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鸡座少年便是和白晓笙一同长大,对于他来说白晓笙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心里对白晓笙这个人的存在充满了抵触情绪。 牛座话题虽然扯到了白晓笙身上,显然鸡座少年并不想扯这个话题,然而事与愿违…… “我希望你能代我请求此人的帮助,调查锦毛鼠的动向。” 鸡座少年猛地站起身,仿佛被刺激到的公鸡:“你想都不要想!” 每个笔录人的情报回馈到白家村都不是白白上交的,每收到一笔情报,白家村变回对此情报的真实性和价值进行评估,再通过家族资源给与提供情报的笔录人一定的补助和帮助,而其他笔录人若是想得到这份情报,要么提供有相同或着高于此情报价值的情报,再或者用白家村贡献度来兑换。 每个白家笔录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信念,而他鸡座少年的信念便是打败白晓笙,年年被压一头的万年老二使得鸡座少年将白晓笙看做自己毕生的宿敌。 然而现在牛座此言便是让他向宿敌低头乞求。 “我也可以提供情报!”鸡座少年拍拍胸脯。 牛座沉默片刻:“你可以提供相应情报是不错,但是只有一份情报,来源太单一,没有比对考量的价值,或者你可以拿出比你现在能提供的更多的情报来给蜂巢进行分析。” “等等。”身材干瘦的虎座提出异议:“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调查锦毛鼠?” “附议。”眉目冷艳的蛇座懒洋洋开口:“虽然我不喜欢锦毛鼠,但是好歹也是十二地支之一,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牛座顿了顿,开口:“锦毛鼠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顿时来了精神。 “说来听听!”方才还一副懒洋洋冬眠还没睡醒模样的蛇座顿时来了精神:“他是不是刺杀离阳皇去了?” “或者去找九大门派麻烦被当场打死?” “所以他才没来?” “不……不至于吧?顶多被打残?” “打残多没劲啊,被打成植物人多好,大小便失禁的那种。” “噫你好脏啊,不过我喜欢。” 显然在现场所有人虽然有的人曾经和锦毛鼠达成过什么交易,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锦毛鼠好过,就连随便猜测都尽可能带着自己最美好的愿望去“祝福”锦毛鼠。 众人纷纷祝福了锦毛鼠一通后将目光望向了鸡座少年,鸡座少年见众人望向自己,也许是被牛座刚才刺激到了,身为笔录人年青一代的老二的他也懒得卖关子:“最新消息,他去松门城了。” “……” 现场一片沉默,随即马座胖子摸着自己的脖子褶子开口:“我寻思着……咱们凑钱给那小子买个棺材板儿呗?” 找谁麻烦不好,去找松门城的麻烦? 先不说那一手线杀手段的诡异血松卫,那宋清风是好打发的主儿?那里可是驻扎在龙舌边境一线的大城,在宋清风上任之前,那座城的城主没有一个能够撑过三年,而且当地能人异士不计其数,能够将这么一座大城治理的服服帖帖的人,能是他锦毛鼠能轻易算计的? “不一定锦毛鼠会输。”鸡座少年已经透露了情报开头,剩下的就懒得藏着掖着了:“你们知道十五年前的卧龙山藏兵门和五毒教派玉蟾一脉的事儿么?” “有所耳闻。” “何止是有所耳闻,我们在场中的某人的师傅还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 说话的依然是不讨喜的马座胖子,说这话的时候他斜眼瞟向眉目耷拉的满脸霉相的狗座望去,众人也是一致望向狗座。 狗座苦着一张脸,他是苦瓜道人的徒弟,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苦瓜道人的道统,一副苦瓜脸模样学得了十分神髓。 当年苦瓜道人就是被卷入了这件事中,至今毫无音讯,前段时间才得到消息,得知苦瓜道人似乎加入了一个疑似墨壤残党的非法组织,还抢了财可通神的宁家名下的金玉满堂阁组织的拍卖会,愁坏了狗座,如今这件事情被马座挑出来挤兑他…… “唉……”狗座愁眉苦脸的站起身:“我就知道你早就想弄死我了,别废话了,拔剑吧,我要和你单挑。” 马座:“???” 神经病啊和你单挑。 别看狗座这副模样,可是一手剑法在十二地支中是单对单杀伤力最强的一个。 不就是挤兑你一句,你至于把我弄死吗? “好了狗座。”声音绵软的羊座打圆场:“马座是自学成才,不懂得尊师重道的道理,也不懂你们道统一脉的严肃性,你就绕了他吧。”说着还飞了马座一个媚眼,吓得马座一个摆子,开口道歉。 牛座:“……” 这会没法儿开了,这群人都什么毛病,话题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我说的什么来着? 隐蔽的眼神望向三无少女兔座。 “安静。” 不带一丝人味儿的冰冷语气浇了现场所有人一桶冰水一般,别看兔座一副少女模样,可是实际上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资历都要老,绝对的实力派,进入十二地支的时候没少被兔座“教导”。 所有人歇停下来,牛座组织了一番语言,再次开口:“锦毛鼠试图袭杀松门城城主,并线命令手下人同步收复松门城冶造、医道,结果目前生死不知。” 现场所有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等待着牛座的下文。 “我的看法是,松门城乃是龙舌边境的防守线,此举乃叛逆之举,不救。” 现场全票通过。 牛座点点头:“那么接下来,就是鼠座空缺的人选,我推荐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一个自来熟的声音变在现场响起 “啊哟啊哟,别介别介,我自己来。”一个衣衫褴褛未老先衰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满脸堆笑冲着在场众人拱拱手:“诸位好,我叫二狗,本名二狗,江湖上承蒙大家关照,称呼我脚丈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