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艾薇尔的要求,相互制约的谈判
,一不小心修成大佬了 ! “你想得到什么?”雁千惠问道。 这个鱼人强者生前嗯,她也没死,或者说是她曾经是个很强大的修行者,但现在嘛雁千惠不好估计,但如果真的争斗起来,她觉得自己未必没有逃生的机会。而且对方既然给出好处,肯定是有求于自己,至少在达到目的前,不必担心。 “我都这个状态了,还有什么能够吸引我?”那位鱼人强者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我的身体和灵魂在久远的那场战斗中已经殒落了,你现在所见到的不过是当年为了护送族中的一件宝物所分割的一道意识罢了。在这座封印大殿中,我躲在海神雕像之中苟延残喘地避免魔气的污染,早已经油尽灯枯,如果你没来,估计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任务:成功脱离封印之城。任务奖励:鱼人族宝物。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又发布了新的任务,雁千惠的瞳孔微缩这家伙,恐怕真的是不怀好意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能够将我鲛人一族的宝物送回族内。”那个鱼人强者说道不,是鲛人,雁千惠有些不好意思,又认错了,看来那个把自己打进封印之城的家伙也是鲛人族的,该不会这两个有什么勾结吧? “什么宝物?”雁千惠心里琢磨这个问题,口中却煞有介事的追问。 “只是族中的几件法宝而已,等你出去之后,再交给我的族人。”鱼人不,鲛人强者说道。 “成交。” 雁千惠沉吟片刻之后,微微颔首。 “很好,等你下次来的时候,我再把宝物交给你。”鲛人强者说道。 “可以请教前辈怎么称呼吗?”雁千惠恭敬地问道。 “艾薇儿,鲛人族首席长老。”鲛人强者说道。 “那晚辈就先辞了。”雁千惠不敢再在这里逗留,虽然伏魔金光可以保护她不受魔音污染,但那种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的不舒服,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飞退出大殿就在她冲出殿门的一瞬间,里面传一声低沉的嘶吼,雁千惠不由自主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不敢让自己的鲜血洒在这里,没等鲜血落地,已经挥手将其纳入衣袖当中,身形不停,全力施展遁术冲回水分身隐身的那条街道上。 没有人出来,很显然,无论是影魔还是张震月都在那里观望,他们不知道从大殿中出来的雁千惠是否还是她本人。 “我在封印大殿里待了一会,既没死也没有受到污染,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找到了逃离这里的办法!”雁千惠站在街道上大声喊道。 “这位道友,可否进来一叙?”水分身突然开门说道。 “可以。” 雁千惠答应一声,毫不迟疑地进入那栋建筑,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身份的对调下一族,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前,正是蓬莱仙宗试炼弟子张震月。 虽然他看上去似乎很正常,但雁千惠能够看到,在张震月的眼底,有一抹血红色,这是已经入魔的征兆,现在能不能控制住,就只能靠他自己了。雁千惠不是不想帮助他,只是她的伏魔金光可以保护两个人,但却没有治疗的效果,反而她还要小心对方突然发作。 “你是什么人?”他死死盯着水分身问道。 “我听塞尔玛说过,你是蓬莱仙宗的张道友。” 水分身淡然地答道:“你就叫我子虚道友罢了。” “子虚乌有?这难道就是道友的合作诚意?”张震月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与诚意无关,离开这个封印之地更是与诚意无关。我有离开的办法,你有什么?”水分身回答道。 “张道友,这位子虚道友是我的族人,可以信任的。”旁边的雁千惠连忙劝道她现在暂时取代了‘塞尔玛’的身份,两个人的身体有瞬间的融合,所有的事件都能够共享。 “我有合作的筹码。” 张震月翻手取出一块石砖:“如果我没猜错,你需要这块东西。” 这块石砖的材质和轮廓与大殿墙壁上的石砖几乎完全一致,上面还刻画有局部阵纹,应该就是艾薇尔所说的东西。 水分身微微点头说道:“是的,这是一座封禁大阵的一部分,将它放回正确的地方,再用特定的方式激发那座大阵,就可以打开一扇逃离这里的‘门’。” “我知道,对你来说,封印大殿是非常危险的,但我有办法将你暂时封印” 借水分身之口,雁千惠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她没有办法解决入魔之事,但可以利用孔雀大明神光将张震月封印在神光世界之中,等到离开九宫之后,请宗门出手,或许有办法解决这也就是看在同门的份上,所以雁千惠才会考虑这么周全,如果她知道张震月其实是憋着一肚子坏水想在水宫伏击自己,早就先下手为强将他结果了,哪里还会为他想那么多? 张震月沉默了片刻,嘴角微微翘起,冷笑着反问道:“然后,我的生死完全操控于你?” 水分身立即诚恳地问道:“张道友,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放心?” 张震月没的立刻回应,他仔细思考了一阵道:“我有一种神通,可以在你的体内种下烙印,只要你想加害于我,就会受到烙印的反噬。” 在体内烙印?对水分身使用?这对你对我倒是都没毛病,大不了损失一具分身罢了。雁千惠心中一定的同时让水分身表现得很为难: “体内种下烙印,那你不是随时可以杀掉我吗?” 张震月淡淡一笑回应道: “我不是也在你的控制之下吗?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离开封印之地后再说,肯定会有办法的。” 水分身斟酌了许久,与张震月讨论了下细节性的东西,终于点头道:“好,就这么做。” 张震月正要开口,眼睛突然眯起,缓慢说道:“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