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凡离开娲皇宫,回到碧游宫中,他们师徒两人便开始论道、讲法,不知不觉中,百多年过去了。 这一天,张凡离开金鳌岛,先是去了次不周山,或者说是已断的不周山,再去了趟巫族的祖地-盘古殿所在,又寻遍天下,最终一无所获。 “怪了,这混沌珠、混沌钟、盘古殿,都去了哪里?鸿钧这家伙肯定知道,可惜我打不过他,怎么办?算了,小白,返回西游记的世界。” “好的,主人。” 西游记,多年后的世界。 这里早已不同以往,除了个别的洞天福地、仙山岛屿外,完全看不出洪荒的一点痕迹。 它还分为了天、地、人三界,天界住仙人,地界住修士,人界住凡人。 天界,井然有序,最低修为地仙,最高修为如三清等人,准圣道行。 地界,混乱不堪,凡人、修士、仙人均有,最高修为如镇元子等人,依然是准圣道行。 人界,层次分明,均是凡人(极少的个别除外),修士早已销声匿迹,只不过其中一个星辰,它有个名字,叫做地球。 在这里,张凡初一到来,就神念全开,他看到了孙悟空、西天如来佛祖,看到了太上老君、三清、玉皇大帝,看到了女娲等等。 他发现这些人,修为都还不高,没有一个圣人,最多也才准圣。而且,他们的实力很低,或者说法力很低,同样的大罗,相比洪荒,差了不止一筹。 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地球,后代的地球,还在其上,发现了一熟人,一大耳和尚。 此时的大耳和尚,依旧是一身袈裟,光头大耳,他在大街上的一个四岔路口,正帮一小伙子看面相。 而他扮演的,却是一算卦的,在他的面前,有一桌、二椅,还全是紫檀木制作的。 在他旁边,有一旗帜,耸立在那里,上书‘和尚算卦,百卦百灵,可先灵后钱,不灵不要钱’。 下意识的,张凡挪移到地球,径直出现在大耳和尚身边,听着他胡侃道:“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双颊绯红,眼似桃花,今夜怕是有桃花劫啊!轻则身心疲惫,重则妻离子散。若要解此劫,请将施主晚上将去之地告与老衲,老衲替你经此一劫,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 “死和尚,有病吧你,灵你妹啊,这样还想要钱,早晚饿死你。” 小伙子脸色一黑,又扫了眼旗帜,大骂一句,转身而去。 与此同时,张凡一到地球,在距他万里之外的一座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人猛地抬头,透过层层虚空,向他看去。而他,包括大耳和尚在内,都没有任何感应,毫无察觉。 这栋别墅,有种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清新不落俗套,让人心神荡漾。 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文雅精巧不乏舒适,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两个宇宙战士,一个六级,一个七级,有点意思。咦,在七级战士的身上,竟有一丝家族老祖的气息,奇怪!那道气息,那枚戒指,好熟悉的感觉,那好像是…….” 在别墅的客厅里,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有一个俊俏男子,三十来岁,正盘坐在那里,远望天空,喃喃低语。 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他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里时不时的表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直视。 另一边,小伙子走后,张凡走上前去,好奇的问道:“小和尚,你封印修为,来凡人界干什么?” “你……原来是张凡道友,道友此来何事?没事还请站到一边,有事也一边待着去,有空再聊,不要耽误老衲的生意,谢谢!” 大耳和尚见到张凡,先是一惊,浑身紧绷,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就变得若无其事起来。 他说过一句话后,便不再搭理张凡,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好像笃定张凡不敢动手似的。 “你妹啊,快点回答老子问题……不说是吧,我看你也是欠揍!” 张凡见此面无表情,抬手施了一个结界,对着大耳和尚就是一拳,还专门照着脸上招呼过去。 碰的一下,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并夹杂着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传出。 “你……这个结界,怎么可能?在凡人界,你怎么可能还有法力?” “废话真多,这里有一朵九品净世白莲,位列上品先天灵宝,就当做还你那个人情,送你了。说说吧,你好好的仙山福地不待,你来凡人界做什么,坑蒙拐骗么?” 张凡懒得多说,随手扔给和尚一白色莲台,再次追问道。 “啊,多谢道友,老衲能助道友得道,那纯属机缘巧合,老衲惭愧,感激不尽。老衲下界,算是入世修行,顺便帮帮世人,积攒功德,以便修为能更进一步…….” “小和尚,我要算卦!” 忽然,有一道声音响起,不仅传入了结界,而且更诡异的是,说话的人,还在结界外,看着张凡二人。 张凡二人心中一惊,扭头看去,见是一俊俏男子,普通凡人一人,完全看不出修道的印迹。 越是这样,张凡心中越是忐忑,他的结界,同级强者想发现都难,更何况一凡人? 而大耳和尚倒是松了口气,他只认为张凡的结界普通,也就没有多想,直接问道:“这位施主,想算什么?吉、凶、祸、福,财运,官运,姻缘,寿元,还是命运?” “呵呵,小和尚,你口气不小,命运你都能算!那你就帮我看看手相,我今日的吉凶,还有寿元几何,命运又是怎样的?” 俊俏男子一屁股坐在木椅上,伸出右手,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