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轻松虐杀,年头通达!
不过他为了稳住沈岩,还是解释道: “赤金银瞳鱼可是大小姐指名要的先天灵物,咱们带一窝回去,岂不是立下大功?到时候大小姐随口吩咐一句,你我还不是要飞黄腾达?” 他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狞笑,嘴里却道: “说起来我还是沾了你小子的光呢,日后再有这种好处,记得叫我。” 听到刘管事的话,沈岩心中明白刘管事是彻底咬钩了,忙说道: “之前是我年少无知,冲撞了您老人家。好在您老人家大度,不仅不记恨,还要提携我,日后我必定对您马首是瞻,还您老人家费心,多多提携。” 小畜生以前要是这么上道,老子何苦挨那十鞭子?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晚了! 刘管事对于沈岩的讨好不屑一顾,嘴上却连连答应。 两人各怀鬼胎,趁着月色一路来到海边,驾着渔船向大海深处行去。 “刘管事,到了。” 海面之上,沈岩惊喜的声音传来: “找到了,就是这里,赤金银瞳鱼都在这里。” “太好了,太好了,有了赤金银瞳鱼,老子终于能够进内府当管家了!” 刘管事闻言,惊喜的从船舱中冲了出来。 看着船头正在四处张望丝毫没有顾虑身后的沈岩,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一把拿起船上的钢叉,慢慢靠近。 沈岩余光一撇,见刘管事目露凶光,顿时嘿嘿一笑,而后轻轻转身,一把握住了鱼叉: “刘管事,您这是要干什么呀?赤金银瞳鱼可不能用鱼叉,不然就不值钱了。” 刘管事一愣,他刚要弄死沈岩,却不了手里的钢叉被握住了。 尴尬一笑,他嘴上说道: “原来是这样,幸亏你提醒我,那我把钢叉送回去。” 说着他用力拽了一下钢叉,然而沈岩握着钢叉的手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 刘管事心中一沉,脸上却仍然笑着问道。 “刘管事,咱们别装了,我现在就送您上路。” 沈岩突然一龇牙,月光下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说着他毫不犹豫夺过钢叉,接着对准刘管事的肚子,狠厉刺下! 见此一幕,刘管事的眼中透露着清澈对于愚蠢和茫然。 不是我要杀了这个小畜生吗?怎么我突然被这小畜生攻击了? “啊!” 脑海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胸口剧烈的疼痛就让他凄厉的惨叫起来。 看着惨叫连连的刘管事,沈岩脸上笑容依旧。 “原来管事比我们这些下人更加不堪,不过是被插了一钢叉而已,叫声没必要这么大吧?” 听到这话,胸口的剧痛让刘管事终于反应过来,他口吐鲜血,嘴里咒骂道: “你这个小杂种,敢对我动手?难道就不怕府里追查吗?” 听着刘管事嘴里脏话连篇,沈岩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你这么喜欢骂人,那就让你骂个痛快好了。” 他嘴角露出残忍之色,拔出叉子,对着刘管事的肚子,又是一叉子: “继续骂,不许停!” “沈岩,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你放了我,我绝对不报复你,绝对不报复你。” 这时候刘管事终于害怕了,不敢再骂,沈岩那淡漠的眼神让他明白,对方是起了杀心的。 “刘管事,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要是不贪图那一窝赤金银瞳鱼,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沈岩拔出鱼叉,嘴中轻描淡写: “别以为我不明比你的心思,你早就打定主意要杀了我对吧?我不过是先动手罢了。” 说完之后,他不给刘管事开口的机会,一叉子对准他的下腹,再次狠狠扎下。 噗嗤! 刘管事的小腹上鲜血喷涌而出,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岩: “你……你……府里不会放过你的。” “区区一个外府管事,死了谁会在乎?” 冷笑一声,沈岩用力一搅,刘管事顿时只觉小杨府翻江倒海,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我刚才说了,让你骂个痛快,你怎么不骂了?” 此时刘管事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沈岩,不停的哆嗦着。 “既然你不骂人,那嘴巴还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是在刘管事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叉子挑中刘管事的舌头用力一抬,直接把他的舌头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刘管事满口是血的支支吾吾,然而舌头被拔的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哀嚎着。 “从我进入杨府,你一共打了我十七次,这些我都给你记着呢。” 沈岩慢条斯理的将刘管事的舌头扔入水中,语气淡漠道: “现在你落在我手里,我也不多报复,只叉你十七下!” 话音落下,在刘管事痛苦而又绝望的目光中,一叉子叉在刘管事的左脚上。 “一!” “啊啊,阿巴,啊啊!” 刘管事继续嚎叫起来,然而沈岩根本不为所动,拔起钢叉对着刘管事的右脚又是一下: “二!” …… 随后沈岩在刘管事的痛苦惨叫声中,将他的身体戳满了窟窿。 “十七!” 完成了对刘管事的承诺,沈岩丢掉钢叉,看着奄奄一息已经叫不出声的刘管事,沈岩摇头晃脑放松了一筋骨,神清气爽道: “刘管事,永别了!下辈子做个好人!” 话音落下,他抬脚将刘管事的身体踢向空中,而后猛然握拳,对着刘管事的身体轰然砸去: “雷霆万钧!” 势如雷霆的一拳直接砸在了刘管事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刹那间让刘管事体内骨骼尽碎。 噗! 一道鲜血从刘管事嘴里喷涌而出,这个在捕捕鱼院内作威作福的恶人,终于死在了沈岩手里。 扑通! 刘管事的尸体落在海中,操控着海水将刘管事的尸体卷入海里,沈岩语气平静道: “到了阴曹地府别着急转世投胎,等我送杨府一家下去,你好给你的主子们带带路。” 说着,他用海水冲掉渔船上的鲜血,神情平淡。 杀了刘管事后,他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开心,或许刘管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一只蚂蚁罢了。 一个人碾死一只蚂蚁,又怎么会开心呢?即便这只蚂蚁以前蛰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