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很奇怪,那么悠闲的工作,怎么可能还缺伙计,这海老叔招自己干嘛。 “海老叔既然这工作那么悠闲,也不忙,你招伙计干嘛!” “充排面啊,你没看别人店里都有伙计,就我这里没有啊!” “……”林旭。 林旭听完无语了,这招自己就是拿来充当排面的啊! “当然,不止是这个,还有就是我不经常在店里,总会到处游历,所以店就交给你看了!” 海老叔这话说完,这才让林旭稍微感觉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 要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林旭也不好意思待下去,整天白吃白喝的供着,像个祖宗似的,这影响不太好。 “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海老叔在家吗?” “海老叔!外面有人叫你!” “去开门让她进来吧!”海老叔原本闭着的双眼也是缓缓睁开。 林旭得到海老叔的同意,也就走了出去,店门一打开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看来人是林旭,有些疑惑的问道:“海老叔呢?” “海老叔在院子里,他让我来给你开门。”林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中年妇女看了林旭一眼便走了进去。 林旭从新关上店门,也是跟了上去。 “海老叔,我家出事了!”中年妇女一脸焦急的说道。 “什么事,那么急!”海老叔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中年妇女一边含着泪,一边恳求道:“海老叔你就跟我走一趟把,我家娃病了!” “病了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海老叔皱眉看向中年妇女。 “去医院检查不出来,医院那边说让我们准备后事!” “中邪了?”海老叔蹙眉问道。 “对!”中年妇女连忙点头。 “你等我会!”海老叔转身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没一会就走了出来,衣服也是换了一身黄色的道袍,提着个箱子:“走吧!” “海老叔,那我呢?”林旭问道。 “你当然是跟我一起去了!以后你就是给我打下手的!”海老叔白了林旭一眼:“怎么你还想偷懒啊!快把这身道袍穿上。” 海老叔说完就从他提着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件道袍扔给了林旭。 林旭接过道袍比了一下,感觉还是挺合身的,正准备转身进房间里去换。 “呃?你干嘛去?”海老叔出声问道。 “换衣服啊!”林旭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海老叔有些疑惑,刚刚叫我换道袍,现在又叫住我,到底几个意思啊。 “哪有那么麻烦!直接把道袍套上就行了,赶时间呢,人命关天!”海老叔催促道。 想想也是,脱衣服穿衣服的多麻烦啊,直接套上不就挺省事的吗,林旭直接就把道袍给穿上了。 海老叔打量了一下林旭穿上道袍的样子,夸赞道:“嗯,挺合身的!我真有眼光!” “…………”林旭。 这哪跟哪啊,道袍不都一样嘛,还挺有眼光的! 几人出了店门口,林旭就把门给锁了起来,海老叔走到一旁推了辆摩托车出来。 “上车!”海老叔骑着摩托车喊道。 林旭直接就坐了上去,中年妇女则是坐在了最后面。 胸前耸立的山峰时不时的蹭一下林旭,这让林旭生理起了反应。 他不起反应还好,起了本能的反应,直接就顶在了海老叔的屁股上。 海老叔回头瞪了林旭一眼,没说话继续骑着摩托车,往中年妇女的家里赶去。 林旭心里委屈的跟个啥似的,其实他也不想啊,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 土路上,不知道海老叔是故意,还是故意的尽往坑多的地方走,结果可想而知。 最关键的是他时不时的还来急刹车,结果后面那个中年妇女高耸的山峰,就顶在了林旭的后背之上。 二十分钟后,林旭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路程。 【风门村】 海老叔把车停在了中年妇女的家门口,就直接走了进去。 林旭也是提着箱子紧跟海老叔的身后。 进入堂屋,中年妇女就打开了一个房门,里面一名中年男人,正一脸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中年男人看见海老叔急忙迎了上来:“海老叔你终于来了。” 海老叔点了点头,就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小孩,小孩七八岁左右,嘴唇发白,印堂发黑,脸色也是苍白无比。 海老叔翻了翻男孩的眼皮,只见他的眼睛里全是眼白,根本就没有看见黑眼珠。 海老叔把手抽了回来:“你家娃确实是中邪了,而且那个邪祟还很凶!” “你们村是不是最近有人横死?” 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会说,道:“有!我们隔壁家的老王!” “怎么死的?”海老叔皱眉问道。 “喝酒,喝多了摔死的!刚下葬不久!” “怪不得!”海老叔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我还先给这孩子一道符水喝,等会带我去那人的墓地看看!” “小旭,把我的箱子拿过来!” 林旭提着箱子就放在了海老叔的面前,做完就站在了一旁。 海老叔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黄符:“你们去拿个碗盛一碗井水过来!” “嗯!我这就去!”中年男子急忙走出了房间。 没一会中年男子就端了一碗井水回来,海老叔接过井水放在桌子上。 嘴里念了几句咒语,符纸就凭空燃烧了起来,海老叔把符纸丢进了碗里,用筷子搅拌了几下。 “拿去给孩子喝下吧,暂时可以稳住他现在的病情,至于根除还得我去那人的墓地看看!” 中年男子把碗递给了中年妇女,就带着我们往坟地赶:“海老叔,这离那里有点远,而且都是小路。” 海老叔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林旭提着木箱就走在他们的后面。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一条小山路,下边是草丛,上边是树林。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我们终于到了墓地。 一座新盖的坟清晰可见,还有翻新的红土,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坟包。 海老叔围绕着坟包转了两圈,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不定。 “你们家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啊?”海老叔看向中年男子出声问道。 “没有啊!我们一向都很和善,根本不会去得罪人。”中年男子也是很纳闷海老叔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不应该啊!如果你没得罪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害你们呢!”海老叔蹲下抓了一把红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