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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129章 我回来了

魔君总在装可怜 木子神君O 4544 2024-05-21 19:29
  “闭嘴,你给我闭嘴,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是吗?诚明,你也未免太过自信了些。  你想死,我偏偏不能叫你这样轻易如愿,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体会我曾经的痛苦。”  诚明绝望的苦笑,他猛然从御乔的发间拔出发冠上的那根簪子,狠狠地往自己心口插了进去。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御乔的手挡在诚明的心口。  那根发簪就这么直直的刺穿了御乔的手背,扎进了诚明的心脏。  许是幸好她的手垫了一下,那簪子并没有多么深入,但诚明还是不堪重负的倒了下去。  御乔连忙接住了他的身子,眼睛里满是慌乱。  就在这一刻,诚明勾起了唇角,艰难地,无奈的。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觉得高兴?”  她死死地盯着他,道:“不准死,你若是死了,我便杀了你师父,杀了你的一种仙门,屠尽天宫里的大小仙者,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的。”  诚明苦笑,“你这又是何苦?”  御乔发疯一般的喊着,“苦不苦我自己清楚,诚明,你到底是有多残忍,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甩手离开?”  他心口的痛,几乎叫他晕死过去,可他仍旧强撑着,没有闭上眼睛。  “都是我的错,御乔,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那人却摇着头,带着哭腔喊着:“你闭嘴,你闭嘴。”  诚明的这一下扎在心口,尽管御乔死死地按在那里,可仍旧抵挡不住鲜血不断地涌出。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的。  御乔只能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带他去寒冰炼狱,至少那里能将他的身体冰冻,不至于流血太快。  御乔看着躺在寒冰之上的诚明,再看看她血流不止的手掌之上的那根发簪。  她咬了咬牙,施法将诚明身上所有的大穴都封住,在寒冰的阴寒之下,他的血也流的缓了下来。  另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便覆上了那跟发簪,她闭上眼睛,用力将那发簪拔了出来。  虽然已经坐好了准备,可诚明的血还是流满了她的整个手掌。  御乔几乎要流下来眼泪来,尽管她的手已经被穿透了,可她却顾不上手上的疼痛,扯开诚明的外衣,施法将他的心口愈合。  她低下头来,靠在诚明的身上。  “为什么,我真的恨你,可又不想你死。”  御乔拉着他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  整整三日,容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甚至不知道诚明仙君到底有没有去鸿鹄岭。  他要见聂桦言,哪怕不能救她,至少能陪着她。  甚至跟她一起去死,他都不在乎,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好。  可照顾他的安岳师兄根本就不肯放他出去,他知晓这是师父镇乾仙尊的命令,安岳师兄也无法违背。  这日,安岳一如往常来给容慎送饭菜,刚一进门却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安岳连忙将饭菜放下来,正惊慌失措之际,突然脖子一痛,便晕倒了过去。  容慎看着眼前被他劈晕过去的安岳,喃喃道:“安师兄,得罪了。”  说罢,他便将安岳的外衣脱下来换在自己身上,又整理了个和安岳差不多的发式,便低着头出门了。  果然,门口看守的小仙根本没有看出其中端倪。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安岳揉着后脑悠悠转醒,他环顾了一眼四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糟了。”  安岳连忙爬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被扒去了,地上还留着容慎的外衣。  无奈之下,安岳只能将容慎的衣裳穿上,匆匆忙忙往镇乾殿赶去。  他手忙脚乱的进了镇乾殿,师父镇乾仙尊正在打坐,见他跌跌撞撞的进来,便皱起眉头,道:“没个规矩。”  安岳连忙跪倒在地,道:“师父,弟子不察,被阿慎打晕,他……他逃走了。”  镇乾仙尊瞪大了眼睛,狠狠地拍了拍案台,站起身来,“没用的废物,一个受了伤的人都看不住?”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  镇乾仙尊瞧见他身上的衣裳正是容慎的,便道:“你可知他会去哪里?”  安岳无奈的摇了摇头。  半晌,他突然想起来了,急切道:“师父,我记起来了,我昨日去了桃花原,衣裳粘上了桃花香味,桃花原的桃花是天宫特有的,只要循着那个气味在凡间寻找,一定能找到他的,只是需要些时间。”  见师父没有说话,他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只见师父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安岳连忙低下头,又道:“弟子愿意前去将人带回来。”  镇乾仙尊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那孩子这么容易能叫的回来,怕是也不会看不住了。  他摇摇头,道:“我亲自去,若是我这几日没回来,你代我打理镇乾殿。”  “可是师父……”  师父不在,要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是在是难以应付。  镇乾仙尊坚决道:“不必多言。”  说罢,便化成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了。  容慎赶到鸿鹄岭,直奔那山洞而去。  他循着记忆里的路线走了进去,直到在那洞中找到了原本关着魔圣兽的铁笼,聂桦言正靠着那铁笼坐着。  因为魔圣兽的尸体,这山洞之中已经充满了腐败的烂肉气味,简直臭气熏天。  可聂桦言却好像什么也闻不到一般,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容慎连忙上前,将人拉起来。  那人睁开双眼,那双眸之中好像沾着隐隐的红光,她正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  容慎心中一颤,她又……被那奇怪的东西侵蚀了吗?  “阿言,你……”  他还没说完,聂桦言便一把抱住了他,面无表情道:“道长,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听到她这一声道长,容慎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紧紧地抱着聂桦言,低声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道长……”在她一声千娇百媚的呼喊声中,容慎的肩膀猛地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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