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泉,你别乱说了。” “那......我改天再请你吃丸子,就当......”泉美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就瞥了一眼认真听他们说话的止水,“啊.....止水哥哥,你脸上好油啊啊啊,你快去洗脸吧你。” 屋里传出止水老父亲心疼的话音,“哎呀......小妮子,你就不要成天嫌弃他了,发育的男孩子都比较爱出油,依我看啊,以后宇智波鼬那小子,更会油的离谱,跟他的死鬼爹一样。” 泉美听明白了,转脸便叫止水,“啊油哥哥,你快去洗脸吧。” “你啊油哥哥我决定一百年不洗脸,留着熏昏你啊哈哈哈。”止水边说边朝屋内走去,“父亲,有没有一种可能,佐助将来混的比较像富岳族长呢?鼬这小子呆呆的,沉默寡言啊。” 止水老父亲嗤笑一声,“沉默寡言?我跟宇智波富岳十几年的并肩战友,他是什么货色,我清楚的不得了,这不小时候跟鼬一样闷葫芦,长大了嘿嘿......他巴不得给他搞卫生的保洁阿姨都是个风姿绰约的美女呢,油的不得了。” “......”鼬不好说话,他们的世界真奇怪,他们见面就如八百年没见的亲兄弟,背地里一个损的比一个离谱。 —— 回到家后,佐助告诉鼬,“哥哥,今天有两个女孩找过你。” “另一个是谁?”鼬问。 另一个?佐助愣了一瞬,“另一个是长的有点像狐狸的女孩,叫荷稻信子,她说了什么葬礼的事,我担心自己记不全,都麻烦她写到这张纸上了,你看看。” 佐助说完,从裤兜掏出一张暖暖的纸团。 鼬摊开纸张一看,上面写着,“鼬君,明天最后一次见传马,我想我们三人再团聚一次,明天十点木叶烈士陵园见。” “哥哥,你去吗?” 鼬眸光转到佐助小脸,“去的,就一小会回来。” “哼。” 佐助委屈小嘴一撇,“哥哥你今早出去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根本不给鼬解释机会,佐助翻起旧账,不绝于缕,“哥哥,两个月前的某天你下班很早,一回到家就跟止水哥出去了,然后回来就洗澡睡觉,那会你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佐助。” “哼......哥哥,我总结了一下,你每次即将出去或者准备出去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佐助。” “哼......妈妈说的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佐助。” 佐助把头撇到不见鼬的另一边,“哼......” 眼见两人根本不在同一频道,调解无效。 鼬习惯性伸出载满歉意的食指,往佐助稚嫩的额头轻轻一搓,“原谅我吧,佐助,下次不会了。” 佐助羞红了脸,“哎呀......” 鼬说完,转身前往浴室。 “还有另一个喔。” 鼬回头问:“另一个?” “是的,另一个漂亮姐姐长的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她说她叫宫本韵楠,她身上好香啊,跟泉姐姐一样。”佐助津津有味回忆着。 “那她找我有事么?” 佐助摇了摇头,“她说既然你不在家,那就没事了,下次再来找你。” 鼬没再问什么,转身就去洗澡。 —— 十一点,木叶烈士陵园,传马的葬礼结束,他父亲苍老了很多,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人潮逐渐散去,鼬牵起佐助,心情沉重跟在人流后面。 信子哭成了肿眼包。 到了前方各回各家的分岔路口,信子感激涕零,神情极为庄重的喊了鼬一声,“鼬君。” 鼬与佐助的眸光同时落在信子身上,她几声哽咽,从牙缝挤出,“鼬君,谢谢你。” “怎么了?”鼬问。 “谢谢你上次在地下室救了我,要不是你,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了,同时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一直都没有嫌弃我跟传马这两个拖油瓶呢。” “你别这么说呵。” “嗯......以后你好好照顾自己,天冷了多穿点,虽然你长的很结实,但是你也很瘦啊,而且你年纪好小,多吃点才能长的更大个。” 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好过一点,干脆喊她回家休息了,“你状态不是很好,早点回去休息吧,正巧我跟佐助也有点事呢。” 信子望着佐助问:“是你弟弟吗?” “是的。” “长的跟你真像啊,鼬君。” 鼬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那我们先走了,周二集合见。” 信子点了点头。 —— 周二,集合地点,一乐拉面。 鼬提前到了。 一碗热乎乎的加蛋拉面底下压了五箱牛奶券。 鼬做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帮助同伴的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面都凉了,也没等到信子。 不一会儿,只见水无月老师精神饱满,小跑过来,他身后跟了两副新面孔。 水无月上来便对鼬说:“鼬,我们欢迎新成员加入,女孩叫凉风日向,男孩是油女杨枝,村子为了更好的配合我们执行任务,这次调的都是下忍精英。” 看鼬没什么反应,水无月神情淡淡的补充道:“那个我忘记跟你说了,荷稻信子那个女孩退出忍者了,所以我们队填补了两个人。” 水无月老师说这话没带什么复杂的情感,更多偏向陈述转告事实,不喜不悲,这让鼬......那种苍白无力的感觉,鼬也说不上来。 反正,上周五还在集合的第七班,没了。 迄今为止,能证明它存在过的,只有一个没有温度的猫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