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你有个屁的人品!” 莫长生好悬没喷出一口老血,鄙视的瞪了那家伙一眼,才解释道: “我选中你,是因为你特殊的体质。你从小体弱,练不出内气,但是,你的脑子非常的聪明,对不对?” 欧阳富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干脆的承认了下来: “没错,本天才虽然武道修为近乎于无,但是,我可是哈佛大学的三料博士,精通中、英、日、韩、法、俄、德、阿拉伯、葡九国语言,还具有各种各样的才能,比那些所谓的这个状元,那个状元牛逼多了!” 莫长生丝毫没有惊讶,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说,天道至公,他给了你超人的智慧,却拿走了你健康的体魄,以及,大部分的寿命!” “什么?” 欧阳富贵霍地坐起,但是又马上重新瘫了下去: “莫老大,不用吓我了,或许我原来是没多久好活了,但是,你既然看中了我,就肯定有办法,别卖关子了,赶紧的,一口气说完,别弄得我一惊一乍的。” 赞赏的朝欧阳富贵点了点头,莫长生才笑着道:“你是天生魂师!” “天生魂师?”欧阳富贵坐直了身体,“那是什么东西?” “魂师,是指那种专修灵魂的修士,魂修之道,也是修真大道之一!” “你之所以从小体弱,是因为你的灵魂太过强大,压制了你的肉身,你比常人聪明,亦是这个原因。”莫长生侃侃而谈。 “如果说,常人的灵魂是十,那么有资格修炼魂修之道的人的灵魂起码是二十,而你,” 莫长生慎重的盯着欧阳富贵,认真的说道: “你的灵魂强度和纯度,起码是一百!” 虽然这是莫长生的猜测,但是他有九成的把握,因为,没有这种程度的灵魂,欧阳富贵不可能避开他的神识。 欧阳富贵被莫长生的态度感染,收起了那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肃然问道: “灵魂强,为什么肉身就会差,而且,还会影响寿命?” “唔~”莫长生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怎么说呢,一般而言,魂师的身体都不会太强,当然,修为高了之后,这种弊端自然而然就不存在了。” “灵魂强是好事,但是,凡事过犹不及,你是天生魂体,灵魂太强了。” 莫长生打了个比方:“普通人激发潜能的情况下,抱起几百斤的东西,顶多肌肉酸疼个几天,但是,你让他天天被上千斤的重物压着,不被压死才怪!” “更何况,你的灵魂,可不是超出肉身的承受极限一点点,而是整整超出了将近十倍!得亏欧阳世家舍得对你投入资源,你自己也拼命修炼,否则,你绝对活不到二十岁!” 欧阳富贵闻言凛然,十分庆幸自己没有自暴自弃,不然,没等遇到莫长生,他就先嗝屁了。 “那么,你所说的魂修又是怎么回事,和武道是一样的吗?” 莫长生摇头道:“武道只是修真之道的分支,而魂道却是修真大道之一,两者怎么可能一样。” “魂修之道,主在修魂,追求的是天地灭而魂不灭,每一个魂修,都是幻术大师,御魂大师,法术大师!” 欧阳富贵闻言失望的叹了口气:“枉费你说的那么郑重,我还以为魂修有多厉害,原来,就是玩把戏的!” 莫先生如遭重击,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狠狠的敲了一下面前的这个混蛋: “笨蛋,你把魂修当成什么了,老子是没这个资质,不然,老子都会将魂道作为主修大道之一。” “魂修的灵魂强大无比,别人很难入门的法术,他们很容易就能学会,而且,魂修的法术威力也远超寻常,魂修高手的法术洪流,是所有修士的梦魇!” “至于御魂之术,嘿嘿,当你遇到高阶魂修操控的战魂海洋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人多欺负人少了!” 莫长生说着,突然回过味来,嫉妒的怒骂一声: “草,你这个无赖就是天生魂师,被欺负的肯定不会是你。” 欧阳富贵听到这里,早就激动不已,也不管莫长生嫉妒得想要撞墙,急声追问: “那个幻术大师又是什么东西,你放到最后才说,这才是魂修最厉害的吧?” 莫长生郁闷的点头,怏怏的说道: “魂修最恶心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幻术。这些家伙灵魂强大,幻术让人防不胜防,甚至,有些魂修大师,可以用幻术改变别人的记忆,迷魂术这类的法术,在幻术大师面前,连根毛都算不上。” 莫长生斟酌了一下,道:“据说,最厉害的幻术大师,可以由虚转实,凭空造物,当然,这只是我听说的,不能确定。” 欧阳富贵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按照莫长生的说法,魂修简直强的不像话,“那还等什么,赶紧教我啊!”说完,他就急切的望着莫长生。 “呃~”莫长生顿了一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魂修对天赋的要求太高,我也不会!” “不是吧?!”欧阳富贵跳了起来:“你怎么可以不会,那我不还是废物吗?” “那倒不会,”莫长生赶紧摆手,一指点在欧阳富贵的眉心:“虽然我不会,但是我有魂修的修炼功法啊!” 这得多亏莫长生前世是个收集狂人,乱七八糟的功法不知道收集了多少。 不过,魂修之法太过罕见,他也只有一部能够修炼到元婴期的功法。 “你就按照这部功法修炼,”莫长生掏出一个玉瓶: “这是我专门为你炼制的生生不息丹,用完了再来找我,在你魂修有成之前,必须得靠它来补充你的生机,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遇到的护道者,没过几天就挂了!” 欧阳富贵接过灵丹,面无表情的看着莫长生:“你这么轻易就把这些东西给我,就不怕我忘恩负义么?” 莫长生坦然的看着他,微笑着道:“你,会么?” 欧阳富贵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重新恢复无赖的样子,瘫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