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哪里逃!”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急忙追杀了过去。 蟒蛇精吓得亡魂皆冒,拚命逃跑,两个创世神步步追杀,眼看着就被追上斩杀了,突然,女魔头雨蝶儿空中出现,她成功地救下了蟒蛇精,打出了一个幻术结界,以假乱真,引诱两个创世神进入,准备将他们困在幻术中。 吃一堑,长一智,两个创世神在觉察到了女魔头雨蝶儿出现的那刻起,就提高了警惕,“表兄,雨蝶儿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多事之秋,瘟疫横行,今日这事,依表弟来说,诛杀蟒蛇精一事,暂且罢手,从长计议,不要再次着了这个女人幻术的道,困住了咱俩,她再趁热打铁,率性攻打天、地、人三界,我们出不去,谁人能敌?那么,地球的控制权就要旁落她手,我们辛辛苦苦这许多年,就要拱手让她了,望表哥三思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耶和华上帝心头一震,“蟒蛇精,今日看在你主子前来救你的份上,暂且饶了你,胆敢再次祸乱人间,定斩不赦!表弟,咱们走!” “耶和华,撒旦,你俩是耗子吗?就这样的鼠胆,还妄称地球的主宰,呸,我们之间不共戴天,想要让我收手,痴心妄想,你们两个地球主宰一起过来追杀蟒蛇精,还真是看得起它啊,那么,从现在开始,本女王正式向你俩宣战,你们俩想要地球人安宁,我偏要派遣妖孽祸害,你们能奈我何啊!哈哈哈,游戏刚刚开始,你们拭目以待啊!再见了,二位!”说完,女魔头雨蝶儿就悠忽不见了。 ………… 仝庆一行人,接到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创世神的旨令,迅速的回转了亚洲华国,听从安排,严阵以待。 仲夏,余苍县黥山下,突然之间,出现了一群叫花子,老老少少十几人,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年乞丐,众小乞丐都称他为“仝公”,仔细一看,原来是仝庆一行人的假扮。 “众乞丐”的身上,都斜背着一只鼓溜溜的布囊,手里都提着一只带盖的竹篮。 这时,晨曦初露,仝庆他们先在山下好好地吃饱喝足,然后就在仝庆打头率领下,向黥山上面进发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上黥山上面捕蛇。 原来,自从女魔头雨蝶儿向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宣战后,这黥山上面,就突然间增加了许多的凶禽猛兽,尤其是是蛇类,特别的繁多,这其中有不少的蛇,属于那种剧毒之类。 毒蛇众多,致使余苍县境内的远远近近居民,经常会遭遇群蛇咬伤乃至送了性命的情况时有发生,人们谈蛇色变,一时间闹腾的人心惶煌。 仝庆决定带着众战友一起上黥山上面斩杀这些毒蛇,为民除害,可是,那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却下来了一个指示,这些蛇,一个都不能斩杀,一旦沾染上了血腥,空气传播这股巨毒,地球上的人类,将会中毒死亡殆尽,万劫不复,无形中,雨蝶儿侵占地球的野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达到了,因此,只能是命令仝庆一行人,隐匿好行踪,乔装改扮,想法设法地前去黥山上捕捉这些祸害人间、危及人类的毒蛇,然后把捉到的毒蛇集中在一起关押,集体焚烧毁灭,确保地球上人类的安全。 仝庆接到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的旨意后,让战友们和他一起化装成为不引人注目的乞丐了。 看到了这些“乞丐”,附近的人们,顿时觉得精神一振,年轻的、胆子大点儿的,就索性跟在“乞丐们”后边,一道进山去看看新鲜。 于是,呼啦啦的这支捕蛇的队伍,竟给接近了五百多人,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大约一袋烟的工夫,人们来到了黥山上的一个坳沟的深处。 但见这个山沟的石幽草茂之间,露出来了一孔黝黑黑的大洞口。洞口直径有十尺多长,四周围石滑草偃,无遮无挡,一看就像是经常有大活物出入的所在。近前的人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本能地退到了后边。 仝庆目光如电,迅即扫视了一下洞口周围形势,然后就在洞口前面的小片平地上迈开禹步,转了几个圈圈儿。他一边转,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 那位问了:什么叫“禹步”呢? 相传,远古时候,大禹治水,终年奔波劳累,脚上生了病,走路一颠一跛,世人称之为“禹步”。后代的巫师、道士作法,往往仿效这种步法,所以也称为是“禹步”。 禹步祈祷已毕,仝庆俯身上前,面对洞口,双唇聚缩成喇叭状,运足满腹之气,向着洞里“呼、呼、呼”连喷三口,便听洞里传来“隆、隆、隆”的响声,直让人发瘆。 再看众乞丐,这时,早已排成雁字分立洞口两旁,各自伸手从布囊中取出大把的青草叶塞进嘴里,猛嚼起来,眼睛却瞪成铜铃般盯住洞口。 说时迟,那时快。洞里响声刚过,就见一条一米多长的火赤练黑首花身,率先“噌噌”出洞;紧接着,蛇群便直扑洞口,潮涌而出。好一幅万蛇竞走图!从种类说,乌梢蛇、青梢蛇、眼镜蛇、蝮蛇、金环蛇、银环蛇……还有许多不知其名的蛇,果然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从形状说,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钝的、尖的,像荆条的,像棒槌的,像螃蟹的,像鲇鱼的,像鲜黄瓜的,像干柴棒的,虎头龙身的,尖嘴扁肚的……真是千奇百怪,触目惊心;从颜色说,赤、橙、黄、绿、青、蓝、紫、白,杂色斑斓,炫人眼目,赤的赤似朱砂,青的青同蓝靛,绿的绿若铜青,白的白如雪练,黄的黄赛老姜,还有的黑白相间,红绿夹杂,实在让人浑身肉麻,不寒而栗! 面对遍地四窜的群蛇,仝庆早已闪让到了一旁,众乞丐则抖擞精神,加紧操作。他们将口中草汁,涂抹在各自双手的手心手背和腕子上,再将草渣塞住鼻孔,而后便开始放手捉蛇。他们捉得那么麻利,那么轻松,就像农民捡拾掉在地上的庄稼一样。 看客们百思不解:那么多种毒蛇,包括凶暴残忍的眼镜蛇,到了他们手里,怎么一条条竟软绵绵成了面条,就那么乖乖地听任他们拾来就放进编织细密的竹篮里?这就是那布囊中青草的神秘魔力吗? 不大会儿,地上的蛇,已经所剩无几。众“乞丐”神彩飞扬,看客们惊魂甫定。 然而,就在这当儿,忽然听到了山洞中飒飒骤响,如风雨大作。在场众人莫不悚然震骇,面面相觑。 只有仝庆一个人镇定自若,他告诉大家说道:“蛇王要出来了,你们快快地躲开!” 说罢,仝庆也伸手从布囊中取青草叶嚼将起来,并独自一人面洞而立,将两臂高举在头顶之上。 眨眼工夫,洞口有恶风扑面扫出,险些将仝庆给击倒。 挟着恶风,一条巨大的蛇,黄头青身,头上长着短肉角,身子有人的大腿粗,訇然飞将过来,尾巴一甩,便把仝庆给盘起了三匝。 这条蛇缠住了仝庆后,就昂起带角的巨头,张开大口,吐出长芯,连连向仝庆的头部和脸上喷气,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这番情景,吓得远处的看客们魂飞魄散,惊叫着爹娘。 仝庆被蛇王给缠住身子,众目睦睦之下,他装作是顿时间呼吸困难,面色如土,咬牙强忍,紧闭双目,迷惑众人视线,不引起现场混乱,他赶快地将嘴里的草汁猛地喷向蛇头。 说来也怪,偌大的一条蛇王,一经挨了仝庆的这几番喷吐,居然立马就耷拉下来了脑氏之,再也不能喷毒气了。 然而,蛇身却如粗大的钢丝绳般更加紧狠地缠住了仝庆,使他动弹不得。人们看到这情景,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 趁着蛇头萎垂的机会,众“乞丐”赶紧过来,紧忙向仝庆的口中递上草叶。因为这时候他被蛇缠紧,手在头顶上,已经无法向下探囊取草了。 仝庆的口中得到草后,猛嚼了起来,两手在头顶上,仍然对着那蛇头作着口诀。 蛇王到底是蛇王。草汁药力稍过,它便又昂起头来,再用毒气猛喷张九公。而仝庆立马用口中的草汁回喷蛇王。双方就这样一来一往,生死相搏,难分难解。旁观者忽然忘却了骇怕,一个个张嘴瞠目,简直看得呆了傻了。 如此这般斗了三四个回合,蛇王终于支持不住,身子软了下来。它放松尾巴,解除了对仝庆的缠绕,然后缓缓掉过蛇头,向洞中蜿蜒退去。它认输了。 仝庆获得解脱,站在那里,目送着蛇王入洞,也不追逼。 刚才,仝庆决斗蛇王的时候,众“乞丐”已将地上的余蛇捉拾一尽,竹篮装满,篮盖拴牢。 这会儿,仝庆大获了全胜,便率领着众“乞丐”班师凯旋。 看客们也相随归去。 一行人来到了那个破山神庙前,再看仝庆的时候,发现他的头、脸和脖子上面,已经渐渐地肿大起来,不大会儿,就肿得耳、眼、口、鼻成了平面,可见其毒之烈。 仝庆赶紧吩咐着众“乞丐”,多多咀嚼布囊中的青草叶,轮番不断地往他的头上、脸上和脖子上猛喷,一直喷了近半个时辰,那毒肿才渐渐地给消了下去,大家伙儿,这才放下心事。 当场有好事者问仝庆道:“你们为何把那条最大的蛇给放掉了呢?” 仝庆笑着说道:“那条大蛇,乃是蛇王,我要是收拾了它,四山的蛇王都会赶来相拼,恐怕我们这些人就没有能活着的了!” 天已傍午,山神庙前的商贾、居民见众“乞丐”捉了黥山中祸害人的青蛇,都觉得非常的快意。 于是,他们大家就凑些银钱,在山下的一个酒家,置办了酒席,款待仝庆一行人。 盛情难却下,仝庆一行人慨然赴宴,酒足饭饱,十分高兴,辞别了众人,临去时,将布囊中剩余的青草叶,留给了主人们,叮嘱他们道:“这种草,最能解毒,无论蛇咬蝎蜇,还是生疮长疖,嚼了这草敷在伤口,立马就好。” 说罢,仝庆一行人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