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山的碧水寒潭。 涂山盘膝而坐,两只长尾四条短尾在身边舞动,剩下的两条长尾则一头扎进了寒潭深处。 成为茉莉花的奚羽月站在涂山的身后,手里拿着一对峨眉刺,这是从医院回来涂山给她的,并送她一本功法,让她好好练习。 医院里和易水寒相见那一幕,让奚羽月很心寒,她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易水寒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只是换了一个相貌,易水寒对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孩,易水寒甘愿自己受伤,而对自己痛下杀手。原来易水寒也是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喜欢的只是自己的那副身体,而不是她这个人。 回来的时候,她问涂山,自己是否还能回到过去的样子,涂山告诉她,只要她能帮他好好做事,他就能让她回去,这是当初说好的。只是她现在的能力太小,需要更用心的学习和修炼,主要是用心帮他做事,不然她永远也回不去了。 最后,作为不听涂山的命令私自跑去看父母的惩罚,涂山用手指在她的右脸颊上写了“精”字,奚羽月的脸很小,涂山写的字差不多占了她右边脸的一半。开始奚羽月还不觉得什么,以为涂山只是随便化了一下,当她第二天醒来照镜子的时候,她才发现,涂山写的字竟然变成了胎记,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将那个“精”字擦去。 她只得去找涂山,涂山却道:这是对你的擅作主张的惩罚,字是去不掉了,如果你想摆脱这幅皮囊,那就用心把我做事,如果再敢违抗我的意思,那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的父母,也回不去原来的身体了。以后,你就叫阿精。 她刚要坚持要叫奚羽月,涂山的长尾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她一口鲜血吐出,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后,涂山便带她到了这九华山的碧水寒潭。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涂山摸出电话,也不看是谁就接通了,黑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死鬼,你跑哪儿去了?” “没去哪。你那边怎么样了?” “别提了。事情黄了。” “哦?”涂山一皱眉:“你没能把黑老太太的烟口袋偷出来?” “你交代的事情,我还能不给你办利索了。我一早就把烟口袋偷出来了,把你给我的璎珞塞进烟口袋里,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跟着那两个小崽子,等着她们俩落单的时候把烟口袋倒了……” “璎珞没有把他们俩吸进去?”涂山打到黑妈妈的话问道。 “别提了,你那破璎珞变成个红色月亮,倒是奔着那两小崽子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爆炸了。” “爆炸了?不可能。”自从涂山见识了魏猛的神速以后就想把魏猛揽为己用,所以他让黑妈妈偷黑老太太的烟口袋,黑老太太的烟口袋是存放东北阴邪之气的,把璎珞放进起来,让它将黑老太太积攒的阴邪之气全部吸收,找个魏猛和白灵槐单独的机会把璎珞放出来。 璎珞在释家佛教是至宝,寓意“无量光明”,但是佛家也指出,璎珞可以照亮万物,但是却不能照耀自己,所以它还有个功能,就是吸取世间万物,涂山希望通过璎珞把魏猛和白灵槐吸到璎珞之内,通过璎珞吸取的阴邪之气洗涤他们的心智,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 璎珞变成红色月亮涂山可以理解,有可能是黑老太太积攒的阴邪之气太多,但是爆炸了,这是咱们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璎珞是佛家至宝,怎么可能爆炸呢。 “这事我还能骗你啊。把房子都炸塌了。” “他们俩怎么样?” “没事,现在两人正在撸串呢。不过涂山,今天晚上的事儿闹的有点大了,你的璎珞刚爆炸,李哪吒和嫦娥都来了,柳三先生和易仙翁也在,幸亏我跑的快,不然就让他们看到了。” “我知道了。”涂山想了一下,李哪吒和嫦娥出现,估计是碰巧看到红色月亮赶来的,柳三先生和易仙翁就在双山县,他们赶过去也不奇怪:“现在他们俩和谁在一起?” “没谁,就他们俩。” “那你把他们给我抓回去,注意,那个男的会神速,你小心点儿。” “放心吧,就两个小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他们。不过,我帮你干完这件事情,你要怎么奖励我啊?” “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怎么样?” “死鬼!就想拿个肉□棒糊弄我。你可说好了,三天三夜,少一分,老娘就让你好看。” 涂山挂断电话,看了眼被他改名叫“阿精”的奚羽月,此时的她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红,估计是听了自己和黑妈妈的对话害羞了,说起来这个小丫头长的也不错,尤其这张巴掌大的小□脸,有点当年邱淑贞的意思,现在还是嫩啊,等在熟络了一些,就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 奚羽月感到有人看到,她抬起头,便看到涂山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吓地她忙低下头,不敢看涂山。涂山当着她的面和黑妈妈做哪些事情,可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黑妈妈的,他该不会要对自己下手吧。如果他要真要那么做,自己怕是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啊。 那可怎么办呢?奚羽月不由得把峨眉刺抓紧。 涂山笑了笑,他那两条插入碧水寒潭的长尾突然从水里升到了半空,两条长尾举着一个东西。 奚羽月仔细一看,吓地她“啊”地惊叫了一声,原来那两条长尾从碧水寒潭里捞起来一个通红通红的人,仔细一看,那个人所以是通红通红的,是因为他全身没有皮。 “谁在叫?”那个人居然还说话了。 奚羽月吓地忙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再叫出声来。 “飞天夜叉,别来无恙啊。”涂山笑道。 那个人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是在找寻说话的人,找了半天在在脚下找到端坐的涂山:“你是谁?你是拿了我的皮吗?快还我的皮来。”说完那人在空中张牙舞爪,可奈何涂山的两条长尾缠着他的腿把他举着,他想只有移动都不可能。 “飞天夜叉,你被压在这碧水寒潭几百年了,我把你救出来,你不说报答我,还要对我大打出手,罢罢罢,原本想给个找回皮的机会,可你不珍惜。”涂山说完,两条长尾一松,飞天夜叉的身体便往碧水寒潭里掉,飞天夜叉手脚在空中挥舞着,可是他依然垂直的往下掉,眼看就要落到水里,飞天夜叉大叫道:“救命啊,我不想回去。救命!” 涂山的长尾缠住飞天夜叉的胳膊,飞天夜叉的一半身子浸在水里,一半露在外面,飞天夜叉忙道:“只要你救我出了这个碧水寒潭,我便给你为奴。” “你可是真心情愿给我为奴?” “我对天发誓。” “你把这个吃了!”涂山的长尾托着一颗玛瑙珠子递到飞天夜叉嘴边,飞天夜叉也不迟疑,一口把玛瑙珠子吃了,既然对方能把自己从碧水寒潭里救出来,那就是用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就算给他吃的是毒药,也是慢性的,与其在碧水寒潭里生不如死,倒不如出去过几天好日子。 涂山的长尾一甩,飞天夜叉便从水里出来,落在涂山的面前,飞天夜叉想到“明事理”,对着涂山纳头便拜,口称“主人。” “飞天夜叉,这个名字不好,既然你没有皮,那就叫你画皮吧。” 二道街的烧烤摊,魏猛和白灵槐,一人一杯扎啤,一人一手肉串,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这是多少天他们俩最放松的一次,虽然魏猛和白灵槐只是被绑在一起几天,可这罪着实没少受,能有这么一会儿,什么都不想,就是踏踏实实吃东西,实在难得。魏猛还为此特意到了不靠街卖真羊肉的老马家,很有气势地排二百块钱:上羊肉,要真羊肉。 白灵槐喝了一口啤酒,学着魏猛的样子咂了下嘴:“舒坦。” “舒坦吧,啤酒就是凉的好喝,你过去没喝过吧。” “没有。师傅不让喝酒。说酒能乱□性,不利于修行。”白灵槐咬了一口肉串说道。 “你师傅那是怕你吃亏,俗话说的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白灵槐抬手要拿肉串打魏猛,看上面还有一块肉,白灵槐狠狠地扯下才对着魏猛的脑袋敲了几下:“净胡说,净胡说。人不大,心里就想那么点儿事儿。”白灵槐一想到短短两天就和魏猛做了两次夫妻之事,心里就一阵狂跳,把打魏猛的手收回来,白了魏猛一眼,埋头吃肉串。 唉。自己可是喜欢梁山伯的,怎么就偏偏便宜了这么个没正行的莽夫呢?还一连便宜了两次。难道这就是命吗?白灵槐小口咬着肉串,拿眼睛偷偷的瞄着魏猛,要说魏猛长的也算帅气,属于阳光大男孩那种,可就是怎么看怎么带着坏笑,让人想到了流氓,还有那些流氓的事情。如果自己真要和这么个混不溜丢的东西在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调□教好。 魏猛喝了口啤酒,发现白灵槐在偷看他,他笑着迎着白灵槐的目光看了回去,白灵槐有种被人看光光的感觉,胖乎乎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把桌子轻轻一拍,怒视着魏猛:“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谁说我看你了?”魏猛狡辩道。 “你明明在看我,你现在还在看呢?”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呢?”魏猛笑着道。 “我可以看你,但是你不可以看我,快点吃,吃完回家睡觉。我累了。” “白老太太,白老太太!”魏猛低着头,压低了声音叫着白灵槐。 “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听着呢。” “白老太太,我和你说啊,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中国人,尤其是东北人,还是很保守的,你就是想和我早点回家睡觉,你也要含蓄一些,OK?” “滚犊子!你要再对我说下□流话,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喂狗。” 魏猛一副害怕的样子,搔了搔头,有些为难地对白灵槐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咬下来行不。” “行。”白灵槐话也说出去了,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再看魏猛,早就大笑着跑了。 “魏猛,我要阉了你。”白灵槐恼羞成怒,追着魏猛跑去。 老马对着两人的背影喊:“还没找钱呢。二百给多了。”可魏猛和白灵槐早就跑没影了。老马转身拿起记账本写道:一丫一小,吃92,还剩108。 魏猛跑了一会儿,便停下等白灵槐,白灵槐追过来朝着魏猛的屁□股就是一脚,魏猛也不躲闪,白灵槐也只是做做样子,他们俩人都在一起了,哪里还会真打,男女的关系啊,有没有突破那正负十厘米,那差别是巨大的。 白灵槐往魏猛的后背上一趴:“今天罚你背我回去。” 魏猛托了托白灵槐的屁□股,笑道:“好像其他时候我没背你一样。” “我还要吃棒棒糖。好几天没吃了。” “不行。晚上吃糖对牙不好。” “我不怕。” “我怕。” “我吃糖,和你有什么关系?” “废话,你吃了糖,万一要想亲我,我的牙不被你腐蚀了?” “少来。你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鬼才要亲你呢。”白灵槐往魏猛的肩头一趴,魏猛没有看见,白灵槐的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 “两位好甜蜜,好让人羡慕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魏猛转身看去,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站在他们俩不远处,正满脸带笑看着他们。这个女人有三十多岁,相当地丰满,丰□乳肥□臀都无法形容她的身材。 “黑妈妈。”白灵槐脱口而出,说完她自己也惊讶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眼前这个是个黑熊呢?她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没错啊,就是一只黑熊,穿着晚礼服的黑熊。这是怎么回事呢?就是在自己精气未失的时候,自己也做不到“透过现象看本质”啊,而自己失去了精气道行,就更没有办法分辨了。可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呦。行家啊,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敢问小姑娘,你是哪位啊,师承哪位啊?”黑妈妈见人家一眼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想必也是有“牌号”的,所以先攀上交情。 “我是白老太太,乾元阁浩烟居士门下!”白灵槐从魏猛身上下来,对着黑妈妈打了个稽首说道。 “噢奥奥,白老太太,听说过,白仙。久仰大名啊,能和您见面真是三生有幸。”黑妈妈说话相当客气。 “黑妈妈客气了。不知道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白灵槐对黑妈妈有了解,原本是铁刹山的黑熊妖,黑老太太没到铁刹山的时候,她在铁刹山横行霸道,后来被黑老太太降服,说是认了个干姐妹,实际就是黑老太太的仆人,照顾山门。她不在本溪铁刹山,跑到双山县来干什么?难道是那天和黑老太太一起来的?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呢,也是受人之托,想请二位去铁刹山做客。” “是黑老太太有请吗?” “没错。”黑妈妈笑眯眯地答应道。 “那您一定是弄错了,我们刚刚和黑老太太见过面。”白灵槐说道。 黑妈妈眼珠转了转,她还真不知道黑老太太来过双山县:“哦。是我记错了,不是黑老太太,是另外的人。您就别管了,我们都是同类,我自然不会骗你,你和我走就是了。” “对不起,因为我个人原因,我不能离开双山县境内,所以无论请我的是哪一位,我在这些先对他表示感谢,同时烦劳您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听到白灵槐拒绝,黑妈妈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白老太太,我劝您还是跟我走的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在刚才,黑妈妈偷偷用精气试探了一下魏猛和白灵槐,没想到两人体内一点点精气都没有,这就是两个凡人啊,涂山要两个凡人干什么?说什么有神速,连精气都没有,能使用什么神速。 知道了魏猛和白灵槐的底细,黑妈妈自然有了底气,脸上的笑容换成了狠色,说话也不那么客气。 “哎!我说,你这傻老娘们是谁啊?有事没事?没事去跳跳广场舞,再不行在公园门口站一会儿,做个老头乐啥的。”魏猛的嘴一向不饶人,骂人的话说来就来。 老头乐是东北对向老年人提供性服务的女子的称呼,一般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只有老年人的客户,价格便宜,一般二十块钱,主要活动与江边,公园门口等老年人聚集的地方,特点是戴口罩,穿白鞋。 “小子,你的嘴可是够损的了。我黑妈妈还需要去公园找老头吗?你这样的小孩子啊,喜欢我的不知道有多少。”黑妈妈脸上浮起一种淫□荡的笑容。 “那些不是日本爱情动作片看多了变□态了,就是从小缺少母爱。大姐啊,长地磕碜真不是你的错,模样是爹妈给的,可是大晚上的,你出来吓人,这是不是不对啊。” “小子,你找死。”黑妈妈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右手朝着魏猛拍去,魏猛浑不在意,他距离黑妈妈还有三四米远呢,她的胳膊就是再长,还能打到自己?除非她有《街头霸王》印度阿三的本事,胳膊腿能变长。 “小心。”白灵槐推了魏猛一把,也是情急,白灵槐的力气用的大了些,魏猛就感觉自己被一辆汽车撞了一下,身体飞出去七八米才停下,他再看白灵槐,白灵槐推开他也跳到了一旁。 “啪”的一声巨响,一只巨大的手拍在魏猛和白灵槐站的地方,水泥的路面,居然拍出来个巴掌印。 魏猛看着马路上的巴掌印,吓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电影里看过一种从天而降的掌法叫如来神掌,那也需要周星驰跳到空中然后往下拍啊,这个黑妈妈就站在那,手这么一挥,地面就拍成这样了。如果自己站在那,那不是要被拍成相片啊。 白灵槐也被吓了一跳,她倒不是被黑妈妈的掌力吓到了,而是她和魏猛之间的距离,她和魏猛混魂以后,她只能在魏猛一丈内活动,也就是三米多,可现在她和魏猛之间的距离,分明有七八米远。 难道是混魂消失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白灵槐的脑海里,她先是一阵欢喜,可随后就是一阵阵伤感,为什么伤感,她也说不上,就是不开心,不高兴,不舒服,觉得委屈。 “身手不错啊。我们再来一下。”黑妈妈笑着说着,抬手有朝魏猛拍去,魏猛有了前面的经验教训,哪里还敢怠慢,忙朝着一遍躲闪,可说也怪了,在他的头顶两米多的地方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巴掌,就像一片黑云一样,跟着他走,他往哪里躲,黑色巴掌就跟他往那里,他要是站着不动,巴掌就往下落。 魏猛左躲右闪也躲不开,索性两手攥拳,朝着头上的黑色狠狠地击打而去,魏猛心里想,既然躲不过,那就让你尝尝哥们黄巾力士的千钧之力。 “噗呲”。没有硬碰硬,黑色巴掌真地像黑色云彩一样,魏猛的两只拳头轻松穿过了黑色巴掌,当魏猛的胳膊都穿过黑色巴掌后,黑色巴掌就如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靠。差点被吓到了。”魏猛抖了抖手对着黑妈妈道。 黑妈妈朝魏猛嘿嘿一笑:“傻小子,我要打的不是你,你这么龙精虎猛,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我要打的是你媳妇。” 魏猛忙朝白灵槐看去,白灵槐依然站在那,头上也没有黑色巴掌,魏猛刚松了口气,一股鲜血从白灵槐的嘴角流了出来。 就在白灵槐沉浸在兴奋和哀伤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黑妈妈偷偷地朝她出了手,没有那么大张旗鼓,就是在白灵槐的后背猛击了一掌,正打在白灵槐的后心上,白灵槐就感到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住然后把整个心翻过来。 “骂了隔壁的,敢打我的女人。”魏猛吼了一声,两手晃动,把在神识世界里和奎木狼学的所谓的“天神拳”一股脑地朝黑妈妈打去。 黑妈妈不认识这路拳法,以为魏猛练练广播体操,可随后她就发现她错了,一个个巨大的拳头分成五色朝她飞来,她慌忙躲闪,拳头打在水泥公路上,顿时打出直径足有一米,深一米的大洞,把地下的输水管道都打断了,自来水喷涌而出。 “哎呦妈呀。”黑妈妈大叫着,她躲的快,可魏猛的拳头更快,黑妈妈拼了老命连窜再蹦,前胸后背,腹部屁□股还是挨了七八拳,那感觉啊,有像被火球打的,有像被利箭刺的,有像被圆木砸的,有像被巨浪拍的,黑妈妈感觉她的整个身子都要成烂泥了,她疯狂地跑向爆裂的水管,一头扎进了水管里,借着水遁消失不见了。 魏猛一通拳打完,微微有些喘息,他跑过去扶着白灵槐,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厉害?” “废话,打我的女人,我能饶了她吗?”魏猛刚说完,一股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