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柳离开了黑无常的府邸,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在黑无常那里他什么也得不到。 黑无常是一个好朋友,关西柳知道黑无常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他却不懂自己,想到了这里,关西柳突然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我总以为是别人不懂自己,但是是我错了,别人如果不懂我自然就会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肯定是别人知道我会干什么,所以才会选择不告诉我,哎,我真是一个愚蠢的人。” 关西柳自言自语的走在大街上,最后他去了一个地方,去了烧香阁的使馆。 烧香阁是馆的门前,一个人站在那里,李木一站在那里一脸微笑的看着关西柳。 “你在这里干什么?”关西柳发出了疑问。李木一看着关西柳说道:“我在等你,你知道吗。” “等我?”关西柳想了想说道:“等我干什么?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这都是阁主告诉我的,只说你今天一定会来这里找他的。”李木一开口说道:“进去吧,里面有人在等你。” 关西柳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走了进去,在烧香阁的最深处有两个人在那里。 烧香阁阁主血族之主都在这里。 关西柳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带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血族之主也会在这里。 当血族之主看到关西柳的时候,就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果然是你在我心中那一个聪明绝顶的关系了,我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愚蠢的关西柳。” 关西柳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他好像已经入局了,入了一个对自己很不利的局面,他现在只能不说话,静静的面对着。 “他是谁?他可是锦衣楼的魁首,一个曾经多么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可是居然让这样的人成为了挥手,这真的是一个悲哀。”烧香阁主,看着关西柳说的。 “关西柳,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你无关,但是你是不是还想救那一个人?”血族之主开口说道。 关西柳丝毫没有掩饰的说道:“没错,我想救那一个人。” 关西柳的话引来了两个人的无情嘲笑,当他笑吧,烧香阁之后看着关西柳说道:“现在的你难道还没有看进去是吧?你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你的所做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眼底之下,你现在还想救那一个人吗?” 烧香阁主叹了口气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一个小小的想法就可以使你满盘皆输的关系了,我是站在你这一旁的,我告诉你放弃那个人,你将来会赢得。” “我不想放弃,现在局面走到了今天我还是要说,我要叫那个人,不止要叫他,我还要救他的姐姐。”关西柳说道。 等到关西柳说完,血族之主扭头看着烧香阁主说道:“看到了吧,看到了这个就是你想要批货的人,他居然如此的说出了这样的话,你以为你还有意要保护他吗?” 烧香阁阁主沉默,就在烧香阁主沉默的时候,血族之主说的:“你现在沉默,你现在沉默我就要杀了他,我要去他的人头。” “不能。”烧香阁主看着血族之主说道:“关西柳不能死,他得平安的回到中原,他得活着你知道吗?” “我是在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头他,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一个人活着对你我来说都是一种变数,这种变数会影响着大局,会随着大局的变化而变化,总有一天你我会无法控制,你懂我的意思吗?”血族之主说了很多很多,他盯着烧香阁主发出了严厉的质问。 “你也说了他是一个别墅,活着会变他死了更会引发区别,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气氛,所以他还是活着好,她活着就算要变也得慢慢的变,关西柳,你说对吗?”烧香阁主的后半句话是冲着关西柳说的。 关西柳微笑都没有说话。 “关西柳我现在就饶你一命,你走吧,至于你所说的要救那个剑客,龙一星给了你两天的时间让你离开,我也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在这两天的时间内你可以救他,然后离开我,就算你赢了,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 “烧香阁主作证?血族之主,你说话可算话?”关西柳问道。 血族之主听了关西柳的质问点头说道:“你放心,我说话绝对算话,只要你去做,只要你能做到一切如你所愿。” 关西柳点头说道:“好,算上今天,就两天时间,如果我们离开,你既往不咎。” “如果你们离开,就算你们赢,我既往不咎,血族之主,说话算话。”血族之主开口说道。 “好,既然血族之主这样说话,那我就放心了。”说完关西柳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了血族之主和烧香阁主。 “关西柳好像很有底气和把握,你觉得呢?”烧香阁主看着血族之主说道。 “故弄玄虚而已,他再如何有底气有把握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就不信区区一个关西柳可以在我血族中兴风作浪,在血族我就是天,我说了谁活谁就能活,我说了谁死谁就得死,言出法随。”血族之主盯着烧香阁主大有深意的说道。 “你别说的这么大话,有本事你先把飞雁处理了吧。”烧香阁主笑了笑说道。 血族之主也笑了笑说道:“你放心,那只小肥妍已经飞不动了,他马上就会被我煮了吃了,到时候你也要来分一杯羹吗?” “不了不了一只小肥羊而已,又没有多少肉,如果真的要吃就要吃烟雨楼的那只老怪物,那这东西肉才多呢。”烧香阁主笑着说到。 “我现在对你的身份很好奇,你的身份至今都是个谜,你在我们这里,说是从烟雨楼出来的,可是在烟雨楼那里你的身份又是神秘的,真是搞不懂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血族之主说道。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你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呢。”烧香阁主即洒脱又有些落寞的端起了茶杯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