺国,幸好本人是佛门弟子,天竺也是佛祖的诞生地,我才没吃多少的苦寻到了这里,若不然定会耽误了姐姐的事。” 石棺传送阵的事,菊琛理亏,是以听了西门庆的冷嘲热讽,菊琛低垂了眉眼没说话。 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更何况,洛珊灵已经和菊琛定好以前的事不再提,谁提谁输钱,是以等西门庆说了这么几句话后,洛珊灵轻咳一声道,“行了,庆衍,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接下来我们三个要齐心协力寻找星元阵,再有进了星光马车,我们最多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了,找到我们就进星元阵,找不到我们就撤,危急时刻,大家各自逃命,等逃出去了我们再联络。” 西门庆点头嗯了声,停顿片刻后又道,“姐姐,你要不要将星元阵长什么模样给我说下,我也好有个标准去找。” 洛珊灵想想西门庆刚来,对星元阵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在一个时辰内找出星元阵,没准就算看到了也不认识,是以接下来,洛珊灵将有关星元阵的猜想和推测挑重要的和西门庆说了一遍。 西门庆听后,拖着下巴想了会,然后对洛珊灵道,“我知道了,只要我看见能和海石花明珠合上的机关,就喊姐姐你,是这个意思吧?”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 一切吩咐完毕,洛珊灵就将手中的仙石投向了那不起眼的阵点。 下一秒,只见那繁杂的鸟巢阵就有了一个直径长约三十厘米的椭圆,紧接着,洛珊灵化作一道流光就飞了进去。 洛珊灵进去后,菊琛看一眼西门庆道,“用不用我带你?” 西门庆很想牛鼻子朝天的说一声不用,但是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地,是以西门庆冲菊琛一脸涎笑道,“那多谢大仙了,要不说你是大仙,我就是眼皮子浅到脚尖的升斗小民呢,刚刚我说话有点冲,还请上仙你不要介意,我就是这样心直口快藏不住的直性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