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古情 婴宁道:“这物件看时辰的方法独特,比日晷还要精细,我给它起了名字叫时针。” 小姐口中自语道:“时针,这个名字还挺贴切,就叫时针吧。”说着把时针带到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小姐道:“不早了,我去寻大酋长说话。”说罢起身出了房间,穿过大院中的一条胡同,出了院门,走进了旁边的大院院门。 进了院门,也是一条胡同,小姐不知道大酋长住在胡同里哪个院子里,来到最前面的院门前敲了敲,里面出来了一个汉子,正是安宗族人。 这人叫安好,是安宗的叔叔,开了院门,见到外面站着大人,忙拱手见礼,说道:“大人到此,所为何事?” 小姐道:“我要寻住到你这院里的几人说话,你可知他们住在哪个院中?” 安好道:“那些人分住到了各个小院中,不知大人要找哪个?” 小姐道:“我找那个身着熊皮坎肩的汉子。” 安好道:“大人请随我来。”说完出了自己的院子,头前带路,来到了一个院门前,对小姐道:“这院子里住了三个,其中便有大人说得身着熊皮坎肩的壮汉,还有两个,身着豹皮坎肩。” 小姐道:“多谢带路。”说罢拿出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刀币,递向安好。 安好接过刀币,说道:多谢大人赏赐。“说完推开了院门,领着小姐来到院中。 小姐进到院中,便看到一间屋子里传出火光,里面正有人饮酒碰杯的声音。 小姐直接奔着这间屋子走去,屋门没关,小姐进到屋中一看,和自己借宿的房屋一样,这里也是有外屋里屋的三间屋子。 安好见大人进屋里了,走向旁边一个族人的房屋,去窜门倒闲话了。 小姐来到发出声响的里屋门前,向里观看,只见屋中炕上上放着火盆,地上放着三个空酒瓮。 耶律大酋长、萧铁穆尔、博尔虎三人正坐在炕上,围着矮桌,就着菜品,你一樽我一樽的喝着。 耶律大酋长坐在主位,一眼看到了小姐,说道:“大人既然来了,和我们一起把最后这瓮就喝了吧。” 小姐走到炕前看了看,说道:“没有漆器酒樽了。” 耶律大酋长端起身旁酒樽,晃了晃,说道:“这里面没多少了,我们分了,大人便把酒瓮里的都喝了如何?” 小姐道:“客随主便,喝过了酒,我们也好说话。” 耶律大酋长端着酒瓮,给自己和博尔虎萧铁穆尔的酒樽都倒满了,把剩下的酒连同酒瓮递向小姐,小姐接过酒瓮,晃了晃,说道:“如此我敬三位。”说罢端起酒瓮,咕咕嘟嘟一口气喝完了瓮中酒水,虽然剩的不多了,也有将近四两。 大酋长见此,说道:“大人痛快,我们也不好耽搁。”说罢端起酒樽,一口饮尽了樽中酒水。 萧铁穆尔和博尔虎见此,也是一口喝干了各自的樽中酒水。 三人喝罢,耶律大酋长道:“这屋凌乱,过会还要收拾,我们去那屋说话。”说完起身弯腰,来到炕边,和博尔虎萧铁穆尔依次来到了另一间屋子。 小姐早已放下酒瓮,在外屋等着,待三人都进了进一间屋子,自己也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三张矮凳,耶律大酋长上了炕背对里屋门坐下,请小姐也上了炕坐到自己对面正对里屋门,萧铁穆尔放好挪来的火盆,和博尔虎坐到了矮凳上。 几人坐好,小姐道:“今日品鉴龙潭酒水,果然非常,难怪大酋长不忘到此饮酒。” 大酋长道:“可惜这里酒水有限,不能多带些回去。” 小姐道:“我已问过此地住民,他们不敢多酿酒水,开设车马大店,却是害怕我们两国起了纷争,南下巡奴骚扰。” 大酋长道:“大人这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想那晋国境内,直到过了金沙滩,才有车马大店,应是也怕突起战乱。” 小姐道:“这里本是我国太子封地,却少来管理,以致民心不稳。如今我既然总管了关外,便要在这一路要冲之地,设置官厅。这沙岗也是三通之地,我便在这里建造令尹行所,车马大店,多酿些龙潭水酒。” 大酋长道:“大人多酿了酒水,一定要给我留些,到时我向大人收购。” 小姐道:“只是这里地处平原,无险可防,不然我便可在此建设官厅,统领西北军政。” 大酋长道:“我们两邦,已结兄弟之盟,便要一致,对付巡奴,大人既有开发这里的意愿,他日可上奏燕王,你我两邦,正式划界,到时大人再设置官厅,岂不更好?” 小姐道:“大王说得是。”说完继续说道:“我此番前来,还想听一听大王说说是如何见到了绿色人?” 大酋长道:“那是我年青之时,在羌人的营帐见到的。羌人自处一域,难得和我们有交集。那年我担任先锋,入侵晋国。我带领三万本族精壮,一路南下,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很快杀过了金沙滩,抢到了不少奴隶和食物。 我想:‘晋国怎的如此不堪,大军不见踪影,都去了哪里?’却是心中畅快。 这一路极为顺利,直到晋国西陉关前十里左右,才发现西陉关前早有羌人驻扎了军寨,正在攻打西陉关。 我发现了异国兵马,便在西陉关前六里处寻了废弃的小村庄,安营扎寨。 羌人也发现了自东北而来的我方大队,派了人前来与我接洽,我问他们是谁带的兵,来人回说是日乌布吉,愿与我方结盟,共同攻破西陉关,分享晋国。 我与羌人接触不多,不知道他们战力如何,但是看到他们往来士兵,也是马军奔驰,与我的大军相当,便答应了来人,告诉他回去和日乌布吉说:‘明日我去拜访。’ 次日我带着两名通译到了羌人营寨,被接引到日乌布吉的军帐。我们说话之间,进来了一人,肌肤绿色,身材中等。这绿脸人却不像国师所说,蒙头遮面,长袍罩身,而是一身铠甲,在脖颈处也未发现什么鳞片。 我见此人相貌怪异,待此人离去,便问日乌布吉这是何人,怎的肤色如此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