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需要你来教我?” 挽月秀眉一皱,微微一笑。看着此时此刻的第四层试炼塔之中,自己的修为毫无,剩下的就只不过是凡人身躯而已…… 挽月前三层过的很是轻松,有着无限之剑,无限般的修为,无限般的力量,无限般的气运与运气,然而,此时此刻的挽月,与凡人无异,甚至连修为,都毫无修为,与凡人别无二致。 “嘿嘿嘿嘿,既然你执意前行,那就接招吧,丝丝入魂!!!” 只见男子缓缓消失,随后眼前出现了一片战火纷飞的景象,一群浩浩荡荡的修士大军,朝着挽月厮杀而来。 挽月那紧皱的秀眉缓缓下垂,似乎有些事情,挽月感觉到了一丝灵动一般。 “这第四层,就是比拼肉身的强度吗?” 挽月看着手中那依旧无法相信的力量,微微一笑。 修仙分为数种修仙,力量修仙,使用凡人无法使用的神力,以神力毁天灭地。 第二种便是修炼肉体,肉体超越凡人,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情,甚至是超越神灵。 “砰砰砰,砰砰砰。当当当,当当当。” 挽月以绝强的修为,在前三层之上,飞速通过,而这一层,哪怕是肉体的试炼,似乎对于挽月来讲,并没有太大的压力。 “飞跃九重天!乱花渐欲迷人眼!” 挽月一脚踏去,那无比优雅的横扫腿,那白花花的细嫩,令看者眼花,令看者心乱。 一脚又一腿,那飞跃在人群之中的身影。宛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典雅至极。 “嘻嘻。” 挽月看着那惊愕的修士大军,微微一笑。 “怎样?教我做事?呵呵。” 挽月又是一脚袭来,顿时修士大军宛如被一片汪洋席卷而来,顿时溃不成军。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明明没有修为!!” 修士大军甚至都难以置信,难以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单凭肉体的强度,竟然让修士大军溃不成军宛如一片倒一般。 “有些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总是以为自己见多识广,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吗?这怎么可能??嘿嘿。” 挽月微微一笑,自己的天之躯体这下可是派上了用场,吸收了东周大陆宇宙之中天的力量而形成的只有天帝天道甚至才能拥有的天之躯,哪怕毫无修为,单凭肉体强横程度,也不是一般修士能够比拟的了的。 “看来,与夫君没日没夜行房,也是有好处的……” 挽月脸色一红,每次在妖狐之森,挽月都要修炼一番肉体,那便是夫妻交,合。 在与李玄一没日没夜的交,合下,不知疲倦一般,甚至就像是经历了千万次战争的洗礼,千万次岁月的沉淀一般,在那饱经风霜的炮火连天的猛攻之下,挽月的肉体强度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 “下一场吧!” 挽月看着眼前的修士大军,甚至是对于挽月这种披着主角光环的龙傲天,无可奈何一般,甚至合体成为一个巨大的修士,朝着挽月一拳袭来。 “喝喝喝!!” 挽月一脚踏平了那修者大军所化的巨人,微微一笑,看着通往第五层的通往,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天花板,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 “不知道姐妹们第几层了,看来要赶紧的了……好想姐妹们了……” 挽月脸色一红,下意识的扭动了双腿,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一般,似乎想到了令挽月十分不好意思而又害羞的事情一般。 “寒冰之气!!” 第五层,白帝看着眼前的众人,竟然在对着自己说教,明明白帝乃是因为对大道的理解过于通透彻底,才快速的提升修为。 然而想不到,竟然还有人在自己面前,讲着自己最拿手的事情一般。 “当当当,当当当。” 白帝看着眼前突然而来的刀光剑影,心中一片淡然。 “玄冰圣体!” 白帝缓缓开口,就像是发动一场绝强的神通一般。 白帝那白色的秀发,缓缓飘动。 李玄一的妻子们,各自都掌握了其特殊形态。 李玄一的魔化,夜煞星辰的黑夜化,而挽月则是无限化,女小编大姐则是花化,而白帝,则是冰化。 顿时,无数的玄冰寒气,宛如汪洋大海一般,在白帝身旁,旋转凝聚起来。 顿时,白帝就像是焕然新生一般,甚至连呼吸,都有着寒气喷涌而出。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白帝那冻入骨髓的寒冰,顿时层层旋转,就像是一条能够自动追寻敌人的银蛇一般。 “刷啦啦,刷啦啦。”的朝着这第五层的试炼,瞬间飞去。 “哼!!” 只见这第五层之中的修士,虽然心中一惊,但却依旧朝着白帝厮杀而来,而白帝,却是寒冷至极的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修士大军。 “我说你是对,你就是对,我说你是错。你就是错,因为这就是人心!!” 修士大军之中,一名领头的青年男子缓缓开口,似乎对于白帝的行为,十分反感一般。 “如果对其他人,可以这样说。但是对于我,这可行不通,我本是逆天而行,又岂会在意他人的看法??搞笑!!” 白帝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男子,因为他人不过是无意之中骂了句脏话,写了一些不是十分因地事宜的事情,而要处死其他人,这让白帝十分看不下去了,在白帝面前,这便是欺凌弱小,触犯了自己的道,而自己则便是要伸张正义,推翻这无聊本不应该存在此等歪理的世界。 人对于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便会以自己的思想去揣摩其他人的行为,思考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 甚至会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局面,这便是每个人心中的对,每个月心中各自的错。 我理解不了,我就对。 那些我认为错的,那就是错,其他的,都是对的。 本来在正常人眼中,小事化为惨事,简直是无法相信与理解的,而在这白帝眼前的男子眼中,这或许成为男子唯一能够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