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话中,睚眦是龙九子之一,嗜杀喜斗,性格刚烈。正所谓“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但与神话中的睚眦不同,我们称之为睚眦的是一个恶魔,在百年前导致了整个江湖一场血雨腥风,甚至整个武林都差点被他毁灭,幸好当时有五个强大的门派联合起来将睚眦降服。那时,江湖人士都被杀的差不多一干二净,五大门派也元气大伤,自此一蹶不振,念这五大门派拯救苍生有功,便一直让他们存在于江湖,是整个江湖的精神所在,这便是那老五门了。 “老师!那为什么不直接把睚眦给杀掉呢?” 因为啊,睚眦并不存在实体,他能附身到任何一个人身上,变得力大无穷,性格残暴,可能在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杀掉,在下一刻,你就成为了新的睚眦。所以为了防止睚眦再次出现,当年的老五门将其关押在一个方圆百里了无人烟的地方,每过五十年送上一个祭品供他附身。防止宿主死亡,睚眦再次寻到新的宿主。像戴立这种呆头呆脑的人,我估计就算真被睚眦附身了,也还是个上课鼻涕都流到桌子上的呆子。 说完整个课堂里哄堂大笑,那个叫做戴立的孩子听得太入迷,导致鼻涕都流到桌子上都不知道,听到所有人都在笑他,他涨红了脸赶紧把鼻涕擦干净,然后羞愧的头都不敢抬起来。 戴立是个呆头呆脑的孩子,不说在整个学校被人欺负,就连家族中的人都看不起,认为他是个废物,但他的内心很细腻,所有人对他的怎么样,他都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 终于放学了,戴立总是走在最后一个回家,因为在这条回家的路上充满了危机,那些调皮一点的学生总是喜欢躲在路边趁机欺负戴立一顿,戴立只好等天都快黑了,所有人都走了,才敢一个人回去。今天也是如此,太阳还有一些余晖残留在山顶上,昏昏暗暗的刚好还看得清前面的路,戴立便在这时小心翼翼的回家。但是,还是被一群调皮的孩子给围住了。 其中一个比较高大的孩子拽住戴立的头发“好啊!我就说这几天放学怎么没看到你,原来你到这个时候才回家,怎么?是怕我们打你了么?” 周围的一群孩子围住戴立阴森的笑着。 戴立知道,今天又免不了一顿打。 那个高大的孩子先动手,一拳打在了戴立脸上,戴立只感觉一股巨力砸在他脸上,顿时眼冒金星,鼻子酸酸的里面还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这些孩子都是江湖中一些帮派的弟子,自小习武,自然力气也比别人大,这一拳砸在戴立脸上是真的不轻,随后,其他的孩子也加入了对戴立拳打脚踢的行列中。戴立只能护着头蹲着忍受这些小孩的毒打。因为他的功夫连基础功都没练好,家族里根本就没有去认真培养他。但是今天,戴立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好办法。他想起了上课时老师说到的睚眦,他决定今天就扮一会睚眦,吓唬这些孩子。 戴立突然抓住一个踹他的人的脚,猛然的一拉,那小孩重心不稳,立马就摔倒了,戴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周围的小孩觉得这个戴立今天有些不对劲 “戴立!你别装神弄鬼了!”那个高大的孩子说着,但其实他心里也有点虚,因为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吾为睚眦!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说完戴立起手就要抓向带头的那个小孩。 戴立满是血的脸庞挂上那阴森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恶鬼一般, “呀!鬼呀!”那高大的小孩果然被吓到了,大惊失色,慌忙的逃走了。 周围其他的小孩也慌慌张张的作鸟兽散,只留下戴立一个人。 戴立擦了擦脸上的污血,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当他走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家中护卫还一脸不耐烦的给他开门,戴立忍住疼痛,用水洗干净受伤的身子,便躺下睡觉了。 与此同时,在新五门位于东方的东天教的议事厅内,一群人正襟危坐,气氛十分的压抑,连那不羁跳动的烛火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九锦宗传来消息;睚眦逃出来了”坐在上位的中年人打破沉默,却说出了一个使气氛更加压抑的消息 “传命令下去,从今晚起,给我密切关注各个区域,一有什么情况立马汇报,各门之间加强联络,如果发现睚眦,全体出动围剿睚眦” “遵命!”在座的一群人答道,而就在此时,一位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在为首的中年男子耳边窃窃私语的说了些什么,顿时中年男子虎躯一震 “传令下去,现在马上集结人马!去戴家庄!睚眦,现身了!” 众人立马起身,鱼贯而出,去集结自己的人马去了。 而还剩下一个人来到了中年男子的身边说道“睚眦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东天教的境内?松宗主,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九锦宗故意而为之呢?这些年来,九锦宗一直将自己当成江湖之首,不停的对其他宗门发号施令。这睚眦我看大概会是九锦宗进行打压的一个阴谋”松宗主思索了许久,叹了口气“若是如此,那现在按兵不动还反倒是如了他们的意了,若我们不动,恐怕到时就会被真的当成睚眦给九锦宗带着众多门派给灭了” “难办啊,难办”松宗主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东天教的各个门主已经带着各自的人马正在去往戴家庄的路上 到了半夜,还毫不知情的戴立突然听到房门被人粗鲁的撞开,一群人打着火把涌进了戴立的房间,一群陌生的人将他提起,绑了起来。 “哼哼!早就知道像你这种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门戴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贼人!” 戴立没有听到那群陌生人的声音,只听得到家族里的亲人们对他的口诛笔伐,连他的父亲都躲在人群中当做无事发生 “原来我在家族里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戴立想着,心早已彻底的凉了,连他对父母仅剩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