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与凤瑶不知走了多久的路程,一路上,凤瑶都在算计的如何杀掉夸父,只是,都没有遇到合适的时候,凤瑶一直盯着夸父,如果夸父醒来的话,然后在发疯似的报仇,将炎舞当做是仙楼,那趁着将他打昏的时候,直接说自己不小心出手太重,将他给打死了,也无不可。 渐渐的,前方的路段并没有这般黑了,反而明亮的许多,炎舞和凤瑶心想,或许前方就是出离苦海的出后,想到这里,炎舞欣喜不已的对凤瑶道:“终于见到光了,太好了,我们终于见到光了。” 凤瑶却没有炎舞这般的高兴,凤瑶心中在想,此番的一丝光亮并不能说明什么,前方是否存在危险还有未可知,毕竟那夸父心中的仇恨未除,怎可能逃得了这苦海?不过见到炎舞高兴,凤瑶也不能少了炎舞的兴致,只是心中担忧着,希望真如炎舞所想一般。 凤瑶和炎舞随着那光明走了不知多久,却时没有走偏,而这一丝光竟仿佛是无穷无尽的路,根本走不到尽头一般。 凤瑶感觉到了诡异,怎么可能,难道他们一直在原地踏步,又或者,这丝丝光明指引的道路,其实是一个圆圈,他们一直围着这个圈来回的打转?凤瑶丢掉一根羽毛,继续和炎舞往前奏,不出半个时辰,凤瑶在地上捡到了自己丢下的那根青色羽毛。 “呼,这可真够远的。”炎舞不由的埋怨着。 凤瑶捡起羽毛,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直接用手挡在了炎舞的面前,对炎舞道:“不要在往前走了,我们走的并非是直线,而是一个圈,我们一直在这里亮点处来回的打转。” “怎么可能?”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你且在这里等候,我先走一圈让你看看。半个时辰我若没有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便仅仅跟上我。”说完,不顾炎舞反对,凤瑶直往前走,果真如凤瑶所想,半个时辰凤瑶看到了炎舞的背影,凤瑶走上前来,拍了炎舞一下,对炎舞道:“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 炎舞转过身,看到凤瑶竟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顿时惊讶不已,此刻炎舞不由相信了凤瑶的话,炎舞向凤瑶问道:“你怎知道,这光是一个圈的?” “我们走了那么久,我便起了疑心,便丢下了一根羽毛,可是我们又走了半个时辰,我却捡到了我丢下的羽毛,于是我便想,我们是按照一个圈,一直永不停息的走着,如按照这个走法,即使走上千年万年,我们都无法从这圈里走出去。”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不解的向凤瑶问道:“那你直接给说便是了,为何你自己有走了一趟?” “我只是想再次的确认一下而已,毕竟这地方着实的诡异,现在,我们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应该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前进。”凤瑶说完,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担忧,看了一眼炎舞身上背着的夸父,心想,只要背着他,不管往哪个方向走,结局都是一样,只是现在凤瑶并没有给炎舞明说,只是将答案抛向了炎舞,不管往哪个方向前进,凤瑶都会跟随着炎舞的步伐。 脚下面步步都充满着抉择,心中迷茫无论往哪里走都没有方向,只要找到心中的那个方向,向着坚定的路线行走,自不会在有迷茫。 炎舞看了一眼凤瑶手中的羽毛,思索了一会,对凤瑶道:“要不,我们按照你手中羽毛指点的方向如何?”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路都是抉择出来的,如果默定了方位,那么心中便不会有迷茫,跟随着那根羽毛,炎舞与凤瑶二人便转向了一处黑暗无光的道路。 “杀!杀!杀!”此刻,夸父已经醒了过来,然而,他并没有回复意识,凶气以布满了全身,此刻凤瑶已经警觉了出来,便向炎舞靠了过去。 同样,炎舞也发觉了出来,示意凤瑶不要过来,而炎舞瞬间抓住了夸父击来的一掌,炎舞将夸父从背后拉了下来,对夸父道:“夸,醒醒,给我清醒一些。” 夸此刻,早已将炎舞看做成了仙楼,怎会听炎舞的诸般解释,手再次阴狠的向着炎舞杀去,便在这个时候,凤瑶看不下去了,直向夸父动了杀机。 “凤瑶住手!”炎舞闪在夸父跟前,用身体硬生生的挡下了凤瑶的一掌,不仅如此,此刻夸父的一掌也打向了炎舞。 “噗!”炎舞血顿时涌出体外,直半膝跪拜在了地上。 “炎舞,你怎......。”凤瑶埋怨着炎舞。 “不怪他,他也身不由己。”炎舞对凤瑶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凤瑶没有时间理会炎舞,此刻的夸父根本不给炎舞一丝的时间,直取炎舞的天灵,凤瑶一脚踢开了夸父的手臂,紧接着一脚将夸父踢到在了地上,凤瑶趁机施展了定魂咒,将夸父定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上半分。 凤瑶扶着炎舞,向炎舞心痛的问道:“炎舞,你还好吧?” 炎舞对凤瑶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占时死不了。” 凤瑶向炎舞埋怨道:“你怎,你怎这么傻,明知道他对你不利,你怎么不躲开。”看着炎舞的模样,凤瑶整个心都乱成了麻。 炎舞听的出来,凤瑶虽是埋怨,但心中是关心自己的,炎舞对凤瑶强忍微笑道:“或许,或许你说的对,我这人太过义气用事,但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不就不是炎舞了吗?” “答应我,别难为他,毕竟他的亲人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了灭族之灾。”炎舞向凤瑶恳求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哭道:“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哭了,你别哭了,苦了就不好看了。”炎舞缓缓的伸出手,将凤瑶眼角的泪水给擦干净了,炎舞对凤瑶露出一丝微笑后,便昏倒在了地上。 “炎舞,你给我醒醒,听到没有?”看着昏过去的炎舞,凤瑶却不这么以为,以为炎舞已经死了,只是凤瑶已经忘记了,他们早已是脱离肉身的魂魄,就算死又能死哪里去? “你怎这么残忍,你已经将我忘了,怎可这般撒手而去。”凤瑶将炎舞扶起,给炎舞运功疗伤,可输了一半功力后,凤瑶才傻傻的明白了过来,自己当真是关心则乱,如果说肉身还在的话,炎舞死也就死了,这已经是灵魂出体,死又能死哪里去? 凤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住的笑骂着自己太傻,太傻。 凤瑶将炎舞放置一边,转身向夸父而去,对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夸父道:“我答应炎舞,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你自己呢?身负着血海深仇?难道就真的这般沉沦下去,你沉沦我不管,但至少,别害了最信任你的兄弟?如果你内心还有一丝意识,就向着男人一样,早点清醒过来,内心的仇恨,比起兄弟的情谊,孰轻孰重?” “厄!仙楼,我要杀了你。”虽然此刻,夸父已被凤瑶施了定魂咒,但是夸父依然想要挣脱周身的束缚,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怎会听凤瑶所说的话。 凤瑶对夸父道:“这定魂咒你是冲不开的,别白费力气了,还是想办法将心静下来,等你冷静之后,我们才可出的这苦海,回去找仙楼报仇,当然,你要觉得自己报不了仇,我可以帮你杀了仙楼。但前提你要明白,如果自己的心都无法静下来,谁又能帮你报得此仇?” ================================================================================================ 薇善湖处,到处可见白莲盛开之景,却有两处身影,站立在薇善湖之处,黑衣之人在这里已有几天了,而另一金鳞披身者,却刚刚来的这里。 “邢云吉,你怎会在这里?”那黑衣之人正是鹏魔王邢云吉。 邢云吉对那金鳞其身者道:“少昊,如今我找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你怎知道我会来的?”此人正是神帝少昊。 邢云吉点了点旁边的一株莲花,对神帝少昊道:“是夙薇告诉我的。”邢云吉转身看向神帝少昊,对神帝少昊道:“我想,你必会来此看望夙薇,毕竟这里也算是夙薇的尸首所幻化,那般的洁白无瑕,不是吗?” “我想,你不仅仅我来看望我的吧?其实夙薇也是一部分。”神帝少昊拿起了酒葫芦,便情不由衷的喝了起来。 邢云吉对少昊微微一笑道:“这么破的一个酒葫芦,也有上千年了,倒真不与你现在的身份匹配。” “没有什么匹配不匹配的,多的都是身不由己。我以前虽幻想过自由,却没想到如今却诸般束缚,即使来这里,也不得不已一个分身的方式,天界之上,多少眼睛盯着这里。”想到这里,神帝少昊不由又饮了一口。 邢云吉对神帝少昊道:“你已继承了你父亲的帝位,怎么还诸般忧愁?” “你也不继承了你父亲的修为,现在还不是满腔的怒火?”神帝少昊将酒葫芦扔给了邢云吉。 邢云吉接过酒葫芦微微一笑后,便痛饮了起来:“好酒,当真是好酒。” “现在你我,皆身不由己,而最后你我的下场也有未可知,真不知道日后是福是祸。”神帝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是啊,现在天界还有缉拿我的通缉令,只是他们有些人可能还不知道,我父亲刑天已死,想必这也是太一最为忌惮的吧。” “东皇太一已经将我架空,现在的我便跟一个傀儡没有什么区别。”神帝少昊对邢云吉忧愁的说道。 邢云吉将酒葫芦扔给了神帝少昊,对神帝少昊道:“现在,我已经化身打入了他们的内部,或许你还不知道,东皇太一在花果山的时候,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损耗了修为,而那萧戾却打着东皇太一的旗号,示意的拉拢着一些势力,而昨天,整个广寒宫便是被萧戾借灭世黑莲的力量给吞噬掉的。” “什么?灭掉广寒宫的竟是萧戾?不是青丘国的叛军吗?”神帝少昊难以置信的看着邢云吉。 邢云吉对少昊道:“你觉得,苏杭这只老狐狸,真有能耐与嫦羲仙子一战?便是加上萧戾,集万众妖魔都不及嫦羲仙子一手之力,更何况嫦羲仙子坐下弟子,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广寒宫曾经最杰出的四名弟子,太阴仙子,霓裳仙子,无双仙子和望舒仙子,虽然望舒仙子已经陨落,但仅太阴,霓裳,无双三位仙子,便可抵御了青丘国所有的妖魔。” “灭世黑莲竟如此厉害?”神帝少昊想到这里不由担忧起来,同时,少昊心中打起了另一个算盘,如是这般,太一之事,倒是不用担心,因为太一内部出现了分裂,到时候至是不攻自破,而那萧戾,神帝昊天不由认真对待了。 神帝少昊摘下了一朵白莲后,便对邢云吉拱了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相告,就此告辞!” “就这么急着走吗?昔日你我见面不都是要打上一架的吗?怎么今日?”邢云吉对神帝少昊不解的问道。 “你既继承了刑天的修为,现在的我自不是你的敌手,你赢了。”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焚世火莲现在在炎舞的身上,只有炎舞才放可与那灭世黑莲一战。”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少昊说完,转眼消失在了邢云吉的面前。 而邢云吉不住的摇头,自言道:“还是那般的冒失。” 邢云吉将试擦手中的黑龙枪,对着自己的黑龙枪,邢云吉有着说不出来的情感,而此刻,一个白影出现在了邢云吉的面前,此白影正是昔日的洛英。 洛英本应该被太一杀了,却不想被及时赶到的邢云吉所救下,当时的洛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忠诚与太一,如今太一竟这般的陷害自己,当时的洛英心灰意冷,痛苦不堪,即使被邢云吉救下,也只是生不如死的姿态。 或许,上天惩罚自己背叛朋友的下场吧,洛英此刻虽然活着,但是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她此刻与太一之间在没有什么情谊,昔日的情谊已经还得干净,她不想找太一报仇,太一的生死与自己在没什么关系,此刻,洛英本想回北冥的,可是自己也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回去。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洛英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瞪了一眼洛英,对洛英冷声的说道:“难道这也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我......。”洛英不知该如何回答邢云吉。 邢云吉对洛英冷声道:“告诉你了,不要靠近薇善湖,你难道要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不成?” “对不起,我.....。”洛英本已经忘记了情感,内心本以麻木的她,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如此的难受。 邢云吉冷冷的看着洛英,:“本以为,将次救下,师能够帮我复仇,至少太一是杀你,而我是在救你,或许是因为我当时的卑鄙,但是,别忘了,太一本就是这样的为人,若不是念及你对太一的愚忠与我的黑龙相似,我早就杀了你。” 邢云吉没有理会洛英,直向薇善湖外飞去,而那洛英小心翼翼的仅跟其后,邢云吉转身用黑龙枪指着洛英,对洛英道:“别在跟着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记住,你我立场本就不同,该杀你时,我自不会留情,尤其是一个行如走尸之人。”邢云吉收起手中的黑龙枪,直甩身而去,只留下愣在此地,默默忧伤的洛英。 此刻的洛英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肯回北冥了,或许当时,面对着太一的逼杀,自己就不应该反抗,自己就应该死掉,这样,才不会有如此的纠结。 记得是在花果山傲来国的时候,梼杌可是用毒的行家,梼杌等人化作一庄户,来引洛英上当,开始的时候,洛英的确疏于防备,不过在上饭菜的时候,洛英已经感觉到不对,洛英虽不及梼杌那般用毒之神,但好歹也算识毒的行家,这饭菜之中,哪一个不是沾有剧毒,本来洛英就有心眼,假装食菜中毒之后,便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害自己。 果然,在自己假装倒地的时候,梼杌便露出了本性,不仅如此,周围尽数化为了空荡,一群群妖魔席卷而出,梼杌自时大笑着:“什么北海冥蛇,还不是死在了我梼杌的毒血之中。” 洛英本就诈死,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梼杌,洛英心想,难道梼杌要背叛东皇陛下,也是,毕竟以前梼杌是刑天的手下。 “哼!若不是东皇陛下有令,需提着洛英的头颅,说实话,以洛英的美貌,我定要修掉她的修为,让她沦为我的女奴。”想到这里,梼杌不由的叹息。 一个小妖鼓动着:“要不,大王,您现在就上吧,反正还没死透,您吃肉,给我们留点汤就好。” 梼杌指着那小妖道:“你小子还想来第二回?行,就依你。”那梼杌正准备着呢,此刻洛英已经起身,手中玄蛇软骨剑直向梼杌刺来。 梼杌猛然警觉,随后一拉,便将身边的那个多嘴的小妖挡在了自己的身边,那小妖顿时一命呜呼,梼杌指着那落英道:“你,你竟然没有中毒。” 洛英看了一眼梼杌,对梼杌冷笑道:“如果我饮了那梼杌之血,你觉得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梼杌对着手底下的妖魔道:“都给我上,杀死她,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可到东皇殿下面前论功行赏。” 洛英将冲向自己的小妖们一剑一个,雷厉风行,洛英可不相信是东皇太一要杀自己,一定是那梼杌的诡计,便对梼杌道:“这时候,你还要打着东皇陛下的幌子,还有意思吗?” “你这傻女人,到这时候,还这么相信东皇陛下,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傻的可以。”梼杌拿出了一枚令牌,此令牌乃是东皇太一的执杀令,此刻,洛英身子一颤,更让梼杌有了有机之乘,本来论修为,梼杌与洛英的修为基本一样,现如今,加上洛英的疏忽,加上周围皆是妖兵,洛英如何逃脱的了这重重天网。 洛英身负重死,此刻的她早如同行尸一般,已经忘记了反抗,洛英不相信,不!洛英心中否定了太一会这般绝情,那令牌定是假的,是他们幻化出来骗自己的,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难以识别。 “不!你们骗我,这一定不是真的,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变化出一个假的。”想到这里,洛英鼓起了勇气,抓起手中的剑,又反抗了起来,此刻的她一定要活着出去,将梼杌反叛的消息告诉东皇太一,为此,即使满身负伤的情况下,洛英依旧不肯倒下。 “哎!可怜的傻女人。”梼杌不住的摇头,化作一阵阵毒烟向洛英袭来。 便在洛英要被梼杌给杀死的时候,天空之上闪现一大鹏,翅膀一挥,将梼杌的毒烟轻易的吹散,紧接着,梼杌被大鹏的翅膀扇飞数百米之远,周围的小妖们,也被那阵阵狂风袭的是溃不成军,大鹏的爪子抓住了洛英的蛇腰,直将那洛英带入了天空之上,大鹏化作了人形,正是那邢云吉。 “你没事吧?”邢云吉向洛英问道。 洛英没好气的对邢云吉道:“不用你管我,你们本就是一伙的,又何必好心来救。” 邢云吉心中暗气,那梼杌说的没错,这女人傻的可以,当真没得救了,在天战的时候,邢云吉一直以为洛英的头脑很厉害,潜伏在帝俊城那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今日一见,却不如以往那般的评断,为何这傻女人竟那般的信任东皇太一,邢云吉也是出于自己的目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而现在,邢云吉却真真的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梼杌看到邢云吉,便对邢云吉恭敬的道:“少主,没想到竟是你光临,却不知赤帝他老人家如何?” 邢云吉看了一眼梼杌,对梼杌厉声道:“如今你以背叛,有有什么资格成我为少主,而你又以什么身份称呼我父王?” “这......。”梼杌迟疑的看着邢云吉,但是,想想邢云吉将洛英保护在身后,如果让洛英逃走,那恐怕自己在很难被东皇太一重用,便对邢云吉求道:“那个,少主,念及我们曾经主仆一场,还恳请少主将洛英交于我们,毕竟,这洛英也曾经加害过赤帝,交于我,我也算为您,为赤帝他老人家报仇了,还请少主不要为难与我。” “我若说不呢?”邢云吉将黑龙枪直接扔到了梼杌的脚下,此刻黑龙枪插入一半有余,周围的土地尽显裂缝。 邢云吉冷冷的对梼杌道:“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算盘,告诉你,今天这人我必须带走,至于你该如何跟东皇太一交代,便不是我的事情了。” “这......。”梼杌迟疑的看着邢云吉。 邢云吉冷冷的看着梼杌,对梼杌道:“怎么?你觉得,你打的过我不成?要不我们来打一场?”邢云吉说完,身后呈现一对黑色巨大的羽翼。 “这......不敢。”此刻的梼杌见识到邢云吉的力量,倒是敢怒不敢言,虽东皇太一说要捉拿邢云吉可以立功,但是梼杌可不敢,邢云吉的力量如此强悍,万一在将刑天招来,恐怕自己比死还要惨。 “奉劝你一句,太一今日可找人杀了洛英,来日可找人灭了你。滚!”邢云吉瞪了梼杌一眼,此刻梼杌带着众小妖们,灰头土脸的离去。 洛英见梼杌等人已经离去,便没好气的对邢云吉道:“你们的戏演的可真好。” “是不是戏,等到了东皇宫,便都能够一清二楚,你当真以为你忠实与太一,那太一便要信任与你,当你背叛炎舞他们时候开始,太一也忌惮着你是否会背叛他?”邢云吉冷冷的对洛英道,眼前的洛英,却让邢云吉异常的讨厌,若不是觉得,可以拉拢一起对付东皇太一,邢云吉怎会救,这么一无是处的盟友。 洛英对邢云吉道:“去就去,怕你不成?”此刻的洛英怀着忐忑的心情,心中也质疑了邢云吉的话,但是想想昔日东皇对自己的好,洛英的信念又坚信了不少,可惜,天不随人愿,当洛英和邢云吉化身向着东皇宫而去。 梼杌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将邢云吉的忠告听到脑中,而是想着如何给东皇太一一个交代,而自己的那些手下,梼杌却是不敢留着,因为生怕这些人会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于是乎,身边的那些手下,尽数的被梼杌毒杀的干净。 邢云吉与洛英一直暗随着梼杌赴往东皇宫,梼杌进入宫殿与东皇太一谈话的时候,却不巧化身奴仆的洛英和邢云吉却已经听到了东皇太一与梼杌的谈话,果然,此刻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洛英整个人的心都死了。 洛英没想到,东皇太一真的找人杀了自己,想到这里,此刻洛英整个心都在滴血,事实已经无法在让洛英辩解什么,而邢云吉此刻正在得意,心想着,这回洛英应该为自己所用了吧,但是事实却并非邢云吉所料想,洛英根本无法与邢云吉一起,陷害东皇太一,他对自己无情,自己对他岂能无义? 想想昔日,与霓虹的人在帝俊城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快乐,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至此,洛英便如行尸肉走一般。 洛英没有答应邢云吉的请求,邢云吉此刻已经露出了杀机,却怎想,洛英竟不怕死,对于洛英来说,死可谓是解脱,洛英也告诉邢云吉,对别人的一次背叛已经痛苦,不想在背叛第二次,虽然是想杀自己的人,但洛英心中却有着跨不过的沟。 她既然想死,邢云吉怎可让她这般的轻易死去,一个比死还痛苦的行尸肉走,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此刻,洛英在薇善湖落下了眼泪,都是邪念无情,却不知太虚的邪念本就不净,昔日,箭神夏羿将太虚一分为二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死掉的,只是被太一所救,而在傲来国的时候,又被邢云吉所救,如果一开始没有谁来救下自己,那自己还奢望什么?复仇?自己的仇恨是什么,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没有死。 洛英不知道自己活下来的意义,如此痛苦,而自己却连死掉的勇气都没有,这般的行尸走肉,多么的可笑可悲。 恩情,邪念也会有恩情,多么的可笑,或许自己与太虚一分为二的时候,自己与太虚不在是一体,而是另外一个人,既是另外一人,内心也有着七情六欲,有着自己的强势的一面,也有着自己软弱无能的一面。 洛英仅仅握住了拳头,继续跟在邢云吉的身后,邢云吉转身直接掐住了洛英的脖子,对洛英阴冷的道:“我都说了,你别在跟着我!” “那你可以杀了我。”洛英看着邢云吉,此刻闭上了眼睛,洛英对邢云吉暗自伤心的道:“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可以杀了我,东皇太一便是如此,你又何必仁慈。” “别拿我和东皇太一相提并论!”邢云吉满眼的杀机,将洛英的脖子捏的更紧了。 “你很孤独吧,可昔日的东皇太一一样,是那般的寞落,我能感受的出来,其实我也是,自我化作邪念从太虚的身体里飞出的时候,就是这样,身不由己,被他人视为魔类,多么可笑,可是我却没有伤害一个人。”洛英说完,不由的落下了眼泪,对邢云吉继续道:“可是,他们都想让我死,即使是救过我的人,也是在利用我,当然也包括你。” 邢云吉将自己的手从洛英的脖子上松开,转身对洛英道:“炎舞他们呢?在帝俊城,他们可当你是朋友,而你,也不是一样的背叛?别说的自己可悲,当然,你活的却是可悲。” “我承认,我是想利用你,但是,你还不是念及东皇太一的恩情,比起那些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你比他们好的很多,什么狗屁邪念,什么魔?难道天底下的神仙,都是好的,妖魔邪道都是坏人,这世间人还不都是一眼,有好有坏,有正有邪,虚伪的君子,却比不上堂堂正正的魔,至少他们是敢作敢为。”邢云吉对洛英道:“滚吧,滚回你的北冥,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今天不杀你,不代表以后不会找你算账,我可不相信,你每次都能触碰我的内心。”邢云吉也不知为什么,一次次的放过洛英,或许,是自己太过仁慈的原因吧。 “给你。”洛英走之前,摘了一朵白色莲花,将那白色莲花递给了邢云吉,此刻邢云吉拿着那朵白色莲花,看着洛英离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了一口气,心想,或许洛英本心本就不坏,只是与自己一般,都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