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的莫高兴吃了一惊:什么情况,这水中月以前可没有这么大方。现在怎么了? 难道是进去后被人洗脑,现在人变大方了;最严重的是这水中月已经变成了敌人的人。 还是因为沈飞扬的到来,让她变得大方。以前我和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见过她这么大方的。 以前她三天不说两句话,现在成了个话痨。 难道是眼前这小子的关系? 这沈飞扬才两个小时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难道就成了水中月以上中的白马王子。 想到此,莫高兴瞧瞧身边的沈飞扬,一股醋意和不满在心中升起。 他朝门口的水中月望了一眼,然后说道: “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以前不爱说话的水中月,是谁把她的任督二脉打通了,还是你自己找了把钥匙,自己打开了心门?有什么情况也要进来说啊。” 水中月听了他的话。知道他话里带着醋意,自己脸上也是一红。她说道: “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空话比以前还多。人家不是走进来了。” “哎哟哟,我的水大美女,现在脾气也见长了啊。是,我的话多,现在行了吧?” 沈飞扬看他们二人表演,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 随后,古向导也走了进去。 待人全数到了。莫高兴行使了第一次当组长的权力,他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说道: “现在我们先请水中月说说被抓走后有情况,刚才我听你说得听你的,我就在想,确实要听听你和我分开后的情况,肯定会对我们今后的行动有巨大作用。” 水中月说“这回得听我的”,也是这个意思。现在轮到让她发言,她倒有些害羞了,脸上飞起两片红霞,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样。 她定了定神,向大家说了她被抓后的一些经历: 那天,我在和斗镇被抓走后,他们既让我闻了一种**,又点了我的穴道。 我昏迷过去,不知走了多少时候,我终于苏醒。 我醒来时,是坐在一辆车中,只听车轮在地上沙沙作响,像坐过山车,又像荡秋千。 有时人向下突然坠落,有时又被高高弹起,好几次将我人都颠晕了。 这时我想解手,但我的身上还捆上了绳索。一动也不能动,幸亏没将我的嘴巴封住。 我在车里大声喊叫停车,我要解手。车辆依然在向前狂奔,我受不了,这时我想到一个办法,他们不是将的双脚都绑住了吗? 我就将双脚同时在车厢里疯狂地磕踢,又过了一会儿,车辆驶到了一段较平整的路上,赶车的才听到了我的喊声和踢打声,终于将车辆停了下来。 我向他们说明了要解手的意思,走过来一个女的,也就是那个美妇人。 她没有说话,将我脚上的绳子解开,将我带到一处僻静之处,让我解手后,又捆上我的双脚,再次让我闻了那种**,我又睡过去了。 不知我睡了多少次,也不知我醒了多少次。 在路上,他们平均在两个时辰看我醒了,或者要解手的时候,就顺便给我一些吃的,而且每是都是干粮,从没有让我吃过其他食物。 每隔两次,他们也给我喝一点水,每次都不多,仅让我不至于渴死那种感觉。 我记得在中途换了一辆车。 因为我开始乘坐的那辆车的车厢里面颜色是绿色,而后来这辆车的车厢里面颜色是板栗色。 最后又换了一次,但这一次是将车换成了马。是一匹高大的炭红色的骏马。 我最后一次在路上醒来是在沙漠里。这时候就是车辆换成了马匹。 在沙漠里走了多长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醒的次数不低于十次。 哦,还有一个细节。 有一次我比平时醒来的时间要早一些,可能是他们点我的时候,力度要小些。 我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这二人就是去抓我的二人。 那个女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个人像公主?” 那个男的说道: “因为我在和冲镇有一个朋友。那天不是正好没事吗? 我和这个朋友在喝酒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叫什么马屁精的说今天运气不好,有一个漂亮的美妞长得非常标致,没有得手,明天还要和老大去抓。 我问他长得如何标致,让他给我描述了一下,我觉得有些像我们要找的人。我就回来向你汇报。 你和去没想到在枣树下,我们就看到了此人,真是太像了。” 那个女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路上再不能说这件事了。” 我还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这一次过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有关的话题,说的都是些无关的事情。 当我最后醒来的时候,人是在一间非常豪华、温暖的房间里。 他们给我这辈子都没有吃过的,没有玩过的,没有用过的,没有穿过的等等高级东西,吃穿住用。 只是我不能出门。 他们把我关在那个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很豪华的地方。 自从我关进去后,我就再也没见到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了。但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声音我一辈子都记得。 尤其是那个女的只要不发怒,说话的声音是在太好听了,说百灵鸟唱歌的声音清脆、婉转,我认为那个女的说话比百灵鸟的声音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去的第二天,就来了两个年龄大不了我几岁的年轻女孩。她给我讲,叫我不要害怕,让我来这里,不会伤害我,当然前提是要我听他们的安排。 我问是谁的安排,安排我做什么。 其中一个女孩说道: “还用说,是阴红……” 当这个女孩说到阴红二字时,被另一个女孩按住了她的嘴巴,并怒道: “你不要命了!” 那个刚才说话的女孩也是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将头扭过了一边。 我听她说的这个意思,应该是一个叫“阴红”的人安排的。 至于这个“阴红”是那个人的全名还是这位姑娘只说了两个字,没有说完整,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稳重的女孩对我说道: “你就不要打听是谁安排的了,反正你按我们的要求做,就不会有有危险。” 我问要我做什么。那个女孩说: “先让我观察一个美女的言行,让我试着学她的一言一行。先观察三天,然后就学她的说话和动作。” 我还以为叫我做什么,原来就是学别人说话和做动作。我想这个可难不住我。我的模仿能力还是很强的。 其中那位稳重的女子走了出去,将门一拉,又将门一关,才隔了不到两秒钟,她又走了进来。 这时我们前面的一堵墙就自动分成了两半,向两边徐徐分开。 我猜想,刚才这位美女是走到门外摁了一个按钮,将我室内的那面墙打开了。 这个按钮控制了这面墙。墙向两边收缩,到后来,这收缩的墙就看不到了。这面墙壁魔术般变成了一面镜子。 这时,更奇怪的景象出现了。 镜子里边出现了另一个我。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镜子里的人简直就是我,这世界也太奇妙了。 我禁不住仔细看了看那镜子中的美女,又反复看看我自己。如梦幻般,这好像是我在照相,但镜子里面那个美女和我又确确实实不是同一个人。 我的衣服和她不一样;我没有戴帽子,她戴有帽子;我没有戴她那样大的耳环,她戴了一个蓝色晶莹的大耳环。 至少我和她有八九分相像。” 这时,站在旁边的莫高兴插了一句: “你会和一个公主长得像?莫非你们是双胞胎?” “不要插嘴,听我继续讲。” 水中月又往下讲。 “单从外表上看,我和她最大的不像是两个方面。 一是穿衣打扮佩饰;二是我的鼻子比她扁平,她的酒涡比我的大,且是双面,我的酒涡比她的小,且只有右面有。” 这时,那旁边的三个男人又都朝水中月的脸上看,看她的酒涡是长在哪边,是大还是小。 水中月白了三人一眼,继续讲: “那两个女孩看了看我和她的长相,二人都感觉有些惊异。 她们只是微笑地看着我,让我的新鲜感和疑问都消失后,她们等待我地看着我,见我没有说话。其中那稳重的女孩说道: ‘现在,你都看清楚了,那对面的女孩就是你要模仿学习的对象。’ 我听了她的话,才仿佛回到了现实,没有在梦中。在她没有说这话的时候,我都还以为那镜中的女孩真的就在镜子里,在墙上,没在现实中。 她的话,又将我拉回了现实。 起先说漏嘴的女孩这时说道: ‘对面是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的女孩是另一人,不是你,是像你而已。我们说话她是听不见的。当然她现在说话我们也听不见。’ ‘你从今天起,先学习模仿她的动作三天,至于说话,在三天后,我们再让你模仿学习。’ 另一个女孩在旁边插嘴道: ‘大人说三天不行,可以多学两天。’ ‘谁要你插嘴了?先听我讲完。’ 那个稳重的女孩有些小发作,但也就是一瞬间,然后态度也变好了。 当时我猜想,这两个女孩的级别是一样的,只是刚才一个说漏嘴了,另一个就无形中高了一个级别。她说话的权力就变大了。 自此后,这两个女孩就每天陪我向那个女孩模仿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