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畜生,跑的到是挺快,不然我弄死他,哎呦……疼死我啦!”醉汉手里拿着带血的牙,欲哭无泪! “没事兄弟!你的仇,兄弟们帮你报了,想那小子也是天阳县的,自然有机会报仇!”一个瘦高个,瘦的和麻杆一样的汉子拍着醉汉的肩膀说道! “谢谢大哥!小弟的仇就靠你了,呜呜……我的牙啊……”这醉汉说话都漏风了,吐字不清,甚是搞笑! 其他人也是哈哈哈直乐,心里却鄙视麻杆的收买人心,为了当头目,笼络兄弟们,呸!那小子虽然年轻,但身手可不错,一招打掉两颗牙,转眼就跑进树林不见人影,你麻杆怎么帮他报仇,靠嘴吗? 范七膘,见七个醉汉没有追来,松了一口气! 看他们已经离去,便出了丛林来到大路上,准备继续跑圈回家! 突然听到身后有打斗声,范七膘跑上一个高高的土坡,只见曾柔和那群大汉打起来了! “臭丫头,不识好歹,你竟敢杀人,今天不把你绑回山寨,以安慰我兄弟在天之灵,我如何向兄弟们交代!” 范七膘见曾柔的身下已经躺了一人,曾柔面色苍白,咬紧牙关不言不语! “大家伙一起上,擒下她!” 曾柔唰唰两剑,快捷无比,短剑直接刺透了两个大汉的肩膀,直接反身继续刺向另一个大汉的眉心。 大汉惧怕的后退三步,只见剑尖就停在大汉的眉心一寸处! “看你那小胆!” 麻杆的手已经抓住了曾柔的后领,接着便慢慢的提了起来!麻杆看向大汉的脸上不由的有些得意! 个高的好处,我不当头目谁当头目,这美丽的小女子擒住,献给三当家,不仅仅是个头目,也有可能是执事了,嘿嘿! 这麻杆足足比曾柔高出了三个头! 这一下曾柔凌空而立,力不着地! 曾柔的心凉了,挣扎在挣扎,后领的衣服发出了呲啦一声! 衣服似乎要扯了,曾柔大惊,停止了身体的挣扎! 麻杆见衣服要扯掉,怕人落下,一时间再次难以擒住她,赶紧另一只手擒住曾柔拿剑的手臂!左手赶紧松开衣领,抓曾柔另一只手臂! 曾柔见后衣领手松开,立刻头朝后仰,全身用力,顿时间,头上脚下! 双脚对着麻杆的头部连连击去,可惜只击出了三脚,身体便已下落! 一个漂亮的旋转,调转身形,接着剑花闪烁,直击麻杆胸膛! 其实这招本该是刺面门的,但是麻杆太高了,只能刺到胸膛!曾柔此时的心中无奈,又心惊胆战,但是还必须得勇往直前,不能露出胆怯,否则得交代在这里! “你们几个还不快动手,从后面擒住她,抓她的手臂,抓她的手臂!”麻杆大叫! 此时曾柔的短剑已经把麻杆的胸前刺出了一朵花,胸前的一块花形布块,被劈的飘落在地上! 麻杆此时的花儿一般的胸膛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血痕! 曾柔不敢停留,刺完胸再刺裆,直接将麻杆的裤裆劈成一条条的布条! 麻杆春光发泄,羞红了小脸,赶紧捂着下面,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鸟,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让人很难为情的! “快,救我,救我,兄弟们……”麻杆大喊,不行了我要吓尿了,这小妞的剑太吓人了,呜呜呜……俺想妈妈…… 众人实在无奈,小姑娘的剑耍的太快! “救我……兄弟们!” 曾柔一剑刺穿了麻杆的大腿! “啊……”杀猪般嚎叫:“小妞你刺中的是哪里??,我是不是完了,我还没取媳妇……” “麻杆,给老子后退……” 人群里一声叫喊! 曾柔就感觉漫天都是黑点,一股股湿湿的泥土气息,就打在了自己的脸蛋,嘴巴,眼睛,耳朵,还有脖子里,希希的泥土还在顺着脖子往下流! “啊……你们……无耻,竟然暗箭伤人……” 曾柔被泥土覆盖了双眼,胡乱的挥舞着短剑,不断后退,就感觉撞在一个人怀里,难道范七膘回来救我了? 接着就感觉这个人搂住了自己腰:“小妞!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两只手臂被大力抓住,手腕一痛,短剑脱手! “好漂亮的小妞,好厉害的短剑,呵呵呵,还不是栽在我们手里!” “兄弟们,走,押回山寨!” 曾柔绝望了,恐惧了,眼泪婆嗦嗦的往下流,随即看看周围凶神恶煞的大汉,告诉自己不能哭,想止住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一个泥人出现在众人的身后! 泥人说话阴阳怪气,像是河南话,又像山东话,大声叫道:“你们这些混账,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小闺女,你们还害不害臊,害不害羞!” 这一番怪调,整体还是普通话,众人将就能听懂! 泥人自己说自己的,不等众人回复,继续向前走:“你们知道人字,杂写的不?就因为你们这些人,世界早就变歪啦?哪里还有公平?哪里还有正义?哪里还有善良?” 泥人说的不仅阴阳怪气,还同样慷慨激昂,有的人听的楞楞的,有的人听了冷笑,但同样随时准备动手。 此时,醉汉们的酒已经全醒了! 泥人话说完,已经到了众人的七步之内! “一打脸,二拍胸,三打丹田意欲中!” 范七膘冲了过去。 “仁慈式!” 此招一出,一股佛家的慈悲之意油然而生,范七膘整个人显得宝相庄严! 从左至右,掌法携带着奇快的速度,一一打在了三人的脸上,胸膛,丹田! 稳,准,有力!却没有心中的狠,不知为何范七膘打慈悲掌时,总是提不起心中狠劲! 泥人便是范七膘扮演的了,见到那几个人用泥土撒向曾柔时有的启发! 不想看着她被坏人抓走,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救她,这个方法还不错!还能具体试试自己的武功,不错不错,大大的不错! 三个大汉顿时吐血就飞了出去,不醒人事! “啊,小子,和你拼了!” “慈悲掌第二式,悲天式!” “待敌来,入裆中,擒在头顶舞天风!” 范七膘一窜而出,从一人裆下直接将其扛起,挥舞了两个七百二十度,那人的脚和脑袋把周围的人踢的哇哇直叫,范七膘猛劲一甩,大汉便从手中飞了出去,撞在了两人的胸口,滚出了大路,落在路边草丛边的水坑之中,大口喝着泥水,不住的咳嗽,最后把自己给呛晕了过去! “嘿嘿!麻杆,就剩你啦,你是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你说了算,你说了,小爷俺照办!” 范七膘阴阳怪气的,配合他的语言,真是好笑,可麻杆就是笑不出来了,两手瑟瑟发抖,捂着胸膛! 范七膘现在才发现,麻杆把衣服脱了,系在了腰上,护住了裆! “他奶奶的!!!老子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范七膘继续道! “听……” 范七膘大喊:“慈悲掌,第……三……式……” “啊……” 麻杆发出了杀猪般的恐惧大叫,疯也似的,拔腿便跑! 不对,不能叫杀猪般的叫声,得叫杀牛般的嚎叫,这牛见猪被杀时的叫唤映入心肝,当牛自己被杀的时候,不仅有凄厉的痛苦还有无边的恐惧! 杀牛般嚎叫,就是这样! 叫声飘荡远方,也慢慢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范七膘根本没出招,只是摆了拳架,笑呵呵的看着麻杆离去的方向!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曾柔感激不尽!”曾柔单膝跪地! 大喜过望,这种从绝望到希望的幸福,让其对泥人范七膘非常感激! 范七膘笑了笑!曾柔不错! 前世狼心狗肺的人,太多了,能下跪言谢,可见是真心啊! “客气了,小姑娘,起来吧,地下脏,别弄脏衣服!”范七膘操着生疏的河南话说道! 将一个倒地的大汉的衣服扒了下来,给曾柔披上,挡住了那洁白的玉背! 便继续向前行去! 曾柔感觉这个泥人神秘无比,前一刻不着调的话语,让曾柔感觉他是一个随性大大咧咧的人,竟然会做出后一刻的披衣的温柔的动作! 范七膘冤枉啊!哪是温柔啊,我是看见那背好白,好嫩,好光滑,好耀眼,好吗! 但,色有色道,看一眼就算了!当年退过咱得婚,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敢问恩公尊姓大名,以后曾柔必然相报!” 曾柔捡起自己的短剑,追了上去,和范七膘同行!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泥菩萨林俊杰,俊是俊俏的俊,杰是杰出的杰!” “原来,恩公叫林俊杰!名字真好!”曾柔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看恩公年纪应该不大吧!” “我?你是听我声音年轻!当年在西北天山吃了一枚异果,所以人显的年轻,论年纪,早就可以当你叔叔了!” “哦,林叔,我可以看看你的样子吗?” “可以,中,明天还是这个时辰,静安寺见面!” 范七膘说完不在言语,甩下曾柔,直接从北门进了天阳县城,然后穿过几条小巷,来到范家的后门,翻墙而入! 悄悄的来到池塘! 全身洗了个大概,浑身舒服了一些,红色鲤鱼却遭殃了,恐怕明天会口吐白沫? 让下人赶紧给池塘换水,范七膘奔回家中洗了澡! 在木桶中默数一千个呼吸起身陪娘亲吃早饭! 最近林芸好像胖了,以前的瓜子脸,现在有点圆了。 最近没有范通的叨扰,见儿子越来越好,每天也就陪着红艳逛逛街,吃吃饭,所以也就有些圆了! 范七膘还是蛮开心,母亲胖一点好,以前真的太瘦了,恐怕营养不良了! 不时的给母亲多夹点肉和蔬菜,夹了满满一碗! “好了别给我夹了,你赶紧吃,娘可是吃不了多少的!”林芸说道! 范七膘点点头,闷头狂吃,前世今生饭量都是很大的,范七膘都想再过两年时间,去和自己的大哥范大膘比一比,看谁饭量大! “后天,你爹大寿知道吗?” “啊?又大寿!”范七膘郁了他的闷了,老家伙老的不成样子了,过什么生日,小爷小鲜肉呢!一个生日都没过过,找谁说理去! 范通不会是变相的收礼吧! 不是没可能! 哎!生财有道啊! 如今,自己的爹一毛钱都没赏过自己! 林芸白了范七膘一眼:“别说你爹的不是,什么叫又大寿?” “好好!”范七膘扒完手中的米饭:“好了,我吃饱了,我回房休息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