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22章 巫族由来,薅一波
除去厨艺,后土还跟吴楚学习如何搞建筑。据后土介绍,巫族上下老少如今还在洞穴中居住,而吴楚这里的那些建筑,看起来挺不错的,她也想让族中老少感受一下住这种大屋的美妙。 对此吴楚也没拒绝,只是说道:“若要打造这种建筑,最好是在建筑中打入一些阵法禁制,增加建筑的强度,这样才能抵挡那些巨兽的侵袭。若论安全性的话,其实还是洞穴更安全。” 后土闻言摇头浅笑,“也不尽然,于吾族而言,如今大部分巨兽都无甚威胁,那些有威胁的,即便是洞穴也挡不住。” 想想,吴楚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如今的巫族,刚刚开始繁衍族群,一个个修为都不低,寻常巨兽肯定威胁不到他们。 于是吴楚好奇地问了起来,“敢问姐姐,你们巫族是如何进行繁衍后代的呢?是通过血脉创造?还是其他方式?” 后土闻言,面色渐渐有些红润,瞟了他一眼,“汝问这做何?” 吴楚见后土的神色变化,心中更加好奇了,“只是好奇。” 后土伸手轻轻撩了下耳畔的秀发,转首看向神木枝叶中的那些天蚕们,一边故做轻松的说道:“是可以通过血脉来塑造,吾族修行方式与其他洪荒生灵略有不同,吾等吸纳的并非这天地间的灵气,而是地脉中的地煞之气,引煞而铸之。” 他边说边伸手凌空一划,一幕‘造人’的画面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当然,这一幕并不像吴楚当初看过的那些科教片。 而是以祖巫之精血为引,以地煞之气塑体,形成另一个个体生物,跟植物的无性繁殖颇有些相似。 吴楚看得有些懵逼,这不和女娲造人也差不多了吗? 女娲造人也有加入她自己的一丝血脉,不过在给人族打造身体时,用的不是地煞之气,而是泥巴。 难道不同之处在于灵魂? 吴楚默默想着。据说巫族是没有灵魂,死后会直接化成能量回归大地,而人族则有灵魂,死后魂归血海。 传闻血海之主冥河在创造阿修罗一族时,用的就是这些人族之魂,所以他虽创造了阿修罗一族,但却无法借此成圣。 反倒是他的那两把剑——无屠和阿鼻,借此功德,一举晋升成为了功德至宝,杀人不染因果。 看了后土演化的这一幕,吴楚点了点头,末了又问:“姐姐能否与我说说,你们一族都是如何修行的吗?” 后土疑惑地看了眼吴楚,说道:“道友所修之法与吾族所修之法并不相同,问这做何?” 吴楚轻咳了下,道:“一是因为好奇,二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想看看,巫族修行之法于我是否有借鉴之处。” 后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疑有他地说道:“吾族修行是以气血基础,因为吾等由精血所化而来,所以不像其他生灵那般拥有元神。其他生灵发动术法,以元神之力为引,以法力为基础来施展神通术法。而吾族则以气血为引,以地煞之气为力之源,是以吾族会以地煞之气打磨己身,让身体往不朽的层次衍化……” 吴楚皱眉沉思了一会,又问:“那你们巫族的神通,是通过感悟天地得到的?还是创造出他们的巫,直接赋予他们的呢?” 后土微微摇首,“吾等创造出族群时,并无法直接赋予他们应有的神通,只能由他们自己于血脉之中领悟觉醒。若是吾等可以自行赋予其神通的话,岂非可以无限创造另一个自己?” 呃,很有道理! 吴楚无言以对,不过他对巫族的好奇,远不止这些。 “姐姐有试过让巫族男女自行结合,产生下一代吗?” 后土小姐姐听到这个问题,不由愣了下,而后双颊又默默飞起两团红霞,在那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晕开。 正等着答案的吴楚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后土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看向那些天蚕,“道友养这些白虫,有何用处呢?” 吴楚一开始还有些奇怪后土小姐姐为何要转移话题,后来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孟浪了,怎么能问人家这么尴尬的问题呢!还好后土姐姐很温柔,不像女娲。 要是换成女娲的话,估计他就得小心堤防一下,什么时候会被她捉弄了。虽然大多数情况是再怎么小心堤防也无用。 于是他也主动将话题扯到桑蚕之事上,“这些天蚕吐出来的丝有不少妙用,可以用来制作琴弦,还可以织成衣衫……” 吴楚指了指自己身上一件薄薄的白底金纹内衣,说道:“这便是由天蚕吐出来的天蚕丝织成的,质地柔软坚韧,水火难侵,寻常灵宝也难伤其分毫。可惜天蚕数量稀少,我等了不知道多少个春夏秋冬,才弄了这么一件。” 其实与天蚕相比,相对普通的蚕虫,吐出来的蚕丝已经有不少了,吴楚脚上的袜子,用的就是普通蚕丝织就的。 而那件白底金纹内衣,身为用天蚕丝制作出来的第一件丝绸内衣,也得到了一些天道赏赐的功德。 未来嫘祖缫丝的那份功德,就这样被吴楚给薅了。 而且因为如今除了他之外,还未有其他人族出现,所以他得到的功德其实并不多,多少有点被他糟蹋了的感觉。 所以吴楚又把主意打到了巫族的身上去,既然如今人族还未出世,那就先拿巫族试试手吧! 毕竟巫族在下一个量劫之中,也会是这方天地的主角。把这些生活技能传授过去,也许也会有一些功德赏赐呢? 如果可以,将来等人族出世,还可以再来薅一波! 嘿嘿……完美! 后土小姐姐很平淡地哦了声,末了奇道:“吾等可以轻易凝雾成衣,聚云成衫,为何要如此麻烦的用这等丝物织就呢?” 这话后土说起来理所当然,其他人听起来很正常,但听在吴楚耳里,就多少有点‘饱汉岂知饿汉饥’的凡尔赛之感了。 强者,又怎会知道身为弱者的难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