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听闻的僵尸,遍布了全球,这些见不得阳光的邪恶东西黑暗中来去自若,为非作歹,肆意妄为的残害着人类,给人间界带来了巨大的恐怖灾难,顷刻之间,世界各地的治安秩序严重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和破坏,生灵涂炭,尸骨遍地,闹腾的全世界二百多个人类的国家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人人自危,个个都是惶惶不可终日,人们或者祷告上帝,或者求助于神祇,都祈求着能够尽快地消灭这些祸害人类的僵尸,快速恢复人间界秩序,让他们都能过上太平安乐的好日子。 病急乱投医,亚洲区域内毗邻华国地界的越南国家中上至皇宫,下到民间,几乎到处都可见到新近建筑成的寺庙、道观、庵堂,全国各地,家家户户都供奉上了泥塑的神祇,虔诚跪拜。 越南国都河内的城南门处,早年间建造有一座巍峨壮观的送子观音菩萨庙,这里曾经是许多人家为求子而延续家族香火的地方,门庭若市,烟雾缭绕,香客云集,繁华鼎盛,可惜啊,由于魔界肆虐,世道艰难,连年大灾小祸不间断,朝不保夕,谁还在乎有没有后继之人啊! 越南,虽然只是亚洲区域内的一个小国家,曾经还是华国下面的一个附属国,后来渐渐地脱离了华国的掌控,独立了起来,但是,越南的**非常不得人心,原来的皇帝阮兆祥由于年迈、昏聩、荒诞、无能,而由他管理了三十多年的越南**的官场,十分的黑暗,大小官员都是贪婪成性,贪得无厌,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各种天灾,人为祸害,造成越南全国各地的民众民不聊生,雪上加霜,都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家家户户都是断米断炊,没有了饭吃,被迫着卖儿卖女,维持生计,继而扶老携幼,流亡在外,乞讨要饭,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香火钱去庙里烧香拜佛了。 天常日久,这座送子观音菩萨庙里原本有的一百多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们渐渐地也失去了依仗,无人再来求子,他们出外也化不来缘了,化不来缘,就意味着没有了吃喝,山穷水尽,迫于无奈,只好集体出走,走的干干净净,一个和尚都不留了,就是这样,这座曾经十分辉煌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宇也就因为没有人清扫,加上它年代久远,无人修修,到处呈破烂不堪,最终被官府淘汰,完全的废弃不用,成了流浪的难民们暂时栖息的地方了。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临着这座废弃的送子观音菩萨庙宇五十来米的不远处,有一条东西走向的深深大巷子,巷里住着上百户的人家,人员密集,人声鼎沸,开门做生意的比比皆是。 在这个巷子的老西头,是一家靠北向南高大门楼的富贵人家,两座大石狮子威武霸气的盘踞在门口的两旁,红彤彤油光锃亮的大木门两边开起,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迈步走进院内,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一排排整齐划一、古色古香、雕龙刻风、富丽堂皇的仿古建造的亭台、楼阁,正中间的大会客厅里高朋满座,吆五喝六,热闹非常。跨过二门,庭院深深,布局高雅,由鹅卵石铺就的十米宽广甬道的两旁树木繁茂,郁郁葱葱,各种各样世间少见的奇花争芳盛开,暗香飘扬,招来了不知疲倦的蜜蜂,引来了翩翩起舞的蝴蝶,嘤嘤嗡嗡,美轮美奂,有一座人造的假山贯穿了后院延伸到了后花园,一个小湖泊中清澈见底,流水潺潺,众多的金鱼耍闹着在戏莲,从前庭,到后院,再到后花园,随处可见这户人家中的奴仆穿戴齐整,男男女女各伺其责,穿来走去,十分众多,间或能听到府中的女眷们齐聚一堂,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不休,彰显着主人家的身份尊贵和特别的富有。确实不错,这户人家的主人就是越南国家中首屈一指、富可敌国的大富商燕国荣。 与燕府遥相对应的这个巷子的东头,也是一家富丽气派的高大门庭,然而与燕府大不相同的是,这户人家的府邸门前虽然也是两座石狮子盘踞门口,却是显得有些过于的陈旧,并且这户人家的院门紧闭,院内静悄悄地雅雀无声,死气沉沉,充分说明了这户人家的主人已经家道没落了。 深巷子的正中间,开设有一家“喜客来茶馆”,可别小看这家茶馆的门脸十分的陈旧,它里面的生意,却是非常的火爆,即便是越南国家**部门中的一些高级官员或者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富贵人物,也时常能够在这家茶馆中看得见遇得着。 而且,大家千万别以为这些**中的官员或者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大亨到了这里,真的是为了喝茶,或者是听说书先生说书。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来到了这里,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绝大部分来这家偏僻深巷中茶馆的达官贵人,其实都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来听说书,而是为了交易一些根本就见不得人的丑恶勾当,或者是前来打听一些自己需求的消息。 这家茶馆开设在这里,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里面一共分为了五大部分,而且还把前来捧场的客人给分成了上流、中流、下流三个等级,这家茶馆内部藏有乾坤,最高的五楼上面设有高级的妓院、地下副一楼里开设着巨大的赌场、正一楼是名符其实的品茶听书,二、三、四楼上面开设着上、中、下三类人三个等级对待的吸毒暗室,这家茶馆说白了就是越南国家中藏污纳垢、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一个大染坊,来这里面的达官贵人们或者是一掷千金的嫖高级妓女、或者是吐云吐雾地躲在暗室中吸毒,或者上地下赌场豪赌……总之是五花八门,各取所需,并且还十分的隐蔽、安全。正一楼里有一室中专门有人售卖各种各样国际国内消息渠道的特殊服务,不管你到这里是想打听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那些骇人听闻的僵尸杀人事情的实况,还是想要知道自己国家**中某某官员的绯闻丑事,只要你肯用心,还舍得花大价钱,来在了这里,就没有你打听不到的消息,并且还都是有根有据实打实的真人真事,仿佛贩卖消息者亲眼看到一般的让人勿庸置疑。 这家茶馆里面的高级妓女来自于世界各地,不同肤色的大美女个个都是漂亮迷人,其要价特高,但是能够满足客人提出的任何需求,实行刺激性特强的全套一条龙式的服务;副一楼地下赌场浩大宽广,赌徒众多,所以,但凡指望着能够一夜暴富的人,都喜欢来这里赌上几局碰碰运气。 二十二岁的郭安,其实就是这个巷子东头那户没落人家的现在主人,他的祖父郭开富曾经是越南政界中非常重要的一位官员,当年的郭开富那可是越南政界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位高权重,又深得皇帝的宠爱,公然在朝堂上打压排除异己,私下卖官鬻爵,配植自己的实力,红的发紫,无人敢招惹。后来,宠爱他的老皇帝殡天了,太子继位,荣登了大宝。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的郭富成瞬间就成为了昨日的黄花,他失了势,成了众矢之的,被新皇上冠冕堂皇的下了一道圣旨,让他主动让位,告老还乡去颐养天年。失去权利的郭开富郁闷气结想不开,离开宫廷不久就得病给死了。郭开富死了之后,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昔日辉煌无限、众多人穷极一生攀龙附凤可望不可及的郭家家道是一落千丈,但是,人们经常说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不错,郭开富死后,郭家虽然是家道中落了,然而,郭开富在世的时候,权倾朝野,贪污受贿,已经在暗中为自己的后辈人积攒下了一笔万贯的家财,府里购买了许多的奴仆,因而,在郭安出生之后,他自小就被父母疼爱,过着丰衣足食的小少爷生活,被爹娘娇生惯养,打小就不学无术,乃至长大之后,日每间只知道东游西荡,游手好闲,挥金如土,不务正业。 郭安小小年纪就看不起贫民百姓,他从十岁的时候开始,就特喜欢那些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寻衅滋事、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的混混,结交了众多的狐朋狗友,挥金如土,坐吃山空,没有几年的功夫,他就败光了祖父郭开富給爹娘留下的殷实万贯家财,父亲郭自力叫苦不迭,迫不得已,只得卖掉了家里所有的男女奴仆,然后就节衣缩食,艰难度日,尽管如此,儿子郭安还是不知道收敛,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先是偷窃走父亲卖掉奴仆的银子,继而又典当起了家里值钱的物品,成天胡闹腾,常常是夜不归宿,与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寻衅滋事、胡嫖滥赌,实在是管教不下了这个逆子,况且家里还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山穷水尽、欲哭无泪的郭自力夫妻俩又拉不下自己的脸面去求人告借,忧心忡忡,追悔莫及,竟然双双活活地饿死在家中了。 父母死后,郭安穷得连給父母下葬的薄棺材都买不起,他只好胡乱地从家里找来了两块破烂的草席,把父母的遗体卷着匆匆地埋葬了。闻讯赶来奔丧的亲戚和左右家邻居都指着郭安的脸,大骂他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败家子”,烂草席葬爹娘,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娘舅家人更是痛斥他是忤逆不孝的混帐东西,彻底和他断决了亲戚关系。 草草埋葬了爹娘之后,众叛亲离、孑然一身、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郭安亦被他过去结交的那些地痞流氓的酒肉朋友们的嘲讽、讥笑,一个一个翻脸不认人。 穷困潦倒、家徒四壁的郭安自此以后,一蹶不振,开始了破锅破摔,他每日都穿着破衣烂衫,蹭在深巷中的这家“喜客来茶馆”的里面,不是坑蒙拐骗的骗吃骗喝,就是替人“平事”,拍着胸口瞎吹自己多么多么的能干,可是,他连人家茶馆的饭茶钱都是欠着半年多的时间没有给人家结账。 “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也不是吃素的,他拉下了脸,连着催要了几次债,郭安都是今日推明日,明日推后日,老是耍赖欠着不给。 一怒之下,“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就给生了大气,他气急败坏地叫来了几个牛高马大的下人,把骗吃骗喝的郭安绑起来,带进了茶馆后面的一个小黑屋子里面,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毒打、羞辱、收拾了一顿,直打得郭安皮开肉绽,哭爹喊娘,满地找牙。郭安磕头如捣蒜一般的叫喊着“爷爷们,饶命啊,我再也不敢骗吃喝了!”。 “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强势逼迫着郭安答应用他家的祖居来抵帐还钱,迫不得已,郭安只好答应了。 净身出户,再也没有了栖息之地的郭安因此而恨透了“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遂产生了杀死陶笛泄愤之心。 恰好这时,世界各地都闹腾开了有僵尸杀人害命的恐怖事件,郭安偏执地认为这是老天垂怜他,给他送来了一个报仇泄愤的大好机会。 这天晚上,郭安趁人不备,偷偷地潜进了他家的祖居,偷出来了一套爷爷郭开富生前曾经穿过的官服,然后每日都暗中观察注意着“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的行踪,等待着合适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天晚上,“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应邀前去城里赴宴,和一个生意场上贩卖毒品经常打交道的老朋友章左年喝酒聊天,顺便洽谈成功了一笔购买一千斤毒品的大生意,宾主尽欢,高兴之下,这二人就心照不宣的一直喝到了二更天,陶笛方才意犹未尽、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地起身向章左年告了辞。 “喜客来”茶馆老板陶笛喜滋滋的在两个贴身保镖的护佑下,骑着高头大马,携带着刚刚购买下来的一千斤的毒品,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喜客来茶馆”走去。 蓄谋已久的郭安,一直尾随在陶笛等三人的后面,黑暗中,他悄悄地换上了爷爷郭开富生前穿过的那套黑色的官服,然后在自己的脸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又戴上了一顶用白纸糊成的高帽子,在口里含了一条白色的布条,他抄小路过去,等在了“喜客来”茶馆老板陶笛等三人必须要经过的那条巷子口的东头,看到了他们过来,他猛然间就从黑暗处给蹦了出来, 月黑风高,黑灯瞎火,“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骑在马上颠簸的酒精一直往上涌,头晕眼花,啥也看不大清,两个贴身保镖和他一样,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们三人,只当是郭安半夜三更和他们一样都是过路回家的行人。可是,当他们仨近前仔细一看,顿时间就都给吓破了胆子,世上哪里会有人蹦着走路啊,而且这个挡在巷口的家伙戴着一顶高帽,并且还脸色煞白,双眼凹陷,更加骇人的是,他的口里还吊着长长的白舌头,风吹过来,这个家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腐臭的味道特别的难闻。 “哎呀,不好,莫非我们仨这是遇到了最近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僵尸了不成?”一个保镖嘴里嘟嘟囔囔,另一个保镖吓得哇哇大叫,“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刹那间酒也被吓醒了,他看着一蹦一蹦向他们三个人走过来的“僵尸”,顿时间恐惧害怕的浑身发抖,连大小便都失了禁,颤抖着跌下来了马,“快来人,救……命啊”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喊出来,就被湮灭在了浓浓的夜幕之中了。 第二天早上,人们惊恐地发现,“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和他的两个贴身保镖、三匹马都蜷曲着身子躺在了巷子东头的口上,三人三马的尸体早已经冰冰凉凉。并且受害的三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着十分惊恐害怕的表情,他们三个人的胸口都被掏出来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并且三个人的心脏都是不翼而飞。三匹死马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 “喜客来”老板陶笛和两个贴身保镖的蹊跷死亡,无形中给这个往昔人流如潮的神秘深巷给披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顿时间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开始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绘声绘影地传播开了“僵尸已经来到了我们越南国家中开始了杀人诛心”。 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都城南门口深巷里“僵尸杀人”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人人自危,恐惧之煞,吓得许多胆小的人天不黑就关闭住了门窗,半下午就不敢出门了。 有胆小的,自然就有胆大的。在都城杀猪卖肉的屠夫刘文昌,此人一向胆大,这天,他恰好在一家饭馆里面吃饭,闻听邻桌有人在悄悄地议论说“僵尸杀人”的事情,他听了后,根本就不相信,拍着胸口说道:“哪里有什么的僵尸?我刘文昌,胆子大的狠,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咱们都城里真得来了害人性命僵尸,只要它们看到了我,也要退避三舍,让我三分,何惧怕它们啊!” 旁边有个同行,名字叫郭景涛,闻言之后冷冷地发着笑说道:“刘文昌,特讨厌你吹牛,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你若真得要有那吓走僵尸的本事,咱们俩不妨当着大伙的面来打一个赌,你敢不敢啊?” 刘文昌不知道郭景涛使得是激将法,当即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大声的说道:“奶奶的,郭景涛,这有什么不敢的,打赌就打赌,谁怕谁啊?!” 郭景涛阴阳怪气的说道:“如此甚好,刘文昌,你丫的給我听好了,昨天下午,有个逃难的外乡人给饿死了,没有人肯给他收尸,他的尸首,至今还在都城南门口的那座破烂不堪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前躺着呢。这个外乡人,他有没有变成僵尸,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有种,就在今天晚上的三更天,带上供香到南城门口那座破观音庙门口把那个死了的外乡人尸首上穿的烂鞋脱下来拿回家,我就佩服你是真得胆大,有鞋为证,明天晚上在都城最大的天香居酒店里面我作东,专门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郭景涛,咱们一言为定!”刘文昌说完,饭也不吃了,他站起身结完帐后就走了。 这天晚上,到了三更天,刘文昌果真是提了一篮子的祭品,喝得醉醺醺地来到了南城门外的那座废弃了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口。 黑灯瞎火的,刘文昌先把篮子里的供香、馍、猪头肉等摆在了那具尸体的面前,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求死者安息。刘文昌神神叨叨地折腾了好大一阵子,这才靠近了那具尸体,准备拔下他脚上穿的那双破鞋。 谁料,刘大胆刚把手凑近,那具尸首忽然间给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抓起来酒杯就往嘴里倒酒,又一把抓起了猪头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趁着烛光,刘文昌看到了这具尸首青面獠牙,狰狞恐怖,吓得“哇哇”大叫,拔腿就跑,回到家里后,刘文昌就眼睛翻白,口里吐着白沫,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刘文昌的爹娘和妻子都给吓坏了,天微微亮,一家人就哭天抢地的跑到了衙门里报了案。衙门里的仵作来到了刘文昌家勘验检查了一番,说刘文昌的肝胆碎裂,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吓死的。 很快,这个消息就轰动了越南的都城,大家众说纷纭,人人都说是真得闹开了僵尸。 衙门派人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个一二三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这件事情,也就成为了一桩悬案。 转眼,又过去了几年,郭安在一次喝醉了酒后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假扮僵尸給弄出来吓死人的。 郭安平日里作恶多端,大家对他早就有了怨言,很快就有人到衙门里报了案。 离奇的是,衙门到处缉拿郭安,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他。 事隔三个月之后,人们才在都城北山上找到了他。 然而,此时的郭安,早已经死去,他穿着破烂衣衫,躺在山洼里,眼睛鼓的如同金鱼,脸部扭曲成了一团。更加诡异的是,郭安的胸口上被掏出了一个血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这是谁杀的郭安呢?原来是真正的僵尸来到了越南境内。 从发现郭安尸体那天起,越南国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开了上百起骇人听闻的僵尸杀人的恐怖案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