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神尊厉无忧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不以为意的说道:学会了就成,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 刀无垢白了一眼厉无忧,说道:前辈,你现没有,当内力透体而出,咱们又施展以念御气的时候,透体而出的内力在心念的指引下,在咱们周身好像形成了一个气场? 是吗?厉无忧半信半疑,说话间,周身劲风突起,一身雄厚至极的内力透体而出,吹的衣袍猎猎作响。 刀无垢右手中指微微一弹,一道极其微弱的气劲朝厉无忧激射而去。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气劲消散。 两人俱是微微一愣,厉无忧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了欢喜的神色,笑道:果然如此,日后若有闲暇,老夫定要将今日的心得记下,传之于世,这样也可以让以后踏入凡入圣境界的江湖同道少走一些弯路,算是为江湖武林尽一点绵薄之力。 前辈高义,晚辈佩服。刀无垢说道。 厉无忧苦笑着说道:人生在世,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要不然岂不是白活一世? 说完,厉无忧陡然出一道震天长啸,啸声大有直冲九霄之势,震的刀无垢双耳嗡嗡作响。 啸声未落,只听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只是片刻,一匹瘦弱的黄马如流星一般疾驰而来,正是厉无忧的坐骑,马鞍旁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另一边挂着一个鼓鼓的酒囊。 黄马还没有到跟前,厉无忧掠身而起,落在马背上,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刀公子,后会有期。 刀无垢拱手一礼,说道:前辈保重! 厉无忧大笑一声,朝刀无垢挥了挥手,驱马前行,马儿还没有跑出去多远,厉无忧取下马鞍旁的酒囊,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满意的打了个酒嗝,高声道:美酒入喉,吾心欢畅。 随即又灌了几口美酒,朗声道:白日放歌须纵酒,黄马相伴戏凡尘。 声音渐行渐远,刀无垢看着厉无忧潇洒的离开了,这才记起和厉强等人的约定,猛的一拍脑袋,刀无垢急匆匆的朝城西望月坡而去。 望月坡。 厉强等人站在高大的树下,正朝道路东头不停的张望着,几人的脸上泛起了焦急的神色,如今太阳升的老高了,将几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熊潇潇说道:刀公子从未爽约过,会不会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张追风也颇为纳闷,说道:以刀大哥的武功,他又能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熊潇潇说道:若不然,为何至今还没有来? 说话间,一道身影映入了德川樱子的眼帘,德川樱子松了一口气,娇笑道:咯,那不是来了吗。 声音未落,刀无垢的身形连闪三下,等几人定眼看去的时候,刀无垢已然到了身前,刀无垢笑吟吟的说道:抱歉,让诸位久等了。 熊潇潇见刀无垢气色极好,忍不住说道:刀公子,你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刀无垢打了个哈哈,笑道:咱们边走边说。 正当刀无垢一行人前往山西太原的时候,神医伊素素的死和司马仁义藏身于珍宝阁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这两个消息恍如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滔天巨浪。 伊素素和司马彩蝶一死,碧落教名存实亡,风光一时的碧落教如昙花一现,出现的突然,消亡的也令人猝不及防,无疑沦为了江湖上的饭后谈资。 至于司马仁义藏身于珍宝阁的消息,甚至比伊素素的死来的还要令人震惊,要知道一个原本在人看来已经是死人的人,却突然冒出来,这个消息足足让江湖震了一震,是以,在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一天,中原武林闻风而动,齐齐涌至珍宝阁,可惜珍宝阁已经成了一座空阁。 这其中最郁闷的要数少林寺了,好不容易得到司马仁义的消息,原本以为有望找回镇寺之宝《易筋经》,谁料到是空欢喜一场。 太原,城东之外有一片竹林。 竹林之中棱角飞跃,红砖绿瓦隐约其中,一个头戴斗笠的青衣人在竹林中信步而行,身后跟着两个妙龄女子,其中一个女子冷若冰霜,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另外一个女子则恰好相反,女子脸上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眉目间荡漾着一抹令人着迷的情意。 这一冷一热的两个妙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灵可儿和月影两位使者,至于头戴斗笠的青衣人,其身份已是昭然若揭,不是司马仁义又是何人。 三人行到一座庄园前停下了脚步,只见庄园门楣的牌匾上凤飞凤舞的写着紫竹山庄四个大字。 司马仁义轻哼了一声,缓缓的说道:好一个天下第一巧手,他倒是懂得享受。 月影极为乖巧的说道:主上稍等,属下这就去叫门。 不必了。司马仁义说着,身影拔地而起,一个掠身,直接越过高墙,进了紫竹山庄里面,灵可儿和月影见状,同时施展轻功,两人的身子恍如蝴蝶一般,轻巧的飞了进去。 此时,刀无垢德川樱子张追风和厉强围着熊潇潇,只见熊潇潇右手拿着一柄小刀,左手拿着一小节竹子,小刀连连挥动,顷刻间,就雕刻出一个人来,只不过这人没有五官,只有一头看似飘逸的长。 司马仁义三人的轻功都极为高明,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就进了紫竹山庄,可是当三人落地后,三人尴尬了,他们现自己落地的位置刚好在刀无垢五人的身边不远处,更让三人尴尬的是院中的人对他们不理不睬,好像压根就没有现有人进来了。 司马仁义打死也不相信对方没有现自己,除非院中的五人都是瞎子,可是对方明显不是瞎子,这让司马仁义顿感尴尬,原本是打算悄无声息的溜进去,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谁知道眼前的一幕让司马仁义反而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