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潇潇叹息一声,说道:看来神君是打算杀人灭口咯? 司马仁义看死人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说道:不错,识相的,你们自我了断,也免得受皮肉之苦,若是让在下出手,那就不好了。 熊潇潇掏了掏耳朵,说道:神君,你刚才说什么,熊某没有听清楚,劳烦你再说一遍? 司马仁义见熊潇潇死到临头,还敢油嘴滑舌,脸色变的阴沉了起来,眼中杀机闪烁不定,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下就送你们一程。 说着,身形一晃,司马仁义右手五指箕张,恍如夺命铁钩,直取熊潇潇的咽喉要害,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熊潇潇见眼前人影一花,司马仁义瞬间到了跟前,熊潇潇几乎都能感受到司马仁义散出来的阵阵寒意,可是熊潇潇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有的只是讥讽之色,似乎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眼看司马仁义的五指就要在熊潇潇的咽喉上抓出五个透明窟窿,突然,一只大手从斜下方伸过来,挡住了司马仁义的右手,连拍带打,双手在熊潇潇的眼皮子底下以快打快,捏拍砍点,五指极尽变化之能,硬是让司马仁义的右手不得越雷池半步。 司马仁义见状,目露寒光,眉头不由一挑,知道遇到了高手,身形往后爆退,站在一丈之外,盯着刚才与自己交手的人,说道:熊公子,难怪你如此张狂,原来是找了帮手。 熊潇潇看司马仁义无功而返,顿时得意不已,大笑了三声,笑嘻嘻的说道:神君,熊某这位朋友的身手可还能入神君法眼? 司马仁义双眼中精光爆射,不动声色的将刀无垢打量了一番,说道:阁下,好身手。 神君,过奖!刀无垢不冷不热的说道。 司马仁义越看越觉得对方的身形和刀无垢一般无二,可是众所周知刀无垢武功尽失,何况如今不在中原,早已躲到了关外,一缕疑惑涌上了司马仁义的心头,司马仁义试探道:原来是刀公子,想不到刀公子不但恢复了功夫,而且还更甚从前,真是可喜可贺。 熊潇潇心神俱震,差点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能认出刀公子?好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刀无垢接口说道:在下姓风,并不姓刀。 是吗?司马仁义半信半疑的说道。 刀无垢故作狂妄的说道:在下虽然没有见过刀公子,但是却相信刀公子的功夫只怕是不及风某,熊公子,你说了? 熊潇潇回过神来,暗道了一句好险,拊掌笑道:那是自然。 对方竟然比刀无垢还要厉害,江湖上何时冒出来这样一个高手?司马仁义听的是微微一惊,说道:你们以为找一个比刀无垢还要厉害的人就能从在下手中逃过一劫? 熊潇潇说道:江湖上都说神君机智过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司马仁义双眼中寒光闪烁,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熊潇潇会说下去。 熊潇潇接着说道:咱们既然知道神君一定会去而复返,回来杀人灭口,那么为何不逃?不待司马仁义说话,熊潇潇自问自答道:因为熊某相信风公子的功夫,就算是神君只怕也拿咱们没有办法。 司马仁义寒声说道:你倒是自信的很。 熊潇潇笑嘻嘻的说道:神君,熊某劝你一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莫要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四个字从熊潇潇的嘴里蹦出来,令司马仁义心头大怒,曾几何时,自己被人如此看轻,是可忍孰不可忍,司马仁义杀心更重,沉声说道:在下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高字刚出口,司马仁义身形闪动,瞬间到了刀无垢的跟前,伸手连点刀无垢周身期门等四处要害,这个时候,招字才说完,司马仁义的右手已经搭在了刀无垢的肩井上,令其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熊潇潇和德川樱子都惊呆了,两人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感到心头泛起阵阵寒意,他们没有料到司马仁义的身法会高明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快逾闪电,快的让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刀无垢就已经落到了司马仁义的手上。 熊潇潇心神俱震,怒道:堂堂神君,竟出手偷袭。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司马仁义得意了起来,司马仁义的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讥讽道:就这两下子也想和在下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神君未免高兴的太早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制住了哑穴的刀无垢。 这一惊非同小可! 司马仁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搭在刀无垢肩头的右手猛的力一抓,这一抓之下,司马仁义相信对方的这条胳膊绝对会被自己给废掉,谁知道五指刚用力,一道绝强的反震之力涌来,司马仁义神色大变,脚步踉跄的往后倒退而去。 不可能!司马仁义惊声说道,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熊潇潇和德川樱子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被司马仁义这种高手点了穴道,恐怕就是凡入圣的高手也不能这样快就自己冲开穴道吧? 事情太诡异了! 为什么不可能!刀无垢随意的在肩头上拍了拍,说道:你以为你点了风某的期门乳泉哑穴等要害? 司马仁义对自己的身手极为的自信,刚才明明是点了对方的要害,可是对方却没有一点儿事,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司马仁义惊疑不定的看着若无其事的刀无垢,一抹疑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片刻后! 司马仁义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了唯一的一种可能,司马仁义惊声说道:你是苍山老人叶知秋的传人? 刀无垢眼中闪过一缕惊讶之色,心中顿生一计,自己何不打蛇上棍,一念及此,刀无垢说道:不愧是神君,果然是见多识广,光这份眼力就足以让许多江湖同道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