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被打的女子,珠宝店中,其他的所有人也全都愣住了。 他们谁都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聂凌天竟然敢动手。 “你......你竟然敢打我!”女子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直接朝着聂凌天扑过去。 “滚!”聂凌天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再次一巴掌甩出,直接将女子打的倒飞了出去。 “咚!”的一声,女子狠狠的坠落在地板上。 而直到这个时候,那中年男人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女子身旁,查看女子的伤势。 对于这一切,聂凌天没有丝毫理会,翻手间同样在口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柜台上。 “刷卡结账。”聂凌天淡淡道。 那服务员原本还有些纠结,但当她下一刻看到聂凌天拿出的那张银行卡时,却忍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且脸上的震惊,比起之前看到银龙卡的时候,还要更加浓郁。 “竟然是金龙卡!”周围的其他服务员也看了过来,不由惊叹出声,面露震撼。 金龙卡,就是银龙卡的升级版本。 一般的银龙卡,只要一次性储存一千万的现金,就能够有拥有办理的资格。 但对于金龙卡来说,一千万也只是十分之一而已,想要办理金龙卡,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一次性在里面储存一亿的现金。 之前那中年男人拿出银龙卡,他们就已经觉得中年男人很有钱了,但现在他们才忽然发现,相比起聂凌天,那银龙卡也不过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这......好的先生,我这就为您办理。”这一次,服务员再不敢有丝毫怠慢。 能够拿出金龙卡的人,绝对不是他们这种人得罪的起的。 很快,一切手续办理完毕,服务员拿过金龙卡,当她看到余额后面一连串的数字零后,顿时感觉一阵晕眩。 只见卡中的余额,赫然还有一亿! “先生,您的金龙卡和戒指。”服务员恭敬开口。 聂凌天接过金龙卡,淡淡点头。 刚拉着唐韵走出珠宝店,那对男女就将他们两下。 “打了人就这么想走?”中年男人冷声说道。 至于那女子,则是目光怨毒的瞪着聂凌天,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要把聂凌天撕成碎片一般。 “我不想动手,所以最后再说一遍,赶紧滚。”聂凌天牵着唐韵的小手,开口说道。 “呵呵,小子,你狂过头了。”中年男人冷笑一声,不过在说话的同时却忍不住的退后了两步。 刚才聂凌天一巴掌把他小三打飞的画面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虽然他已经打电话叫人过来,但在这之前,也不想和聂凌天真的动手。 聂凌天懒得理会中年人,拉着唐韵转身欲走,但就在这是,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状人物迅速走来,为首的一人带着墨镜,走在最前面,脚步虎虎生风,器宇轩昂,如同一个小头目一般。 “谁敢在尚悦商场中闹事!”墨镜男人大喊一声,迅速迈步走来。 听到这声音,中年男人顿时面色笑容,连忙笑道:“海哥,我在这边,之前闹事的就是这小子!” 中年男人大声喊道。 走在人群最前方的张天海闻言顿时朝着中年男人看去,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后,就接着扭头看向聂凌天。 只是他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顿时就让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整个人也如同石化了一般,先是一顿,然后才快步朝着聂凌天走去。 “哈哈哈,小子,你死定了。”另一边,中年男人和女子全都产生这样的想法,但就在他们看到张天海走到聂凌天身前后,药神却是忽然狠狠的弯了下去。 “小人张天海,见过聂先生。”张天海身体弯成九十度,恭敬开口。 跟在张天海身后过来的那些人全都一愣。 至于中年男人和女子,也都心头一惊。 “海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对这个小子行这么大的礼?”中年男人满脸疑惑。 他可是知道,张天海乃是这尚悦大厦的安保大总管,并且慕容家族的很多安全方面的事情一般也都交给张天海去做。 地位很高。 可如今张天海为什么会对聂凌天鞠躬行礼? “给我闭嘴,竟然称聂先生是小子,你找死么!”张天海怒骂一声,但却依旧没有起身。 “海哥,你到底在说什么?聂先生?就这小子,也配被你叫聂先生?不过是一个小屁孩罢了。”中年男人不屑冷笑。 但这番话语,却让张天海一阵心惊肉跳。 作为慕容家族的安保大总管,当晚在尚悦大厦的时候,他就见识了聂凌天的厉害。 可如今,在那中年男人的口中,聂凌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屁孩? 要知道,即便是慕容宇,得罪了聂凌天后都没有好下场,而这中年男人在南莒城中虽然身份不错,但也根本不可能和慕容宇相比。 “聂先生,这个人......我不认识,您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张天海连忙说道,划清自己和中年男人的界限。 听到这话,哪怕中年男人再傻,也意识到聂凌天的身份或许真的不一般了,否则以他对张天海的了解,绝不会对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这个样子。 “海哥,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人心中打鼓,连忙问道。 但张天海已经决定彻底和他划清界限,哪怕面对他的疑问,也都根本没有解答。 “这两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理,那个女人,别让我再看见她。”这时,聂凌天忽然道。 张天海脸色微变,然后连忙点头。 聂凌天没有再选择停留,拉着唐韵的小手,直接朝着尚悦商场外走去。 而张天海,则是恭敬的目送聂凌天离开,一直到聂凌天消失在视野中,这才终于把目光收回。 但在他的头上,却已经是一头汗水。 “呼!”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张天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实在是聂凌天给他的压力太大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聂凌天。 “海哥,那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人都对他那么恭敬?”中年男人走到张天海身旁,疑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