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饮一会儿,剑圣就告辞了,只剩下小寒和十二大美人儿。 “终于轻松了,唉,明天要去泰山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撤了?嘿嘿,我得享受我的美人们了!”说完,小寒拥着上官婉儿、裴映雪就要离开了。 太平公主却拦住他了,笑道:“怎么?寒哥哥,这么好色啊,她们几个你还没享受够啊?嘿嘿,今晚多陪陪妹妹,如何?” 小寒笑了,赶紧放开两大美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几下,才说:“好嘛,公主殿下有差遣,奴才自当遵命;嘿嘿,不过,斟酒,这回,你侍酒哈;婉儿、雪儿,一会儿咱们再尽兴,哈哈!” “是,王子殿下,那,请安坐,嘿嘿,这回我可要玩新花样了,你们几个可以去床上等我寒哥哥哈,婉儿,领她们先退下吧;芸儿嫂嫂,你去我房里等我;因为,从明天起寒哥哥就只宠你了,连我都扔下了,所以嘛,今晚只得你陪我!”太平公主调笑她们说。 她一说,那几大美人赶紧溜了,再说下去,只怕个个都受不了了。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地说:“把她们全撵走了,莫不是你要亲自侍候我啊?” “哈哈,正是嘛,今晚多陪我一会儿嘛,嘿嘿,本公主亲自侍候你;唉,明天想侍候寒哥哥都侍候不到了!”说完,太平公主的脸色又是一暗。 小寒双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芳唇,才说:“小丫头,不就三个月吗?至于吗?嘿嘿,剑宫的事情一了,哥马上回来;然后,教你剑宫的武学,如何?” “那是必须的,可,今晚归今晚啊,这样子坐着不舒服,我坐你腿上,喂你喝酒;我要好好享受哥哥了!”说完,太平公主分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了。 然后,含了酒,再贴上了小寒的唇;一下,引得他不由得情动如潮,连呼吸都感觉有点困难,只得不停地和她交换唇舌;手上的动作也狂热起来,在她的娇臀上不停地揉捏,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 太平公主一下感觉脑袋一晕,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想推开他的手时,却心中又不舍,身子一下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了。 就在小寒的手欲要继续时,武媚娘的声音传过来了:“差不多了哈,寒儿,嘿嘿,快滚回你的房间去了,你那十大媳妇还等你征服呢!” 一下,犹如一盆冷水浇在火炭上;顿时,两人心中大震,小寒又亲了太平公主一会儿,才将她放开;只见武媚娘已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了。 叹了口气,才将仍在享受的太平放开了,笑道:“母后,对不起,刚才我们两个是不是犯规了,请母后处置吧!” “处置什么呀?哈哈,适可而止就好,只是这丫头还是快点出嫁才好,免得你们两个铸成大错,唉!”武媚娘也叹息说。 好一会儿,太平公主才“醒”过来,尴尬一笑,偏偏又情不自禁地说:“寒哥哥,刚才的感觉真好,要是再继续,那就更爽了!” 小寒赶紧轻敲一下她的脑袋,才说:“想什么呢?丫头,好了,我先回房了;母后,太平,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赶紧溜了,再说下去,只怕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母后,我是不是很坏?刚才,我是故意勾引寒哥哥的,我真想在床上侍候他了!”太平公主毫无愧色地说。 武媚娘叹了口气,笑道:“谈不上坏,只是不应该,他毕竟是你哥哥;这男女间的事儿,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如果你真不愿意嫁给别人,只愿意侍候你寒哥哥,也无所谓!算了,我不逼你,你尽可以侍候他,嘿嘿,怕什么?咱们娘儿俩怕那些世俗之见吗?哼,只要你快乐就好!丫头,你自个选择吧!” “啊!”闻言,太平公主顿时瞪大了眼睛,再也看不清方向了:她究竟怎么了? 武媚娘一瞧,不觉笑道:“怎么了?丫头!吓傻了,是吗?其实呢,真的无所谓的,咱们是做大事的人,干嘛管那些世俗之人的看法?只要你愿意,寒儿喜欢,不就成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嘿嘿,我不逼你,只希望你快乐!那些男人不是喜欢乱来吗?太宗不是连自己的嫂嫂也玩吗?谁又敢说他了?咱们只要有权势,管他别人怎么说?” “不是,只是我不太习惯母后的这种思维,让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说完,太平公主竟思索起来了,好一会儿,才说:“母后,我先回去睡了,明天还要送寒哥哥;等他从剑宫回来再说吧!好吗?” 隐约中,她觉得武媚娘的动机并不单纯,她的目的无非是寒哥哥帮她;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时间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回到房间时,果然,林雪芸还在等她,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暧昧与疑问,同时,也有强烈的期待。 太平公主见了,又叹了口气,才说:“芸儿嫂嫂,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嘿嘿,不过,我可不一定回答你,本公主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 “太平妹妹今晚是不是又几乎忍不住了?如果,皇后娘娘不出去,你们两个是不是都控制不了情绪了?”林雪芸笑问她。 太平公主大方一笑,才道:“不知道,也许寒哥哥可以控制吧,不是有十大美人等着侍候他吗?嘿嘿,我嘛,编外人员,哈哈,不过,我真的想侍候寒哥哥的!” “其实,太平,只要你不愿意嫁人,你可以侍候寒哥哥的,嘿嘿,就怕你自己将来会后悔,算了,我不说了,免得皇后娘娘修理我!”林雪芸诱惑她说。 太平公主听了,不觉睁大了眼睛:“怎么?你也如此认为?难道,我真的可以侍候我哥哥?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不嫁人,怎么都可以,嘿嘿,侍候寒哥哥又怎么样?谁敢说你啊,只是皇上皇后那关你们过不了,哈哈!”林雪芸笑道。 太平公主又不说话了,却立刻躺在床上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们怎么都怂恿自己去侍候寒哥哥?难道,真的可以? 想着想着,她不觉心动了:嫁给别人有什么意思啊?那还不如死了的好;可是,这世俗的观念,谁又抗拒得了啊? 结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林雪芸见了,不觉叹了口气,赶紧靠在她身边,抱着她企图安慰她。 哪知太平公主更烦了,更睡不着了,整张脸竟变得有些苍白,似乎,她在不停地跟自己作战、较劲! 林雪芸叹了口气,才道:“实在睡不着吗?要不要咱们去喝几杯,醉了,你就能睡着了!” “好吧,走,再去花园里喝酒!”太平公主终于同意:情之为何物,这回,她终于领教到了,心中的苦涩却更深了! 也许,酒,这会儿最有用!只有它,才是解决烦恼的好东西!酒之为何物,麻醉自己,将自己抛到九宵去外去! 待她们喝醉了,回来时,果然,立刻入眠了,此时,天已微明! 次日一早,小寒起来,吃早餐时,竟没见到太平公主和林雪芸,不禁问道:“她们两个还没起来吗?嘿嘿,我们可要出发了,这个芸儿怎么回事儿呢?” “嘿嘿,只怕要到了中午她们才能醒了;寒哥哥,你们只有午后再出发了,哈哈,她们两个天快亮了才去睡的!唉!”玉儿不觉叹了口气。 小寒闻言,也不觉叹了口气,一时竟无语,不知从何说起;可今天就要去泰山了,再多的情绪也得收起来;看来,这个太平妹妹的事儿,只有从剑宫回来以后才能解决了,可,又怎么解决呢? “我一会儿去突厥驿馆,看看铁大哥他们准备好没有,然后,我们回公主府,再出发;他们可能从泰山取道山东就回突厥了,玉儿还有什么交待吗?我得先给铁大哥说好才行,免得回来又啰啰嗦嗦的!”小寒赶紧收拾情怀。 玉儿想了想,才笑道:“没有了,该说的早说完了,寒哥哥,你呢?还有什么交待我的?” “替我照顾好太平吧,哈哈,只有她快乐了,我才会开心;凡事尽量就好,不准逼她哈!”小寒忍不住又叮嘱她。 他指的,当然是太平公主的感情问题,经过几次试探,他也越来越觉得不宜逼她过甚,还是等她自己决定最好;也许,这才是最好的态度,交给时间去解决吧! 玉儿点点头,又亲了她一下,才说:“我知道的,大家都明白;寒哥哥可以放开怀抱,不要担心长安的事情了,包括太平的事情在内,好吗?剑宫的事儿,也不宜太执着,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千万别逞强,非一定要看完不可;记住了,咱们还在这儿等你呢!” 小寒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一提到剑宫,他的兴趣立刻来了:不就是二十八幅图吗?不就是剑招吗?嘿嘿,即使一幅都看不懂,也没关系,至少,要把林雪梅这朵花采了,哈哈! 想以这里,他的脸上顿时堆出来笑容,从心里流出来的甜。 上官婉儿一瞧,就知道肯定惦记上美人了,就说:“***,正事要紧哈,咱们十多个美女了,还不够你玩吗?” 小寒赶紧亲了她一下,才说:“嘿嘿,那个林雪梅,听说比芸儿还美,你说,我能不惦记吗?哈哈,图可以不要,《剑典》可以不学,可美人儿吗?哈哈,一个都不能少!婉儿,明白吗?” “知道了,色相公,好了,随你好了,都带回来咱们瞧瞧,你可以随便比嘛!”说着,上官婉儿的脸上,又是春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