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之时,南宫希又征求花氏姐妹的意见,不去找水木子,和他们一路追凶;还是要去找水木子。姐妹俩都愿意自己去找水木子。在一阵哄笑声中,个人休息不提。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花氏姐妹的大家道了别,向东而去。这二人去的情况如何,暂按下不表。 先说南宫希五人继续向西前进。 越往西走,人烟越来越少,地带越来越荒凉。 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一年集市,南宫希命众人到集市上多采购一些东西,带在身上,往后要找到集市,还能够买东西的地方越来越少了。 四个年轻人到集市上采购了以干粮为主的几大包东西,平均分成几份,一人带一份在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越来越难走,条件越来越恶劣,身上带的东西也不多了。最多还能够维持一个周。大家的心气都有些失落。 一家走在路上,不开腔不说话,连南宫希脸也有些阴沉。 这天,五人来到一片平原地带。大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连日来心里的担忧的不快如乌云被狂风吹散,特别是四个年轻人,又活跃起来了。 这片地方虽然看上去像平原,面积并不大,草地上没有多少青草,连荒草也不多。 但细心的水中月发现这块草地上有较新鲜的牛羊足印。她兴奋地跑来向南宫希报告: “报告组长,这片草地上有牛羊足印,我想不远应该有人家。” 南宫希微微笑道: “谁教你的?看不出来,这小丫头长见识了,知道观察周围的环境了,还能够发现问题。” “报告组长,还不是跟组长学的。你不是一路上教育我们,要善于观察周围的事物吗?如果不留心周围的情况,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水中月学着南宫希的口气说了一遍。 将平时严肃、不苟言笑的南老头子都逗笑了。 南宫希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对大伙说道: “既然这地方有牛羊的足迹,想来就有人家,大家分头找一下,什么地方有人家,今天我们的吃住就定在这个地方了,能否找到吃住的地方,就全靠你们了。” 大家分成两个组,莫高兴主动和水中月一组;路正通和张王希一组。 南宫希在草地上随便走走,看还有其他发现没有。 四人去了一个时辰,就都回来了。 莫高兴向南宫希报告,说他们走了十多里地,但没有发现人家,也没有找到吃的,他们走的方向是西北方向,朝那边走,是一座高山,山林一片荒凉,所以二人就回来了。 张王希和路正通回来报告,他们沿东北方向走,二人走了六里多地,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又往东南方向走了二三里,终于看到一所小房子,他们走到小房子一看,里面没人,等了一会儿,也在小房子处喊叫了半天,没有人应声。他们就回来了。 听了两个小组的汇报,显然第一个组不有任何价值。好在第二个组找到了一所小房子,那能有个住的地方也不错。 南宫希问道: “那个房子距离我们这里有多远?里面能否住人?周围有没有不利的动向?” 张王希回道: “回师傅,小房子离我们不远,也就六七里的样子。虽说是木头结构,有一方上面的草已经被风吹跑,只剩下几根裸露的木头,但整个房子还是可以住人的。至于您说的有没有不利情况,这个我看不出来。” 他望了路正通两眼,对路正通说道: “路兄,你看有不利情况吗?反正我看不出来。” 路正通想了想说道: “房子是建立在一处缓坡之下的,那里背风,前面比较开阔。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利因素,只能说发生意外,容易逃跑。” 说到逃跑,他自己都笑了。 “照你们的说法,那在那里休息问题不大。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 南宫希发布了命令。五人按路正通带领的方向,走了半个多时辰,到了那所小房子。 果然如二人讲述的那样,比较偏僻,但住人还是可以的。这是一所放牧人赶牛羊过来,离家又较远,就在此暂住一两天的房子,按常理,这种功能的房子离放牧人家至少有三十里开外。 但大家在没有吃住的情况下,有个遮身的地方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有资格去计较条件的好坏。 南宫希沿小房子周围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确定住下来。 他让水中月住里边一间完好的房间,他们四人挤在外面有些漏风的房间。 住了一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第二天起来,张王希还在房子后方找到一眼水井,水不大,不多,却很清澈。 五人舀水洗了脸,水中月还把水井当作镜子照了一回。 随便吃了点干粮,南宫希将大家召集起来,商量下一步往哪里走,他感到这方向一走错,大家的生存都出现困难,还抓什么敌人。 意见主要分成了两方。 以莫高兴为首的一方要走张王希发现的这条道,他和水中月认为:这边是草原,虽说方向不是西北,但路好走,有水有草,要找吃的也方便。 多走一点路也没什么,反正路好走。多转一些再回到正路上,人要少吃亏,最多多花些时日。 以张王希为首的认为:大方向不能乱,往草原方向也就是东南方向,东南方向岂不是走回去了。这是标准的南辕北辙,不能走草原这条路。 再说走西北这条路,这本身就是正确的方向。路途再艰难,那也是一时的,不可能全程都艰难,虽然开始要翻一座山,但说不定这座山一翻过去,就是光明大道,成了柳暗花明又一村。 水中月是女孩,她当然不想走困难的道路,所以她站在了莫高兴这一边。 现在的形势是二对二。南宫希当然可以行使组长的权力。 只要他一声令下,走哪里,就走哪里。但他想到,自己不广听大家的意见,显得有些武断,如果因为自己的一个决策,而让大家蒙受了损失,心里边也过意不去。 还有一个问题,他也要尽量躲开。那就是他的徒弟主张走有大山这条路,如果他赞成,那不等于就是自己的主意了,那还叫啥商量呢? 多次权衡之下,他最后说道: “那我们考虑到大家的体力,就走草原这条吧。前方是什么情况,说不清楚啊.” 作了决定,五人朝草原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