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肆无忌惮的随风飘扬,美景渐渐被寒冷代替。 西北风呼呼地刮着,一些没有南飞,不怕严寒的鸟儿在山腰盘旋,时而长鸣,时而急速振翅,与风雪做斗争。 窦景鹏对司徒兰兰说道:“看到这些鸟儿,我大受鼓舞,我们应该像它们一样,不惧风雪,不畏困难,所有的困难都是一种考验,只有经得起考验的人,才能迎来春日的艳阳天!” 司徒兰兰看了看窦景鹏,心中无比喜悦,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外貌只是表相,并不能真正体现一个人的全部,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是真英雄,真豪杰。 “景鹏,我们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的!”司徒兰兰道。 “嗯,虽然第七块凰玉至今没有下落,但是我的武功几乎天下独步,但是这还不是我的最终梦想,我是不会止步的,因为归一剑法我还没有完全掌握,记得炼丹师爷爷曾经告诉我,归一剑法不仅仅是一门武功,更是一种思想,完全懂得归一剑法的人,一定是一个有深刻内涵的人,他对剑法地认知会远远超过剑法本身。”窦景鹏道。 “我经常听你说起炼丹师爷爷,看来这个人很了不起。”司徒兰兰说道。 窦景鹏回答道:“炼丹师爷爷的武功并不是非常高,可是他对武学的认知是超前的。” 大雪已经将山下的风景完全覆盖住了,窦景鹏牵着司徒兰兰的手向房屋走去,前面是漂亮粗大的竹林。 不过竹子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突然窦景鹏抱起了司徒兰兰,然后转了几圈。 窦景鹏放下司徒兰兰之后,在她的额前轻轻地吻了一下:“兰兰,你好美,你就像白雪一样纯洁无瑕,不过白雪遇到你,似乎也会失去风采。” “难道,你只喜欢我的外表吗?”司徒兰兰反问道。 “我爱你的全部!”窦景鹏道。 …… 北仓山。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夜色已经吞没了世界,在烛光之下,李诗鹤再次拿起《神龙降世》这本武功秘籍,这本书,李诗鹤已经读过四五遍了,甚至可以背诵了。 李诗鹤取出龙纹刀开始练习刀法,诺大的山洞之中只有李诗鹤一人,楚楚因为感到寒冷,就早早地离开了。 突然冯刀疤闯了进来,他急急忙忙地告诉李诗鹤:“掌门,北仓镇有人闹事,似乎是一帮山贼在抢劫。” 李诗鹤听罢,心中非常的愤怒,没有想到景鹏才离开不久,就有山贼兴风作浪,看来一定要严惩他们,这帮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在诗刀门的眼下起事。 李诗鹤和冯刀疤一同走出山洞,然后带领一批诗刀门的弟子,向目的地出发。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李诗鹤等人的身后留下一串脚步,确切地说,是错综复杂的脚步。 很快众人来到了目的地,已经有很多村民倒在血泊之中。 山贼个个凶神恶煞,手持钢刀,钢刀在白雪的反衬之下,耀出道道白光。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还不赶快住手!”李诗鹤大声说道。 “我们是什么人,看来李掌门已经不认识我们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领头的汉子说道,只见此人满脸络腮胡子,这么高冷的冬天,他的上身依然只有几件单薄的外衣,但是这个汉子似乎并没有觉得寒冷。 李诗鹤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人,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在收徒大会的时候,被诗刀门拒绝的一帮人。 当日在收徒大会的时候,李诗鹤等人就发现这帮人品行不端,不过这些人那天并没有生事,所以也就没有发生战斗。 没有想到这帮人居然还记着仇恨,他们在北仓镇闹事,无非是打李诗鹤的脸,久闻自从北仓镇有了诗刀门之后,就再没有恶人恶事,只因为诗刀门逞强扶弱,所以每个村民都非常安心。 谁知这帮无事生非的人居然找上门来了。 “你们杀了这么多的人,难道就不怕惹上官司吗?”李诗鹤问道。 “你也不问问,我们少爷是谁?我们像是一般的山贼吗?”领头旁边一个身材稍微矮小的汉子说道。 这时李诗鹤又打量了那个“络腮胡子”,此人脸面没有胡须的地方,很是光滑,年纪确是不是很大。 稍微矮小的汉子继续说道:“我们少爷可是在大理寺任职的刘大人的侄子,刘大人你们也许没有听过,不过刘大人的表叔可是当朝一品大员,至于是谁,你们自己去查查吧,我们少爷上次找你,希望你收他为弟子,是给你面子,没有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直接告诉你们吧,这么多人都是我们杀的,看你们谁个敢动手!” “当朝一品大员又如何,你不还是一个山贼吗!”冯刀疤说道。 “朝廷多次推荐我们我们少爷入仕为官,只是我们少爷不想一身束缚,当山贼多开心呀,看到漂亮的姑娘就押回去,做山寨夫人!”稍微矮小的山贼说道。 一位血泊中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说道:“这帮畜牲,连我十二岁的孙女都没有放过……”老人说完又倒下了。 “他的孙女跟了我,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难道每日大鱼大肉不比吃青菜好的多呀。”领头的说道,“狼王,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李诗鹤心头一震,原来又和狼王有关系,难怪他们无事生非,找我们的麻烦。 李诗鹤问道:“我和狼王应该没有瓜葛吧?” “你是没有,可是你的朋友,却惹上了我们的通灵手,现在朝廷拿他当个宝,只是你们不识相,非要和狼王作对,自讨苦吃!”领头的汉子说道。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给你们撑腰,我也要杀了你们!”李诗鹤说道。 冯刀疤道:“掌门,还不下命令啊,我现在只想手刃这帮恶贼。” “难道你们敢和晁大人做对吗?”领头的汉子道。 “原来你们口中的一品大员是晁大人!”李诗鹤道。 这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因为谁都知道,晁大人权势熏天,连当朝宰相都要礼让三分,皇上更是异常喜欢他,只要他说一,只怕除了皇上,没有人敢说二。 冯刀疤面露愧色:“掌门,我们该怎们办?这件事我们是否还要管?” 这时对面的一群热都笑得前仰后合,越来越放肆。 李诗鹤当然明白冯刀疤的意思,只要招惹了晁大人,也许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因为没有人敢招惹晁大人。 李诗鹤也犹豫了起来,李诗鹤并不是怕死,他只是担心诗刀门八百名弟子,倘若他们因为自己而惨死,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豆子看到众人低头不语,很是愤怒,他年纪很小,不知道轻重,提起一把长刀,就向对面的人砍了过去。 由于对面的人一直狂笑,没有注意到豆子已经近身,那位个头稍微矮小的汉子直接被豆子一刀劈中。 那名汉子看着豆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眼睛都直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毛孩子手里,鲜血喷涌而出。 那名汉子也缓缓地倒下了,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少爷,替我报仇。” 豆子看到汉子倒下不起之后,非常得意,又举刀向领头地汉子砍去。 领头的躲了过去,然后用手中的刀砍向豆子。 李诗鹤众人都知道豆子肯定不是领头汉子的对手,于是冯刀疤冲了过去,一把把豆子拉了回来。 对面领头的汉子说道:“你已经杀了我的人,一个人可是我的心腹,如果不想生事的话,我需要十条命来填补,究竟是哪十条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诗鹤道:“记住,杀他的人也是我李诗鹤最好的弟子,倘若你们想讨命,就找我好了,你们尽管过来吧,我还真的不信,晁大人可以一手遮天,难道这个世界的律法是晁大人定的吗,只要不是的话,就说明还有王法,还有可以说理的地方,你在我的地盘杀了人,我今天就没有打算放过你们,我倒要感谢豆子,是他先开了场子。” 对面的汉子虽然语气很硬,可是始终不敢提刀杀过来,毕竟他知道自己不是李诗鹤等人的对手,他们原以为用晁大人的名头可以压住李诗鹤等人,谁知道碰上了钉子。 李诗鹤等人可不是软柿子。 但李诗鹤也没有动手,因为他要顾忌八百名弟子的性命。 谁知豆子性子很急,又举起刀,劈了过去,冯刀疤也看不下去了,毕竟脚下算是村民的尸体,他们死相如此悲惨。 李诗鹤也不再犹豫了,他抽出龙纹刀:“诗刀门的弟子听令,今天我们要为民除害,今天我就给你们上一课,除害是诗刀门的宗旨!” 说完,李诗鹤和诗刀门的弟子都杀向了对面。 对面的领头的汉子高声喊道:“撤退!都撤退!” 其中一名山贼喊道:“保护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