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被抓
花溪带着沈舒柔,与雀鸟道别。 到集市之前,花溪一直都是抱着沈舒柔走的,到了沈府后,才将沈舒柔背在背上。 进沈府时,沈府的门卫都对花溪投以不解的目光。 不是说了行仙人师弟带着二小姐私奔了么,怎么现在又带着人回来了呢? 对于众人的目光花溪看见了,却没放在心上。 等到进了沈府,走了一段路之后,才知道那不解的目光,寓意为何。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四方围过来,将花溪与沈舒柔围在圈中。 一群人紧紧的站在一起,滴水不漏,手中都是拿着棍棒,目露凶光,一脸不善。 花溪一一扫去,她记性好,记得这些都是沈府的家丁才对。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人吼:“你还有脸问干什么?” 其他人也接着答话:“快放下二小姐!” “真不知廉耻!” 众人三言两句,将花溪损了个遍,还扯上了沈舒柔,却始终不说缘由。 花溪抱着沈舒柔,眼中颇为不耐烦,不仅如此,竟还感觉心下浮动,这是她修炼以后,很少遇见的情况。 “让开!” “好不容易捉住了,哪有这么轻易放过你!” “就是就是!” 众人一人一句反驳着花溪,好像是花溪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错误。 忽然,人群静了,那滴水不漏的“围城”敞开一条缝。 沈千金从这缝中走来,厌恶又轻蔑的看着花溪。 花溪开沈千金的样子就是不喜,觉得此人来,准没什么好事。 “沈小姐,这难道说沈府新的迎客之道?克阵让我惊讶。” 花溪也好似不在意般。 沈千金冷哼,装作愤怒。 “你与我家妹私奔,现在被我们当场抓获,你又何解释!” 花溪瞪眼看着沈千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私奔?你再说一边?” 花溪的疑问被沈千金当做挑衅。 “人账并获,还敢狡辩!” 花溪噗的就笑出来了,觉得沈千金是脑子有问题。 “我现在跟舒柔在一起被你们围住,就是私奔了吗?” “栽赃陷害,好生厉害啊。” 沈千金围着花溪走了一圈又一圈,现在在沈府,众人都在,她可不怕他。 “我家妹现在人事不省,人无对症,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不定就是你把我家妹弄成这样的!” “若不是我家下人发现的快,恐怕,你早已将我家妹带走!” 说着,沈千金居然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丝质的丝帕往眼上一揉,眼周顿时红了一圈。 “说不定…说不定我这傻妹妹,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花溪一听,顿时急眼了。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你这么陷害你妹妹你良心不会痛吗!” 后面几句话,声音淹没在群嘲里。 众家丁并花溪一起急了眼,对于花溪与沈舒柔私奔之事本就厌恶,惊世骇俗。 现在居然又听之,沈舒柔已经失去了贞洁! 在现在这个年代,男未婚,女未嫁,男女苟且偷情,私奔又被抓获当场,是要侵猪笼的! 花溪反驳的话大家没听到,解释的话也还没说出口,就被众人,一人一棍,一人一唾沫押着。 浩浩荡荡的,押去了衙门,顷刻间,被关进了牢房。 沈千金正一旁冷眼看着,扇风点火。 这声事,她一点也没遮掩,是怎么能闹大就闹大的好,一时间,花溪与沈舒柔不轨之事传遍了凰城各地。 偷情的事肯定不止这一起,可若被人发现,证据确凿,确是怎么也不能饶恕的。 谁都接受不了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也接受不了这样犯罪的男人。 * “捉狐妖?” 林蔚辰点头:“对!” “就是上次那个平一!” “玩确定他就是狐妖,还是一只八尾白狐,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 林蔚辰眼神十分坚定。 假道士一下感觉难办了起来,这人他是招惹好几次了,可没有哪一次能整倒对方。 上一次,就是沈父亲自出马,也没能将他奈何。 “这个…不太好办啊…”假道士绕绕头,有些想要拒绝。 林蔚辰好像想到什么,松开抓着假道士的手,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荷花包。 这包当年还是沈舒柔送给他的。 “道士,这钱给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捉住那狐妖!” 林蔚辰一把将沉甸甸的荷包塞入假道士手中。 假道士一下眼冒精光,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这…可这狐妖……很厉害啊。” 林蔚辰以为是自己给的钱不够,又将自己身上搜刮一边,将自己所有值钱的家当都给了假道士。 “道长!请你一定帮我捉狐妖!” 他担心沈舒柔会被那平一伤害!如果沈舒柔死了,就什么都晚了。 看到这么多钱,假道士也不好拒绝了,只能答应,硬着头皮上。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帮你!” *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花溪被人押住,不断挣扎着。 她的力气本该很大,可这时候,居然挣脱不了两个凡人,实在古怪。 “好好呆着反省吧!” 那两人将花溪扔进牢中,一把关上来沉重的铁门。 花溪摔倒,又爬起来拍着铁门:“放我出去!我没有做那种事,我要见你们大人!” 那人不屑,朝着花溪吐了一口唾沫。 “还死不承认呢,都看见了,好好呆着吧,等会儿有人来审你,有你好受的!” “砰砰砰!” 花溪拍着沉重的铁门,砰砰砰的巨响却怎么也引不起那两人的注意力。 “凭这门也想困住我?” 她要出去,她不能呆在这,她若是呗定罪了,沈舒柔也逃不过。 唤出御青剑,聚齐凝神,白光一闪而逝。 花溪看着皱眉。 在想提气缺发现灵力在周身经脉行走都显得十分困难。 手中掐诀,熟悉的术法使出一半,凝聚的剑气即将挥出。 “噗!” 花溪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杵着没有灵气的御青剑倒退跌坐在墙上。 气沉丹田,灵识沉海。 一探寻,果然发现了问题。 她突破第九层功法后没来得及巩固便强行突破雀鸟阵法,当时便有异常,她没在意,拖到现在,居然遭到了功法的反噬。 刚才自己提力想要破出,现在居然丧失了所有功力。 花溪正在调整时,衙门审问的人过来了,不由花溪说话,就是将花溪一顿鞭打。 “敢问我所犯何罪,你们竟敢如此?” 花溪功力丧失无法反抗,却咬牙忍受着。 “何错之有?我让你继续装……落到我手里想要痛快,就明明白白交代了” 那审问之人不管花溪回答,对着旁人又是一挥手,那被血侵染的红鞭再一次向花溪打去。 鞭鞭如风响,过了片刻,审问人挥手,刑法之人停手。 审问的人依旧不在意,好似看多了这场面。 “可认错?” “无错,何来认错!” 花溪现在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晰,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可字句坚韧。 那审问之人第一眼正视了花溪。 “倒是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