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飞了多久,终于在一株株燃满火枫的树梢之处,盛开了一朵巨大的红莲花,这朵莲花,每一片花瓣皆是烈焰升腾,炎舞看了看,心想,这应该便是传闻中的怒火红莲了吧。 炎舞暗舒一口气,心想,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当真还有些吃不消呢。 炎舞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真气将凤瑶死死的护着,炎舞对凤瑶道:“凤思炎,我们到了。” “你要小心,这怒火红莲,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是万念俱灰。”凤瑶向炎舞嘱咐道。 炎舞对凤瑶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这点火焰,还伤不了我。”说完,便要往怒火红莲里面冲去。 “等一下,当真莽撞。”凤瑶白了一眼炎舞。 “还有什么事吗?”炎舞停在了火枫与红莲之间,便不解的向着凤瑶询问。 凤瑶运出体内的玄天冰石,往炎舞的体内输送,凤瑶看处来了,炎舞周身热的阵阵发烫,用着玄天冰石抵挡外部的烈焰,在合适不过了,毕竟凤瑶曾用着玄天冰石制止了被火毒攻心后,化作金乌凶禽的炎舞。 “这股寒气好熟悉!”想到这里,炎舞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样,万分的疼痛。 凤瑶见炎舞头疼,便连忙嘱咐道:“炎主,不要多想,赶紧去取怒火红莲的莲子要紧。” 炎舞心想,也是,现下不是自己多想的时候,便接着凤瑶的这股寒气,煽动着翅膀,便来到了怒火红莲的里面,里面是一个赤红色的莲蓬,好似一个庞大的比武擂台,上面一道道凹地不平的曲线。 当炎舞踏入这怒火红莲的莲花台里,一片片火红的花瓣,瞬间的闭合,如同没有开苞的莲花,硬生生的将炎舞于凤瑶二人封在了莲花台里面。 轰隆,里面瞬间燃气了熊熊的烈焰,低落在莲花台上,便如一道道滚烫的岩浆,而炎舞的四周,漫天尽是数之不尽的火雨,当真是壮观。 而此刻,在燧明国宫殿里的火祖燧皇早就料知了他们去摘取了怒火红莲的莲子,不由叹息,有不住的摇头。 “老祖宗,如果真让炎舞他们拿走了怒火红莲,恐怕我们的安身之所,便尽数的被燃为灰烬。到时候,我们不仅陷入一片黑暗,甚至整个燧明国都会不复存在。”若鹗对火祖劝解道。 火祖对若鹗笑了笑,道:“你觉得这怒火红莲终有燃烧殆尽的时候,如是浪费,这燧明国一样不可明日,如是这般,倒不如让他拿走,一处光明,倒不如处处光明。” “可是,这世界本就是处处光明的啊?”若鹗不解的向火祖问道。 火祖对若鹗笑道:“眼睛看到的,只能是那一寸鼠光,只有站的远,才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真正的黑暗,不是区现一个小小的燧明国,而是整个世界,灭世黑莲既出,焚世火莲必不可灭,莫不然,这黑暗来临,光明却永坠无涯。” 火祖对若鹗道:“若鹗啊,我大限已至,自不会看燧明国消亡,日后,观天下定局,万年之久,天下分而不定,万千国度,必然纷争不断。” “老祖宗是想我们燧明国并入炎帝部落?”若鹗向火祖问道。 火祖摇了摇头,扔给了若鹗一卷天书道:“那小子,才不需要我们这等实力呢?如是这般,不仅难以磨练他,更难以磨练与你,记住,若黑暗来临之际,三界归与混沌,你便将此天书打开,里面之事,至天道覆灭,都记得清清楚楚。” 若鹗打开天书,上面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不由好奇的问道:“老祖宗,怎么一个字也没有,难道用火烧,用水侵蚀不成?” “你可切莫毁坏,待时机一道,他字迹自然显现,切记,切莫弄丢了。”火祖向若鹗叮嘱道。 若鹗点了点头,对火祖道:“老祖宗,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妥善保管,便是自己性命丢了,它也不会丢的。” “嗯,你且下去吧。”火祖甩了甩手。 “哦。”若鹗转过了身,想到火祖大限将至,若鹗不免的有些伤心落泪,虽听火祖提过许久,这次恐怕已经逼近,想到这里,若鹗万分的不是滋味。 在怒火红莲处,滴答滴答的烈焰,吞噬着一切,连同炎舞本身的椹果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多牵引着,漫天的火雨已经将莲花台尽数的淹没,火海之地,如此广泛的地界,已经尽数的将炎舞逼迫的没有一丝立足之地。 此刻,炎舞的心中来不及多想,脚下的莲子,炎舞必须尽快拔取一枚,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自己被葬送在这火焰的汪洋之海。 轰隆隆,火焰异常的凶猛,便是不惧烈焰的炎舞,也险些被这厉厌的烈火灼伤,此烈焰究竟是来自何处,为何这烈焰竟如此凶猛,而这莲花究竟怎样生长,才能有如此规模。 “不要在想了,赶紧拔取一枚莲子,逃出这是非之地。”见烈焰越来越强,此刻凤瑶不由担忧,故此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不在多想,手中幻化如意神针铁直化成一枚短短的铁锹,狠狠的向怒火红莲的莲子挖去,轰隆隆一声,天地间所呈现出一股红色的雷电,极大在了火树之上,直对准了怒火红莲子。 枫叶怒袭,一时间,整个火树之处,满是火枫的聚拢,片片成千,数之不尽,尽数的向怒火红莲席卷而来,如此规模,遁入这红莲之处,尽数的化为火焰,燃烧殆尽。 整片火树,瞬间化作了一条一条火龙,从树梢一直蔓延至树根,瞬间便席卷了整个燧明国,恐怕不消片刻间,整个燧明国甚至整个火树,将会被这股烈焰烧灼的片瓦不留,尽数的化为灰烬。 在燧明国的宫殿之处,火祖燧皇叹息着命数殆尽,此刻的结果,却早在火祖的卜算之中,火祖摇了摇头,也罢,自己倒是可以助炎舞一臂之力,便算自己寂灭之时,为炎舞添上一份不小的助力,日后炎舞是福是祸,也仅看他自己的造化。 在怒火红莲的莲花台处,炎舞竟没有撬动莲子一分一毫,但是,炎舞周身的烈焰,却已经侵蚀到了炎舞的周身,周围的衣物,早已经尽数的烧毁,炎舞全身皆是火焰聚拢,炎舞体内的椹果却不排斥周围的烈焰。 “难怪如此之厉,这是焚世业火。”凤瑶记得山海密传上有述,焚世业火可焚与万世,凤瑶倒是见识过焚世业火的威力,但如此规模的焚世业火,却是这般的少见,恐怕这三界的焚世业火尽数的归纳与这燧明国处了。 “焚世业火?”炎舞不由惊愕,这焚世业火,炎舞也有耳闻,大多都是在山海密传中传述,如果这是焚世业火的话,便自己体内的神火相抵,在过不久,也会被这焚世业火燃烧殆尽。 炎舞知道,若昆仑有这焚世业火来炼制自己,比之八荒离火,三昧真火,无味阳火,天阳玄火,九阴冷火,燚炎炎火,九妖魅火,十方仙道真火,九九杀道神火,要厉害百倍千倍不止,恐怕自己在无还生,早就被金池圣母炼制成了金丹。 在炼丹炉中,炎舞感觉的到,金池圣母的神火之厉,自不敢与比这烈上百倍不止的焚世业火所抗衡,现在的炎舞死死的拼守的最后的一丝希望,只可惜,竟把眼前的凤思炎拉入了这等炼狱,这让炎舞愧疚不已。 “抱歉,把你带入了这等地方。”炎舞万分的愧疚。 凤瑶冷冷的对炎舞道:“不用说抱歉,这是我自愿的,更何况,你应该庆幸我体内有玄天冰石所助,莫不然,你我早就被这焚世业火所化为灰烬了。你不要想太多,还是拼尽全力,想办法取一枚莲子,尽快的离开为妙。” “大恩不言谢。”炎舞见自己的力量不能将莲子撬出,便不由将如意神针铁放大,既然不能撬出,那炎舞必须先毁了这莲花台,在拿走里面的莲子。 炎舞硬生生的将如意神针铁插入莲花台,然后将如意神针铁便大,硬生生的贯穿了整个怒火红莲,下至怒火红莲的藕木。 “莫要断了怒火红莲的根,这怒火红莲与火树相生相辅,如果断了怒火红莲的根,整个火树,甚至是燧明国的万众都恐怕丧身火海。”凤瑶向炎舞提醒道,此刻,便连凤瑶也不知道,现在的燧明国已是现下这种状况,毁与不毁结果都是一样。 “莫要因为我们的生命,也牵制他人,炎舞,如果当真取不出怒火红莲,也不要因一人性命而牵制万众,或者说,承诺在你心中,比不过他人性命的重要?”凤瑶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紧紧握着如意神针铁,对凤瑶道:“你说的对,是我鲁莽了,没有想到这些,况且,姜兕柙只是一人的性命,如果妄改天命,而祸至他人,即便我这般做了,虽是信守了承诺,却害了万众,我却与恶魔无疑。”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在让眼前之人死去。更何况是救过你的人。”凤瑶此刻想起了白雪飘为了炎舞,甘愿化作玉石修补天际,想到这里,凤瑶不由的心痛,更知道,曾经一个个为炎舞死去的女人,那种无力在炎舞眼中一闪而过,炎舞在不想这般的无能,但此刻,即便如此,炎舞也只能暂且放下。 炎舞松了松如意神针铁,化作了一片红色的羽毛,捏在了炎舞的双指之间,炎舞对另一手掌中的凤瑶道:“风思炎,你说的对,如知道如此凶险,我便会另想办法,绝不会至你与如此危险境地。”炎舞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莲花台晃动了一下,周围的火焰之中,竟若隐若现的符文。 那符文好像绳索一般,来来回回的在炎舞的眼前绕来绕去,如同蛇一盘的盘旋,来回的环绕着,而地面也在顷刻间竖起,一股强大的力量直从地面引至地上。 “快走。”炎舞感觉到了阵阵不妙,煽动翅膀,便要离开此地,却不想,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炎舞压制着,顿时,炎舞被这股力量碾压在了地上,轰隆隆一声巨响,符文尽数的引到至了炎舞的身上。 “怎么回事?”炎舞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一道道符文在炎舞身上若隐若现,仿佛生了根一般,在炎舞身上不断蔓延攀爬,炎舞此刻眉心的火焰图腾火光大盛,尽数的吸纳着周围的焚世业火,火树的枫燧叶,怒火红莲,所有的火精,尽速的被炎舞吸纳入了体内。 强大的力量,仿佛瞬间在炎舞体内膨胀了一般,炎舞咬着牙,硬生生的承受着这一切。 “炎舞,炎舞,快离开啊。”无论凤瑶怎样呐喊,炎舞被那一道道符文慑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上半分,周围的火焰,尽数的被炎舞吸纳其中,让炎舞欲罢不能。 “快住手啊,必要再吸了,你会被烈焰焚食的。”凤瑶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呃啊。”此刻的炎舞,意识渐渐的模糊,哪里能听到外界,凤瑶在说些什么。 此刻,莲花台下的怒火红莲子,一颗颗被引至天上,向着炎舞这边聚拢,赤红的火珠,燃烧着熊熊烈火,便如同黑夜中的鬼火,闪耀着赤色的红芒,体内的火毒,便在这里尽数的发作,便连诸处穴道,也突然间冲开了穴道,如今的冰箍咒,也无法牵制住毒火的侵蚀。 炎舞若隐若现出一只巨大的金色乌鸦的形态,半显半化出炎舞人身的模样,手化为利爪,足化为鸟尾,身后的羽翅伴随着阵阵的烈焰变得异常的凶猛。 “可恶。”炎舞周围被那若隐若现的符文围绕,虽然炎舞想冲破那道禁锢,但即便炎舞有心,也恐怕力不从心,那符文在炎舞的体内不断的生长,渐渐的长长了一片火红的莲叶,随后两片三片,在炎舞的胸膛的羽戎间,显化出了一朵盛开的莲花。 而那朵莲花不断疯狂的吸食着周围的符文与业火,全然不顾及炎舞体内是否膨胀,也不管不问是否炎舞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一股股力量的侵蚀。 在燧明国的宫殿,火祖睁开了双目,那火瞳之间,盛开了一朵朵红色的炼化,同时,那炎舞及凤瑶也在火祖的瞳目之中。 “时机到了,炎舞,天意如此,也罢,那我便助你一助。”火祖说完,元神出窍,直向自己的眼睛之中的莲花飞去。 怒火红莲中,一共生九枚莲子,尽数围绕与炎舞一身,带着熊熊烈焰,每一颗莲子便如头颅般大小,入身既化,入身既焚,若是凡人,经受不住这怒火烧灼,自会被焚食的连渣子都不会剩下。 此刻的炎舞因受火毒与业火的侵蚀,早早便化作了凶猛异常的金乌,金乌一声鸣叫,震撼着天地山川,不过幸好金乌被符文慑住,无法动身,才免得三界在受灾难,也因金乌因吸纳业火的因由,周身的戾气被克制,才能让利爪内的凤瑶幸免于难,莫不然,凤瑶早早被炎舞那凶戾的烈焰焚灼成了灰烬,当然,凤瑶也是以玄天冰石苦苦支撑,但眼下凤瑶也是知晓,若在不想办法阻止,恐怕自己便真的化为灰烬,便连灵魂恐怕也会燃烧殆尽。 此刻,金乌吸食着周身业火,眼看快要承受不住,丹田便要爆炸之际,周身火影之中,显化出一人,正是那火祖燧皇。 火祖燧皇自有神通法力,这焚世业火便是在厉在凶,却为沾染火祖一分一毫,火祖用尽一世修为,击中在了炎舞眉心,将炎舞体内焚世业火尽数的疏导开来,并在炎舞丹田处,扩立了设立了阵法,建与一小千世界,在将那无穷无尽的焚世业火,引至炎舞的小千世界之中,另,火祖另一端,却将凤瑶护的结实,让凤瑶不再受炎舞毒火与那外界业火焚烧的痛苦。 金乌一声声惨叫,周围的符文与业火,不断的被金乌吸纳着。 火祖对金乌道:“炎舞,此番,这焚世火莲,也算与汝有缘,汝今日造化,也应汝所得,且今时今日,待明日如梦如幻,吾与燧明国,与这茫茫火树之界,便不予存在。 一朵红莲从金乌周身绽放,格外的耀眼,胜似太阳,在遥遥数十万大山之外,便能看到这一朵火莲的强盛,此刻,火祖燧皇强行从金乌手中将凤瑶拉扯,此刻的凤瑶与炎舞,分别分化在了火祖的左右手之间,按男左女右之分。 “凤瑶丫头,我且问你,假设炎舞时日不多,你当又如何?”火祖燧皇向凤瑶问道。 凤瑶看了一眼火祖,对火祖道:“前辈何出此言?” “炎舞因本身毒火之由,本身就会命不长久,满身的火气,迟早要将炎舞焚食的干净,恐怕连灵魂都不能剩下。”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急切的向火祖问道:“那,那可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火祖摇了摇头,对凤瑶道:“丫头,那椹果之凶,本就不是凡物所能食之,更何况,炎舞竟一下吞噬十枚。” 凤瑶向火祖质问道:“不是说帝俊有灭其毒火的方法吗?” 火祖对凤瑶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帝俊却实有解救之法,但前提则须静心休养,现如今,炎舞御火之术频频,虽能控制毒火,但却不能压制被毒火噬心的痛苦,即使帝俊,想救炎舞,但却也无心,如果平时,没有显化金乌,只是封禁穴道或以寒冰之气压制,历经天罡地煞之劫,便可彻底消除炎舞体内毒火。” “如今难道就不行了吗?”凤瑶向火祖反问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现如今,炎舞体内不仅有毒火,甚至有焚世业火,这焚世业火更为凶戾,甚至可滋生更为戾煞的火毒,便是凭借我的修为,身居这等,也是吃不消的,更何况,如今修为平平的炎舞。” “如果废掉他的修为,或者将他体内的毒火转移他人之身,可否能破解?”凤瑶向火祖续问道。 “椹果之火与业火已融入他的体内,我在他体内虽设立了小千世界,但却也只能暂且保他生命无忧,如果他人皆为,废掉他的修为,体内毒火还在,加之没有修为的炎舞,更难控制业火,火毒加之业火,会让他瞬间化为金乌,瞬间将自己化为灰烬。还有更别提将他体内的毒火转移,万千众灵,皆承受不住他之力,自是难以化解。”火祖燧皇对凤瑶道。 凤瑶捂着胸口,此刻异常的疼痛,如果炎舞死去的话,那么自己便无法独活,凤瑶看了看火祖那手中的炎舞,咬牙道:“你怎这般忍心,你我之间,虽为相爱,但从未有过一丝甜蜜,如今,你不仅忘却了记忆,更者将要离逝与人间。”想到这里,凤瑶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 “凤瑶,天数如此,本以为可以逆改天数,灭其体内毒火,却不想,如今炎舞越陷越深,甚至导致炎舞不能久活。妄你能够斟酌。”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对火祖道:“前辈,如果我现在杀了他,是否轮回转世后,后世是否不在居毒火噬心?” “一般之人,的确可以,不过在桃都山,炎舞以十世轮回,封禁了五鹿邪音的塑生之力,只要炎舞既死,便既灭与世,自无法转世轮回。”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又向火祖问道:“那如何可让他转世轮回?” 火祖对凤瑶笑了笑,道:“其实,帝俊有诸多史册,皆可解火毒之法,不过很多都已尽毁,只因逆天改命有损天道天法,故此,留下的并不多,其一,便是封禁穴道,授以天罡地煞抗之,在用其冰箍咒封之,不过因炎舞御火频频,所以,此法以不在可能消除炎舞体内毒火。” “你是说,帝俊还有其法。”凤瑶向火祖质问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丫头,你说的没错,帝俊之所以没用他法,便是他发亦有危险,稍有不慎,便是毁天灭地,既是逆了天道,最终结局恐怕也不可逆转。” 凤瑶对火祖道:“无论如何,我都试上一试,哪怕是以命换命,我都在所不惜。” 火祖对凤瑶道:“我有一徒,名唤姬晨,乃是酆都鬼城的城主,想必此刻,他有轮回解救之法,如果有缘,你们自会见面。” “北阴封堵大帝,姬晨?”凤瑶看了一眼火祖。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此刻,炎舞之由,也是晨儿与我说起,我本以为生死之事,皆为天命,自不可介怀,但却不想,姬晨苦苦相求,奈何我卜算天机,自算出因果天道,对此,我便愿助炎舞一助。” “我明白了,如果真由天命,我便不会介怀,如果还有一线生机,我自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殉情与他,毕竟,我与他的子嗣还在,我自不可放任他们的生死。”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呵呵,没想到,你竟然也看的开。” “如果万般的纠结,恐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只要知道,他曾经有我,我曾经有他,这便足矣,留着这份念想,可保我永世的温馨。”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见左手金乌吸食的业火与符文也差不多了,便转身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道:“凤瑶,你体内有玄天冰石,自可压制与炎舞,我传授你雪花六壬剑,寒天奥义诀,与净世雪莲子。凭借着净世雪莲子可提成你体内的玄天冰石的修为,加之寒天奥义诀腹中,足可以压制炎舞体内的业火红莲,另,雪花六壬剑,分别为壬申剑,壬午剑,壬辰剑,壬寅剑,壬戌剑,六剑相合相拆,又以六根相组相生,见闻嗅尝感知相成,为此,见生六识,而自其一魂,六剑合并,天雪极冻,天地极冰,其威力撼天动地,每一剑比之指天剑只强不弱。”火祖说完,手中的雪花六壬剑化作一朵雪花,随后化作了一枚青羽,寒天奥义诀化作了一本书随后关入了凤瑶的脑中,而那净世雪莲直遁入了凤瑶的身体。 “多谢前辈赐予之恩,日后有什么差遣,晚辈自当万死不辞。”凤瑶向火祖拱了拱手道。 火祖对凤瑶道:“凤瑶丫头,我知为天道,却不为报恩,莫不然,炎舞与你,岂能有这般机遇?虽是机遇,本便是汝等顺天之意,也无需报答。” “虽是如此,但此番恩情,并非天道所能概括,虽我不懂天道,也不定以后命数怎样,炎舞什么异数结局,我知知道,若以后,天道不详,有妖乱人间者,自当维护天道正义。”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笑了笑,对凤瑶道:“凤瑶丫头,没想到你的性子变了很多,以前多如冰霜,孤僻冷傲,虽也维护天道,多以昆仑天规为主,却不知冷暖人情,现如今,却从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变成了这般亲近客人,倒也算你的命数罢了。” 凤瑶看了一眼炎舞,转身对火祖道:“命运又有谁能看的清楚,天晓得,我曾经那么高贵的凤凰,竟会欲罢不能看上一只乌鸦,一切仅顺天意罢了。我以前以为,只是动情湖的水,才使我与他之间动了情义,却不想,动情之水,也是一种情义,却也只有用缘之人,才能碰见,相遇相知。” “没错,动情湖之水,只有有缘之人才可能动情,万般之地,便存有心思者,即便知晓此间神水,想介以引用,也会因万般因由错过,或者是插肩而过。这世界之事,本就种种,即使相爱相拖,也是一种缘分,或是他们宿命如此,他们并不知道罢了。”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与火祖聊了一夜,也不知怎的,竟然自己昏睡了过去,便连凤瑶自己都不清楚,即便自己千年万年不睡,也不会有如此的困倦之意。 凤瑶并没有醒来,而是被人给喊了起来,当凤瑶起身的时候,周围却是另外一番地界,伸出地界的火树,燧明国早已不见踪影,仿佛便如同做梦一般。 叫醒凤瑶的是荷妖,原来荷妖,小蝶极姜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在客栈休息,也不知怎地会有一丝疲倦之意,便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望无际的空地之上,小蝶,荷妖,姜蕊,姬云,凤瑶以及炎舞,都在相离不远的地方。 凤瑶醒来,揉了揉眼睛,向小蝶问道:“赤蛱仙子,怎么回事,昨夜我明明在火树的顶端,怒火红莲的莲花台处的。”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没有困意,在客栈大作的时候,睡着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这片地方。”小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凤瑶微微一笑,对小蝶道:“看来一切都是火祖的安排。” 姜蕊向凤瑶走了过来,对凤瑶道:“不管是谁的安排,我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凤瑶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炎舞,对姜蕊道:“把炎舞叫醒吧,一会我便询问一下颜如玉,问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姜蕊点了点头,便将炎舞和姬云给叫醒了,姬云和炎舞醒来后,分分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一个昨天明明在客栈,一个明明昨天在怒火红莲的莲花台上,怎么现在,竟在这等地方。 炎舞醒来,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九颗散发红光的珠子,每一颗都如头颅一般大小,炎舞窃喜道:“这是怒火红莲的莲子。”炎舞心想,自己没有白来,没想到获得了怒火红莲的莲子。 “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姬云看了看天空流动的云,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此地界我并不熟悉。”对了,此刻,炎舞想起了一件事,便向姜蕊问道:“对了,和你们一起来的凤姑娘呢?” “你是说凤......。”姜蕊想问炎舞,说的是不是凤瑶,又窃喜炎主的记忆是不是都记了起来,但姜蕊话没有说完,便被向这里赶来的凤瑶给打断了,凤瑶对炎舞道:“炎主,我在这里呢。”来到姜蕊身边,凤瑶笑声的在姜蕊耳边小声提醒道:“炎舞现在还不记得我,记住,我现在叫凤思炎。” 姜蕊微微一笑,一下次弄懂了凤瑶的用意,凤思炎,凤凰思念炎舞之意,这名字,即便傻子都能够听的出来,想到这里,姜蕊也不由一笑。 “凤姑娘,原来你长得这么漂亮?”炎舞看到凤瑶后一眼便认了出来,虽昨日被烧的焦黑,但此刻,全然恢复了原来的样貌,而且,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衣服,炎舞想到这里,便看了看自己,奇怪,明明昨天衣服烧成了灰烬,怎么今天醒来,却换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 凤瑶听到炎舞的赞许,不由的微微一笑,脸颊瞬间便的通红,凤瑶心想,即便炎舞忘记了自己,但是,凤瑶绝对有自信,在让炎舞爱上自己一回,哪怕他忘记了自己,凤瑶也要让他全部的想起,不过,想想火祖前辈所说的话,凤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对了,这里应该不属于燧明国的地界,毕竟这里不似酷暑之地。”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道:“没错,这里不属燧明国地界。”凤瑶手中一枚青色羽毛,化出了一竹简,炎舞惊讶道:“《山海密传》。” “没错,炎主,这便是你的《山海密传》,当时你在昆仑炼丹炉的时候,寄托给姜蕊的。”凤瑶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想了想,对凤瑶道:“没错,的确是我给予姜蕊的。”此刻,炎舞想了想,自己因为什么去的昆仑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算了,不想了。 听到炎舞的回答,凤瑶一阵阵苦涩,没错,炎舞还记得这件事,只是唯一忘记的却只是自己一个人而已。被一个自己心爱的人遗忘,没有一个人不痛苦,即使是天上的仙子也是一样。 “咦?师傅快看,有小人。”姬云指着天空处《山海密传》发出的光芒,惊喜的说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是《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你好,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从山海密传里面出来一个如手掌般大小的小人,此人正是《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当颜如玉看到炎舞的时候,颇为的高兴,对颜如玉笑道:“咦?主人,是你啊,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此刻,颜如玉欣喜不已。 姬云心想,什么嘛,原来师傅和这小人认识,而且这小人还喊师傅主人,姬云这般聪慧,自然明白了,这小人是师傅的下属啊。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他们能够在燧明国遇到你,全都靠我的帮助,我可是山海通。” 炎舞对颜如玉微笑自讽道:“是啊,我都差点忘记你的存在了呢?”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恐怕是想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炎舞对颜如玉道:“没想到你越来越聪明了,不用我多费口舌。” “主人,这里是华胥国的地界,也是我出生的地方。”颜如玉窃喜的对炎舞道。 炎舞脸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没想到自己来到了华胥国,这华胥国,炎舞自是知晓,便连女娲大神与青帝伏羲,都是燧皇与华胥的子嗣,这一下,炎舞明白了,当然,不仅如此,自己的师娘,也是羲和也是华胥前辈的徒弟,炎舞没想到自己回来到此处。 “你出生的地方?”炎舞不由的向颜如玉疑惑的问道:“你出生的地方不是在三十六重天外吗?怎会是华胥国?” 颜如玉对炎舞笑了笑,道:“主人,你自不知道,《山海密传》出生的地方,便是这华胥国,而我虽跟与女娲,但是,我却汇聚成形,有灵识之时,便就是在华胥国,传闻华胥国皆是人首蛇身之人,不过现在华胥早已圆寂,现在的华胥国,也不过是一个陵园而已,虽有华胥一族,却也隐秘与此,倒真不知道,怎么会来如此隐秘的地方。若不是跟随自己的回忆,我还真不知道这里便是华胥国呢,毕竟《山海密传》之中,并未有太多的记载,全靠我聪慧的记忆力。” 炎舞拔出一根赤羽毛,幻化了锦囊袋,将怒火红莲子尽数的收复其中,踏上这片华胥国土,开始的时候,却不为意,一片荒芜,到处都是风沙卷袭,根本逗不起任何人的心思。 漫天的黄沙,却将古老的遗迹给埋葬了其中,这华胥国虽化作历史,但却有好似鲜活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般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感觉,便如海市蜃楼一般,深深吸引着这里的一切。 地面上,有着人的骨骸,上半身人骨,下半身蛇骨,显然是华胥族的人,想到这般,这强大的种族,是否还存在与世,显而易见,伏羲女娲,不是在存与世间。 华胥界碑有刻著,华胥古国之界,使与八百里,为女族华......。字迹被古老的岁月掩盖,根本无法再认清上面的字迹,故此也无从考证。 到处都是风沙,遍地都是骸骨,有的,即便不是骸骨,被风沙吞噬,在到岁月的显化,也化为了一具干尸,多么可笑,曾经强大的种族,竟然落寞成了这般?或许无论华胥本人在多么强大,也抵不过天道的制衡。 一路上,姬云边玩弄着如玩具一般的颜如玉,却得到了颜如玉的不满,他虽然是书灵,但也是有尊严的,如今却成了一个玩具,任谁是颜如玉这般,心里也不好受,最后,炎舞对姬云训斥了一番,姬云才无可奈何的罢手,回头想想,炎舞也有些不对,毕竟姬云是小孩子,对颜如玉这般的小人倒是有趣,以前自己还不是一样将颜如玉当作萌宠。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华胥国,这里破烂不堪的皇城,便是城门上的字迹,都被岁月雕刻的模糊,风沙淹没了半个城池,便算城门掩盖,无法进入,但却也耐不住炎舞等人的神通。 华胥国内,亦是一片狼藉,安置的房屋,几乎都塌陷一方,没有一处是好的,便算皇城,因为岁月的流逝,被摧毁了一般,而另一半,几乎也不怎么安然。 “师傅,我似乎梦中来过这里。”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你确定?” 姬云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师傅,我只是在梦中来过这里,似乎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姬云看了炎舞一眼,继续讲道:“我记得,前不久还做了同一个梦,不过,那国家不是这片荒芜,而是一片昌盛,好像在梦中,这那国家上无君子,下无贵贱愚贤之分,这里的人无所嗜好,好像不恋生也不畏死,既无亲疏背向之隔,也无爱憎利害之心,是一个没有人间利害得失的奇妙的极乐世界,虽合这里极其相似,但却比这里富饶堂皇。” “天下及其相似之地,太多太多,或许你梦中的地方,又与这相似之景吻合,却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炎舞对姬云笑了笑道。 凤瑶走过了一个石碑,这石碑虽受风沙的掩盖,字迹却保存的完好,凤瑶凤翅一挥,扇清了石碑上的污沙,上面的字迹显现无疑,这字体,很是古老,如同一只只蝌蚪一般,在石碑上浮现光辉。 “这石碑上的字,应该是华胥文,只可惜我看不懂。”凤瑶想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 炎舞看了一遍,便向颜如玉问道:“喂,看的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这是华胥文,属最古老的文字之一,我可是山海通,这天下文字,除已绝迹千年的,我基本都能从中考证一二,不过,如果是自己出生之地的文字,都无从记载的话,我颜如玉还怎么被誉为书灵。”颜如玉对炎舞自夸道。 “华胥之境,以风为姓,其风而召,其国之地,治国有方,民无嗜欲,随其自然,为之盛世乐土。其立过之本,本为燧明史,以风燧为君,风燧自道,历经千世百劫,听有雷泽之地,有妖为患,故自傲修为,为撼天动地,其斩妖除魔,后遇一蛟女,陷雷泽之地,妖遇雷劫,妄逆天而为,风燧被其感动,而被其激励,后风燧不忍蛟女遇难,而幻化雷神之印,以动同修之道,妄以自身之力,与蛟女交合同修,为其保她一命,竟不顾自身修为,故,用坠仙道;然而蛟女本一受其雷劫,灰飞烟灭,却不想,有人保她,而幸免于难。天道无常,风燧坠仙,而蛟女得道,遇风而显化其身,人身而蛇尾,称其华胥。华胥因风燧之恩,暗生情愫,以不受禁果而弃道坠仙,其缘法其缘由,诸心不改难因由,后种种,华胥改其风姓,不久后,便为风燧延下其一子一女,子其兄唤作风宓羲,女其妹唤作风里希。本以和睦,却不想,风燧误食焚世之果,而身剧毒火,未不连累其风燧,将其燧明国割让华胥,以后为君,唤其女帝,改其名华胥国,后而万千年未见,华胥功法虽为精进,但却已丢弃仙道,既可存活万千余年,写下了天书三卷,地书三卷,人书三卷,共九卷书籍,留余世间古籍寥寥无几,顺天道者,秉承天书其卜术之能,华胥引以自今,天书密宗,分轮回册,生死册以及姻缘册,地书密宗,分三卷,乃对多数,没一卷分三万六千余部,留余自今寥寥无几,虽有残本不全,也被其祖人重生后新著为缚妖录等书,用以降妖除魔之能,后人书,其一步详已流失与世,后有河图洛书极山海密传,河洛书图内有阵法,极混元河洛图,而山海密传又称山海社稷图,传闻得其密传者,乃为帝王之道,山海之事尽晓其中,的其图者可掌控天下;历经种种,华胥自知自己气数已尽,曾以为傲,弟子羲和也嫁作他人,自兄妹不论之恋,为世人不耻,虽以成仙,华胥自断绝关系,为此,既死也是孤莫,临圆寂之时,苍天而不负,终风燧回顾,临尽死绝,华胥修的灭世黑莲,尽数吸尽了风燧毒火,并以自身为祭,不得轮回之托,为其风燧塑身,故,风燧生,华胥故。------其燧皇泪笔。” 炎舞对颜如玉笑道:“原来,你是人书三卷中的一卷啊。” 凤瑶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想到,火祖前辈和华胥前辈,竟然有这般刻骨铭心的故事,难怪火祖前辈会将我们送至此地。”凤瑶说完,从凤瑶的身体里面飞出一道红光,红光显过一道红光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天际之上,仿佛看到两个人在微笑,其中一人便是那火祖燧皇,只是这温馨只是在一瞬间,天空便下起雨来,冲散了那份回忆。 “怎么回事,没想到这风沙之地,竟然会有雨水降临。”炎舞对凤瑶等人:“走啊,我们快些去避雨。” 滴答滴答,一点点泪珠滴落在凤瑶的手中,凤瑶感觉到了一丝丝艰辛,更多数是苦尽甘来的甘露,或许这泪水并不觉得忧愁,而是他们此刻的幸福。 凤瑶转身看了一眼炎舞,不由的微微一笑,炎舞看见凤瑶不仅不多雨,还愣在那里笑,不由的气愤道:“你傻了吗?赶紧找地方避雨。”说完,拉着凤瑶便去避雨。 “小姐,这里,这里。”荷妖对凤瑶喊道。 众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子,上面屋顶也不知有多少的窟窿,而这已经是这里最好的房子了,虽漏雨,倒可以避风。炎舞将翅膀打开,将凤瑶护住的结实,姜蕊和荷妖二人则拿着破烂不堪的瓦瓦罐罐的接着雨水,待雨水满了,换一个,则将满的雨水泼掉活着是烧烤饮用。 “这究竟是什么破天气,怎么说下雨便下雨。”姜蕊不由的埋怨着,更冻的打了个喷嚏。 炎舞将姬云叫到了自己身边,此刻,炎舞不仅将凤瑶护的结实,更把姬云也保护的完好。 炎舞向大伙喊道:“喂,都快点向我聚拢,我这里可比暖炉还要暖和。”说完,炎舞笑着燃起了身上的火焰。 众人便围绕着炎舞烤火,便将炎舞比作了锅炉一般,在这里当真的温暖。姬云鼻子嗅了嗅,疑惑道:“什么味道,竟然这般的香。” 炎舞对姬云道:“这是你姜蕊叔叔身上的花香味,遇到雨水后,加之我小火的烧灼,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体香了。” 姬云看向了姜蕊,一路上,姬云都没感受到,此刻,竟然感受道了,姜蕊身上的香气,心想,姜蕊叔叔是花妖吗?那为什么头上会长犄角,难道是牵牛花?当真是天真的孩子啊,倒是喜欢这般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