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剩一条胳膊一条腿的金蝉吞了一口丹药。 沐子枫笑道:“那群人,真的以为断了手足的金蝉,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吗?真是可笑。” 李富贵无语道:“你也是真坏,故意留下话,让他们围攻那个死胖子,故意坑了他们一把,不过,那死胖子养的那只金色蟾蜍,确实挺猛的,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眼见短浅,什么都不认识,那只蟾蜍是什么品种了?” 沐子枫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能看出它是皇阶妖兽,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富贵坏笑道:“你就不好奇吗?不如,我们去把那死胖子的蟾蜍抢了,拿来好好研究一下。” 沐子枫摇头道:“还是算了吧,看上去就反胃的东西,还要研究,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 李富贵叹息道:“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只是那金蝉心怀恨意,说不定哪日,就会寻我们报仇,留这样一个后患,你放心吗?” 沐子枫笑道:“我敢留他性命,就没有担心过后患,放心吧,那只蟾蜍就先让他养着吧,幻音猫已经沉睡了许久了,待它醒来,给它一份礼物。” 李富贵了然。 “我就说,你怎么会留他一条性命,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他有这样一只妖兽了。” 沐子枫点点头。 “他一出现时,左手上有一个手镯,在那里,我感受到了大量的妖气,之后,便略微教训他一下,性命吗,先留着吧。” 李富贵点点头。 “你也是真的坏,你说,当你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并且夺走他的妖兽,他会是上面表情呢?” 沐子枫微笑道:“应该是意外吧,我们不说他了,赶路吧,不知还有多少路程呢?” 李富贵点头,二人凌空急速飞行。 三日有余,二人到达了此国的边界,此处鱼龙混杂。 沐子枫和李富贵降到了地面,一位守城之人,上前盘问。 “二位,从何处而来。” 李富贵开口道:“刚从罗家作客出来,打算离开。” “原来是罗家的朋友,二位请随意。” 说罢便回到了城门口,开始盘问其他人。 沐子枫和李富贵二人走入城中,街道之上,到处是出售灵药,妖丹,法器的人。 沐子枫大致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入眼的东西,全是低阶修士所用,对李富贵和自己而言,用处不大。 二人很快穿过熙攘的人群,到了城市的尽头。 李富贵抱怨道:“怎么这修士还如同凡人一样,挤在大街上呢?” 沐子枫笑道:“这座城,不简单,有一座禁飞的阵法,所以,人们才都会在街上。” 李富贵疑惑道:“禁飞的阵法,我怎么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我啊?”第九 沐子枫笑道:“还不是你自己说是罗家的朋友,哪位守卫觉得你知道城中的事,便没有多言,设阵的人,与我修为相当,所以我感受到了,所以刚才才会在人群中拥挤。” 李富贵好奇道:“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刚刚我还以为你有特殊爱好,喜欢在人堆里挤,便跟着你了,那你说,飞上去,会有什么后果呢?” 沐子枫摇头道:“我也不知有什么后果,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没必要找不痛快。” 李富贵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看来这座城的城主,不是什么简单人,能设下这样的阵法。” 沐子枫笑道:“是啊,多少年了,我没有见过什么阵法大师,但此人,绝不简单,你看城中的人,哪里有一个敢飞行。” 李富贵点头道:“确实,阵法一道,太难了,没有宗师指点,入门都不可能。” 沐子枫感慨道:“谁说不是呢,丹药亦是如此,凡是大能,将自己的阵法和炼丹之法当作宝贝一样,生怕别人看到一眼,我们这些没有家族,没有后台的人,又岂能接触到那些东西。” 李富贵摇头叹息道:“你说的确实有理,这些东西,不是宗门不传之秘,就是家族不传之秘,我们别说看了,都不清楚到底哪个宗门哪个家族有。” 沐子枫和李富贵二人边行走,边谈论此事。 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迎面你走了上来。 “二位公子,这是所谓何去啊?” 沐子枫一袭普通白色素衣,李富贵却是黑色锦缎,看起来就是未经世事的贵公子,这些人最好骗了,有钱无脑。 在他的眼里,二人只是金丹初期,不足为虑,杀人越货,管他身后是什么家族,到时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沐子枫笑道:“阁下,我们要离开这座城了,不知你有什么事呢?” 金丹中期,道士的修为尽收眼底。 道士开口道:“我这里有一件大事,缺一些人,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呢?” 李富目光移向沐子枫,他一眼就看出这道士心怀不轨,不过,此事还是由沐子枫来决定。 沐子枫笑道:“既然如此,一定是有好处的事了,我们都是金丹初期的修士,不知此事难还是不难呢?” 道士笑道:“难,当然是有点难得,若是不难,我也当然不会找你们了,自己独吞难道不好吗?” 沐子枫笑道:“阁下这样说的话,我们就放心了,看来阁下也是诚心想要让我们帮忙,不知我们是要去哪里?” 道士露出笑容道:“不着急,我们还需要等几位朋友,约定好了在前面的酒楼,二位朋友,我们一起前往,喝一杯如何?” 沐子枫笑道:“如此也好,只是,这宝物,又多了几个人来分。” 道士轻声道:“朋友,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也是为了稳妥起见,你知道吗?此事还是有凶险的,命都丢了,宝物,又要来作甚?” 沐子枫笑道:“兄台说的有理,是我考虑的有点欠缺了。” 道士笑道:“兄弟你看起来就是一位贵公子,定然没有经历过什么凶险,在这方面比我想的少,也是实属正常。” 沐子枫谦虚道:“什么贵公子,只是一个散修而已,兄台想多了。” 不过在道士眼中,这笑容很明显就是再说,我就是一个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