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妖精啊!还是妖王,我还以为你是仙子呢!”林烨闻言,用手挠了挠脑勺,若有所悟的微微笑着,看着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啧啧,你小伙子蛮会说话的!是不是你帮助我?让我能够突破乾坤炼妖葫芦的禁锢,还让我修为大幅度提升。”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带着甜美的笑意,对林烨娇声问道。 “哦,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怎么帮你了?”林烨闻言,有些茫然无措的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刚刚难道不是你将那一只雷鸣兽和那一只风吼兽,收纳到乾坤炼妖葫芦之中的?”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秀眉微蹙,不解的对林烨娇声问道。 “是的,是我将那一只雷鸣兽和风吼兽,收纳到我的乾坤葫芦之中的。本来我是不想收它们的,只是它们非要逼迫我,交出我的乾坤葫芦。”林烨闻言,不紧不慢的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解释说道。 “呵呵,那就对了!所以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你助我脱困,你是我的大恩人才对!”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呵呵一笑,对林烨娇声说道。 “不是吧!你说来说去,我怎么越来越迷糊啦?”林烨闻言,用手挠了挠脑勺,茫然的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你将那一只雷鸣兽和风吼兽,收纳到乾坤炼妖葫芦之中,我便将那一只雷鸣兽和风吼兽给吞噬了,尔后我修为大增,以至于我轻轻松松毁了乾坤炼妖葫芦。” 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妩媚一笑,不紧不慢的对林烨娇声解释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林烨闻言,看着那一位红衣女子迷人的俏脸,惊讶万分的说道。 “所以,我一定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巧笑嫣然的对林烨娇声说道。 “救命之恩,我就不用你报答了,你毁了我的乾坤葫芦,你弄一个一模一样的葫芦赔给我即可!”林烨闻言,微微笑着,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那一个乾坤炼妖葫芦,是仙家法宝,而我是妖,你要我怎么去给你弄一个一模一样的葫芦赔给你?”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微微蹙眉,面露难色对林烨娇声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是一位妖王,那么你一定也有很多妖精用的法宝,随便给我一两件,我就会知足的!”林烨闻言,微微笑着,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哦,我们妖精用的法宝,你们拿去也用不上啊!”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秀眉微蹙,对林烨娇声说道。 “用不上也拿给我啊!我拿去摆着当装饰品也行啊!”林烨闻言,微微笑着,对那一位红衣女子说道。 正在这时,有一位面色黧黑的和尚,从空中飞来,脚下踩着一朵黑色的莲花,手中捧着一个黑色的钵盂。 “妖孽休得害人!还不速速服诛!”那一个面色黧黑的和尚,飞在空中用洪亮的声音传音道。 “可恶,是黑面头陀来了!”那一条金角闪电灵蛇见状,对林烨说道。 “独角金,你认识这一个黑面和尚?”林烨闻言,微微皱眉,对那一条金角闪电灵蛇问道。 “这一个黑面和尚,外号黑面头陀,到处降妖伏魔,累积功德,我有一次都险遭毒手,若不是我逃得快,我可能早就被这一个黑面头陀给弄死了!”那一条金角闪电灵蛇闻言,吐了吐信子,对林烨说道。 “何方妖孽?搞得妖气熏天的!我在百里以外,就已经感知到了你的妖气了!”那一个黑面头陀,飞落到那一个红衣女子面前,念了一段法咒,收了脚下黑莲,眼盯着那一位红衣女子,厉声问道。 “哈哈哈哈,黑面和尚,凭你那点儿微末法力,也想让本王服诛?”那一位红衣女子闻言,哈哈大笑着,对那一个黑面头陀说道。 那一个黑面头陀闻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想道,“这一位红衣女子身上,释放的妖气如此强烈,又自称本王,难道今天我碰见妖王了?” 想着,那一个黑面头陀忙念动法咒,只见那一个黑面头陀的眉心,有毫光亮起,缓缓的张开了第三只眼睛。 第三只眼睛之中,突然爆射出一道绿光,在那一位红衣女子身上扫射了一番。 那一个黑面头陀扫射完毕,面露惊惧之色,吓得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自语的念叨道,“怎么可能?竟然是消失百余年的九尾妖狐王!” “哈哈哈哈,黑面和尚,你怕了吗?”那一位红衣女子见状,哈哈大笑着,对那一个黑面头陀厉声问道。 “逃也是死,不如奋力一搏,博得一线生机!”那一个黑面头陀,镇定了一下心神,心中暗自想道。 想着,那一个黑面头陀,口中法咒不断,将手中的黑石钵盂祭出。 那一个黑石钵盂悬飞到那一位红衣女子的上空,突然投射下一幕黑色的光芒。 此时,那一位红衣女子顿然间露出了痛苦万状的表情,牙缝之中挤出来了两个字,“可恶!” 顷刻之间,只听见咻的一声,那一位红衣女子化作一缕金光,被吸入了黑石钵盂之中。 那一个黑面头陀,口中又念了一个法咒,那一个黑石钵盂,又悠悠的飞回了,那一个黑面头陀的面前,那一个黑面头陀见状,不慌不忙的伸出一只手,将那一个黑石钵盂接在手中。 林烨见状,心中惊讶万分的暗自想道,“这一个黑面头陀,果然佛法精深,能开天眼,能收服妖王!” “啊!”正在这时,林烨突然听见那一个黑面头陀发出了一声惨叫。 哐当的一声,那一个黑面头陀将手中的那一个黑石钵盂,扔到了地上。 “前辈,你这是怎么了?”林烨见状,微微皱眉,不解的对那一个黑面头陀问道。 那一个黑面头陀,用一只手扼住另一只手的手腕,脸上的肌肉已经被痛苦扭曲变形。 林烨惊奇的发现,那一个黑面头陀刚刚托着黑石钵盂的手,已经被烧焦,手上还有乌烟在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