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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眼退敌

画演天地 一木千叶 3432 2024-05-22 12:00
  骁勇已为骨人之事,整个知画宗知晓的人不多,邬皓老祖知道,这是他自己看出来的,玖秋蓉也知道,这是骁勇主动告诉她的,秋水天心拿着装有这些事物的储物袋给骁勇,显然她已经知道了。  秋水天心如何知道的,骁勇不知,或许是看出,或许是问来,无挂紧要,就是老妪居然是七头七尾之兽的一条尾巴所化,此事多多少少予了骁勇一个冲击。  玖秋蓉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小师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尾化人也不是稀奇,不必介怀,也不用担心,因为七头七尾之兽一旦头分尾断,便如同分成了十四个独立的个体,彼此之间不存往来,也没多少交情,存有的是想方设法吞噬对方,以达到合而为一的目的,故而你的事,其他头尾该是并不知情才对。”  骁勇对七头七尾之兽了解近乎于无,就不知道玖秋蓉所说这事,不过那等一心想要吞噬对方的独立个体想来不会把能够变强的传承告知对方,免得被对方夺了传承,闹出个滋敌的笑话。  骁勇稍稍放下心来,就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老妪的表现?还是变成断尾仙兽后的模样?或者是秋水天心的出现?  种种疑惑,骁勇又不好多问,只能埋藏心头。  事情涉及一些修为低着不应该接触的隐秘,玖秋蓉也没做解释,再溺爱的揉了揉骁勇的脑袋,转头对周氏和骁虎说道:“小师弟已成知画宗的少宗主,在知画宗也有一片地界,两位去了那里,等病治好,也可住下,再有就是,你们的家已化作焦土,此地也就没有必要的留恋。”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焦土?俺家被烧了?”骁虎脸上浮现出了怒火,毕竟这可是家被烧了!随即怒火又消失了,离家那么久,家中无人管理,起了火也不见怪。  但即便家园已成焦土,骁虎和周氏还是想回家看看,且除了回家,离去之前去祭拜一下骁勇的爷爷也是应当。  正好骁勇也有一个事情要去做,就是完成陆姓女子的委托,将她和徐姓老者葬在一处。  见到满地焦土,见到到处都是焦土,骁虎和周氏惊讶得不行,除此之外,伤心也有,因为这个家是他们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  对曾经一同打猎的伙伴的伤心倒是没有,因为那些人没有死,听骁虎的意思,他们迁移去了别处,而他们临走之时曾去向骁虎道别。  骁勇的爷爷也是个猎人,而且狩猎手段非常厉害,骁虎的手段就传承自他,骁勇也受过他的教导,而骁勇记得,爷爷老来无法再狩猎的时候,时常和他讲有关老虎的故事。  说是小时候曾经救过一只虎仔,后来虎仔长大,长成了猛虎,又在一次危机关头,救过骁勇的爷爷一次,也正是那次,骁勇的爷爷得了猛虎的馈赠,所赠之物是一块兽骨,后来被打造成了一把骨刀,就是骁勇那柄骨刀。  秋水天心没有独自离去,她一副淡漠神情的跟在一旁,此时她的淡漠散去些许,不是为骁勇这话,是为听了这话后神色有些怪异的林墨。  骁勇没察觉这个事,若是察觉了,或许就能猜出一些事情,可惜了。  骁勇此刻在用搬凝术挖坑,坑不算太大太深,刚够埋下两个人,骁虎见了,问道:“儿子,你这是做什么?”  骁勇说道:“有位朋友死前拜托俺埋葬他们夫妻,这里风水不错,俺想把他们埋在这里。”  骁虎有一巴掌拍骁勇脑门上:“既然是朋友,你怎么不买些钱纸香蜡?还有祭品之类怎么也没有?”  骁勇想说,祭品他储物袋中有,还都是灵物灵品,忽地想起陆姓女子死前的懊悔,决定不用它们,转而道:“钱纸香蜡这些东西,俺这就去买,至于祭品,俺等下去猎几只兔子飞鸟,烤了送给他们。”  玖秋蓉摇了摇头:“小师弟,外边危险,你打猎就好,钱纸香蜡师姐帮你去买。”  这次出来,骁勇遭遇了狩掩花和老妪,都是冲着他来的,单独要他去镇上,指不定再生事端,而此处有秋水天心坐镇,想来无人敢来。  玖秋蓉不是提建议,她是做的决定,话语落下,人已飞走,骁勇没法阻拦,也阻拦不及,只得取出弓箭,准备来场狩猎。  弓箭都是灵弓灵箭,看着漂亮,也看着霸气,骁虎是个爱弓之人,见着眼睛都亮了,骁勇觉着好笑,把它们递给了骁虎,而后拿过他的弓箭。  弓是牛角长弓,箭是寻常羽箭,骁勇好久没有使用它们,怪怀念的。  就是弓箭有了,猎物呢?这片山岭经过狩掩花那么一闹,可谓是万籁寂静,连老鼠松鼠都难找,更别说兔子飞鸟之类了。  去别处寻?骁勇就是这么做的。  秋水天心没有阻止,她只是抬头望某个方向淡漠的看了一眼。  那处方向有着一道人影,他只有一个耳朵,且那个耳朵还是一朵花朵,他被秋水天心的淡漠目光远远一扫,呼吸都差点停止。  “这……这就是那位天心拥有者?咕噜!太可怕了!”这人逃了,再不敢冒头,更不敢多看惹得他失去了一朵花朵的骁勇。  逃的人可不仅仅有着那个身为狩掩花的人,还有其他几个,他们现在想的也不是骁勇这个妖孽了,因为骁勇再是妖孽,能有秋水天心妖孽?  “完了!我们完了!知画宗大盛将至,我们的末日已临,走吧!回去让宗主早作打算,这雍州,我们是待不下去了。”  有此想法的人不少,换言之,此次偷偷跟在骁勇一行身后的人真的不少,而他们赫然被秋水天心一眼吓走,雍州的天色是该变了。  某座山上,某棵树下,邬皓老祖倚树而坐,他手中拿着一坛酒,仰头一口,痛快哈气,大笑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哈哈哈哈!”  大笑着,泪水哗哗大流着,正如当日那两人欣然的来告知他那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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