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绍收拾完东西又进来,反锁了门,“咔砰”的声音让忍九立马站了起来。 “华绍,你冷静一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华绍一步一步走近,单手解开腰上大带,随手扔在了一边。 “不急,你的事情明天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忍九舔了舔唇角,手伸至腰间血红长鞭,“啪”的一声,长鞭划破空气甩在地上,气势如虹。 她冷若冰霜,眼中没有丝毫感情,就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谈,把门打开,我要回我的房间。” 华绍目光在她的长鞭之上停留了好久,眼神有些古怪,他移开目光轻笑一声。 “你走了,我跟谁圆房?”他说着左手一伸,地上的长鞭尾端飞入他手中。 华绍微微用力,忍九正在走神,一个踉跄往前了几步,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双眸瞬间血红,以手作爪放下长鞭,直冲他咽喉而去,分明杀招不留余地。 只是还没到他身前,她的眼睛又变回黑色,生生收回了手,僵硬地垂在身侧,脸色苍白。 华绍隐隐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在她身心烙上自己的痕迹,所以没有停手。 忍九后知后觉,连忙旋身弯腰抢鞭,华绍手一收,血红长鞭落入他手中。 忍九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薄唇紧抿,神情凝重,她本来就打不过他,现在动手还得瞻前顾后。 “华绍,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华绍长鞭一挥,鞭身如蛇直冲她而去。 忍九侧身躲过,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对她动手。 “华绍你疯了!” 华绍对她的怒气无动于衷,游刃有余甩着长鞭,像是猫捉老鼠般逗弄她。 忍九耐心被他消磨干净,什么鬼的武林盟都去死吧,她现在就要走! 运掌飞身往窗户而去,只差一点就可以破窗而出,却被长鞭缠住了脚腕,拉了回去,摔在他脚边。 “你不要太过分!” 华绍弯腰将她抱起,往床的位置走去。 忍九这才知道他是动真格的,连忙挣脱他。 “华绍你听我说,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武林盟里面有凶手,那个刘启有问题!” 忍九也顾不上华绍是武林盟公子,直接把她知道的给说了出来。 华绍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将她压制,“我知道了。” 忍九:??? “你放开我!别碰我!”忍九推他,怒火中烧。 华绍微微皱眉,也没了耐心,直接用鞭子将她绑了起来,让忍九知道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不让我碰你?那你想让谁碰你?”华绍看着她冷漠的容颜,她的语气像是要和他决裂,可是凭什么啊!心脏揪疼的厉害,他伸手抚上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告诉我,你想让谁碰你,华朗?覃泽?还是左息九?” “或者是金玉言?还有了吗?就只有这些吗?要不要带上孙逐风,章越也?” “你有病吧!”忍九有些嫌恶的开口。 华绍手指还在她嘴唇,他力道有些大,忍九开口之时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牙齿,鬼使神差地,他没有松手,反而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两人均是愣了一下,忍九正准备咬他。 他另一只手却扼住了她的脖子,微微收紧。 “不准咬。”他的声音哑的厉害,他等了二十年才等到此刻,下腹难受得紧,他疯了般想要发泄却又不知如何排解。 他正准备动作,忍九仰头后撤躲开他的手指,殷红的嘴唇紧抿。 华绍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却也没有深究,今晚有的是时间。 “华绍你别让我恨你。”他的眼神平静,可是平静之下却是压抑狠了的感情,让她有些心慌。 他放下床帘,叹了一口气,“恨吧。” “华绍,我…我练无忘心经好像出了问题,你救救我好不好!”忍九使出了苦肉计。 “呵呵,小忧,也只有你会相信华朗那拙劣的苦肉计。” “华绍,你压根就不爱我。” “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华绍伸手抚上她的脸,眼中未起波澜,平静之下是一触即发的让人无力承受的情绪。 他抬手挡住她冷漠的目光,认真到虔诚吻上了她的唇,哪怕她紧闭牙关,他也满足,可是人终究是贪心的,他想要的越来越多。 华绍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唇舌纠缠,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可是手上的温热烫伤了他的心,他知道她哭了。 他有些烦躁,动作也从温柔到粗鲁,他告诉自己不要管,今夜过后她就是他的人,可是却怎么也忽视不掉她的泪水。 最终还是松开了她,华绍喉咙嗢咽,声音喑哑有些颓然,常年练武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他觉得他完了,他早晚要死在她手上。 “哭什么?” 忍九紧咬下唇哭的更凶了。 华绍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眼泪,“不准哭。” 他这次声音不大,更谈不上有多凶,可是忍九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喘不上气。 “我不动你了,不准哭。” “……疼。”忍九小脸都哭花了。 华绍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将她转过来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手腕都勒出了红痕,看起来有些狰狞怖人。 他努力忍住下腹的不适,给她揉了揉手腕,“还跑不跑了?” 忍九哭的可怜巴巴,抽抽噎噎的回答,“…跑。” “你!”华绍手上力道稍重了一些,她就哭的更大声,无奈,他只得放轻动作。 她还是哭个不停,像是要把十年来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 “再哭我就不放过你了。”华绍实在是听不得她的哭声,抽抽搭搭的让他难受。 忍九这才止了哭声,但这哪是说停就停的,只能强忍着不出声,还是在不停的抽噎。 华绍安静地给她揉着手,忍九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就是委屈。 “华朗他水性极好。”华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