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出去时间不大,从外面带进一个人来,这个人用青布蒙头,前面有个人拿根木棍领路,看到小林和欧阳忠惠,王干走了过来,他说道:“老剑客,小林师傅。有人给咱们送一封信。”说完,他拿出一封信交给欧阳忠惠。欧阳忠惠看了看,没有说话,他向小林使了个眼色,小林会意站起来就和欧阳忠惠一起走出灵棚,他们二人来到临慧大师的住处,刚要推门,就听临慧大师说道:“请进。”二人走进临慧的房间,赶巧昆仑僧也在那里。看到小林和欧阳忠惠,临慧说道:“有事吗?”欧阳忠惠说到:“有一件事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众人观看,临慧和昆仑僧都看过,小林也看了一遍,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说话。临慧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看咱们还要和送书的人见见面,具体了解大帅王道林的意图在说。” 欧阳忠惠说到:“说的真是太对了,我正有此意。”说完他叫人把这个信使带到这来,时间不大王干就把送信人带过来。欧阳忠惠叫人把他蒙头的黑布去掉,这个人揉揉眼睛,小林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大帅王道林手下任何职?”那个人说道:“我叫萧道成,是大帅手下的一个参将。”小林又说到:“是大帅叫你给我我们送信的?”这个人说道:“是。”接着小林又问:“他为什么叫你这个陌生人来送信?不派熟人来呢?”萧道成说道:“大帅说到,我长得像羌族人,又是在羌族地区长大的,对这里又熟悉,只不过在五年前从这里迁到中原。也就从那时起,就参加了大帅领导的队伍。”小林听了,没有说话。欧阳忠惠说到:“信上说的这条路,就大帅指定要我们走的那条路吗?”萧道成说道:“大帅说,只有按照这条路走,才好派人接应我们,也是最安全的一条路。”大家听了,谁都没有说话。昆仑僧刚要说话,欧阳忠惠用眼睛制止了他,昆仑僧见此也就只好作罢。 随即他和小林和临慧交换意见意见,见二人都没有意见,欧阳忠惠说到:“你先到厨房吃饭,回头就赶紧休息。明天早晨早一点往回赶路,禀告大帅,我们按照大帅的意图办,就走这条路。”说完又拿出二十两银子,作为他的路费,萧道成接过银子道谢。欧悠扬中惠摆摆手,然后说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切记不要对外泄露半点,否则就会全军覆灭。记住一定要快速把我们的同意思告诉大帅,吃过饭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天不亮你就走。”萧道成说道:“我记住了。临来的时候,大帅就对我说,要我把信送到,赶快返回,皇帝正急盼这里的消息。”说完,王干把他带下去了。 那个人走了以后,昆仑僧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在屋子里面来回走,心里显得很焦急的样子。欧阳忠惠说到:“师兄,有什么话您就说。”昆仑僧说道:“按照信上所说的,他要咱们最迟在后天到达上午旗镇,上午旗镇是这里的重镇,我想你还没等我们到达,秦皇就会派过来军队。到时咱们恐怕就会有覆灭的危险。”欧阳忠惠说道:“我想无论如何,这上午旗镇咱们都把他拿下,要不然咱们就只有睡在野地里面,咱们大人还好一点,小孩这样冷的天气,要是不闹出病来才怪呢?”听到欧阳忠惠的话,昆仑僧再也坐不住了,他霍的站起来说道:“再说他们所选择的道路,都是些高低不平的丘陵地带,在这样大的雪地上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他的话云刚落,众人不禁一阵寒蝉,是呀,连续三天暴风雪,到处是白茫的一片,在经过狂风一刮,根本分不清那里是平地哪里是沟壑,所以,人走这样的路是十分危险的。 欧阳忠惠说到:“师兄所言极是。关于咱们的行程路线,等咱们启程时在商量。”说完,突然欧阳忠惠做个手势,大家都把声音压低了。又商量半天,几个人这才散去。第二天早晨,萧道成向小林辞行,小林告诉他,行踪一定要保密,切记。然后萧道成起身往回赶。今天是两位遇难者下葬的日子,寨主王宝义特地从附近请来唢呐手,在一阵吹吹打打声中,在众人泪眼中,两具棺椁缓缓放进墓穴中,小林和小翠两个人哭成泪人一般。大家好一阵相劝,二人这才止住悲声。这件事忙完,已经是下午傍晚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茫茫的雪地上,萧道成正在吃力的往前走,此时大雪已经超过膝盖了。在这样的大雪上行走,其艰难程度是可想而知了。就在这时,就听到前方有呼哨声,他精神为之一振,嘴里长长出一口气,然后小声说道:“中于到了。”突然在他的前面,出现两个人,这两个人来到他跟前,其中一个向后面看了许久,这才转过身说道:“没事。后面没有人。”只见萧道成把手一扬,一封信就飞到另一个人的手中。这两个人转身向别处走去,萧道成却又往前走,此时呼啸的北风刮得更大了,卷起的白毛雪打在人的脸上,冰冷冰冷的还有些生疼。在一棵大树下,王干揉揉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弯腰抓起一把雪塞在嘴里,然后又往脸上搓了搓,由于雪太冷了,使得她原本十分疲惫神情,顿时精神了许多。他迈开大步往前走。 就在他走出去没有三里地时,突然从树上跳下两个人来,他们一左一右堵住王干的去路。王干看了看这两个人,尽管心里紧张,可是嘴上却说到:“朋友,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随话说得好,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样做似乎不仗义吧?”在前面的这个人看了看王干,一阵的冷笑。这笑声吓得王干汗毛都立起来,只是在傍晚,要是在夜里,非把他吓死不可。王干掏出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他在雪地上先练了一趟刀,这两个人离他有六七米的距离站住,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王干练。等他练完了,其中有一个人你说到:“怎么不练了,我还想看看你练得怎么样呢?”王干说道:“我告诉你说,我这只是热身,我还有绝招没往外拿呢。” 这两个人就像看耍猴的一般,双手抱在胸前,把嘴一撇。只见王干又拉开架势,他把刀交右手,然后一转身说了声:“再见”,说完他撒腿就往旁边猛跑,这两个人一见王干想跑,他们撒腿就追,其中一个喊道:“站住,别往前跑了。”王干一边跑,他的嘴还说:“让我站住,这不是瞎说八道吗,我站住就没命了。”按说王干的轻功不错,可是分跟谁比,要是和这两个人比,差的太多了,尽管大雪到膝盖,这两个人在雪地上行走健步如飞,只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就追上王干了。王干回头一看,吓得差一点尿裤子,后面这个人离他只有三四米远了,王干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到:“胡大,你别在树后躲着了。我要玩完了”,他这一嚷,这两个人一愣,怎么,胡大也在这呢?他们赶紧躲到一棵树后,仔细查看周围的一切,只见四周静悄悄,只有狂风呼啸中,王干拼命往前跑。 这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心里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个人猛地跳起,飞快向往干追去,其中一个骂道:“好小子,竟敢耍老子,我抓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眼看他们两个和王干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