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鬼气得拿起一根筷子敲打他的头:“骂你,你看看你个贱样你还不是废物是什么...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你还能干嘛!” 朱废痛得求饶:“师父别打!” “你看师弟平时那么顽皮仗着师父对他的宠爱,他不把我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我也看不住他啊!”朱废委屈道。 突然,他腑耳于钟鬼轻声道:“师父,你注意到了没有,南海巨鲸帮分舵余成海的妻子不见了。” 此话一出,钟鬼若有所思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小王八蛋在留客镇遇见那小娇妻就两眼放光,许是和她私奔了!” 朱废道:“不能,师父!你想,师弟的武功不足以和巨鲸帮为敌,他们很可能是昨夜偷欢过度昏睡而去了!子时定会出现在翠云峰上的。” 钟鬼一听,师徒俩露出猥琐的淫笑...哈哈大笑起来。 正如钟鬼的找寻,巨鲸帮分舵余成海也在四处找寻妻子的下落,他早已找遍好几处山头了可到处都没有下落。翠云峰守护森严根本无法上得去找寻,他急得满脑子都是爱妻的影子,哪里顾得上喝酒吃肉。就算吃龙肉也没有胃口。 此时,他见阴风派钟鬼和弟子窃窃私语时而奸笑,再看看他们旁边少了丧门丁,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当下怒气冲冲地走到钟鬼面前质问道:“钟鬼,你的弟子把我的妻子藏哪儿了你快点交出来!” 钟鬼心知肚明,却讥讽道:“笑话,你老婆不见了难道会跑到我弟子的床上吗!”真是笑死人了。 余成海气得脸都绿了:“你说,你徒弟丧门丁去哪了。” 钟鬼淡淡道:“我徒弟去哪了我哪知道,兴许是被哪个不要脸的贱人勾走了,对吧朱废?” 朱废应声道:“对啊!师父,你说师弟为人单纯秉性优良,涉世不深这一不小心哪随时会被外面的野女人给勾走的!” 师徒俩一唱一和,气得一旁的余成海满腔怒火,他揪住朱废的衣领:“你说谁是野女人。” 朱废淡定道:“你干嘛那么激动,我又没说是你老婆!莫非阁下承认那野女人是你老婆吗!” 众席各派弟子听闻狂笑...... 余成海受此大辱,大叫一声:“我杀了你个狗东西!” 钟鬼道:“你以为阴风派会怕你巨鲸帮不成!” 二人正欲拔剑相对,被华山派掌门南月杭给劝止住了:“各位,今日大家都受常谷主之约,又何必大动干戈呢。” 钟鬼道:“我们黑道之事轮得到你华山出头主事吗。” 南月杭受此一激,却不以为然继续道:“二位,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邪教的私事我们管不着,最好自相残杀同归余尽,世上少了一群害人之妖!” 钟鬼道:“不用你多管闲事,我就要和姓余的决一生死!” 余成海道:“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来吧!” 此时邻桌的唐风,四川唐门少主道:“二位狗咬狗只会让正派人士笑话,不如暂且放下私人恩怨,给常谷主一个面子别扫了他的兴可否。” 钟鬼一听有理,恶狠狠地对余成海道:“翠云峰之后再收拾你!” 余成海回道:“我等着你!不把我老婆交出来,我和你阴风派势不两力!” 说罢,回到酒桌一口气喝了三大碗闷酒。 朱废安抚道:“师父别理他!我们酒照喝肉照吃美女照看!来师父,让徒儿敬你一碗!以仰慕我多年来对师父的风采!” 钟鬼一听,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的讽刺老子是吧...江湖人都称我见不得人,你敢说我有风采。” 气得用酒杯砸朱废的头,每砸一下便问一声哪来的风采,哪来的风采...朱废痛得钻进桌子底下哭丧着道:“师父别打!徒儿知错了,其实师父长得丑了不是你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师公、师婆把你生得这副尊容。” 钟鬼气得大骂:“你个废物,你还敢取笑老子给我滚出去不想看到你!找不到你师弟,你也别回来见我了!” 朱废原本想拍马屁的,可脑子转不过来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也是钟鬼喜欢丧门丁的可爱之处。丧门丁深得钟鬼之心,恭维话说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就像方才要是让他来解围的话,他一定会说:师父,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是对弟子恩重如山的师父,传我武艺教我做人,您就是“徒弟眼里出的西施师父...”而朱废马屁拍不成还被马腿给踢了,见师父真的生气便出了聚义厅四处找寻师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