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有些怀念的说,“止水那孩子长的真像境啊,高大帅气,怎么就没遗传他爷爷宇智波境,一心为木叶无私奉献的基因呢?” “谁说没遗传?虽然我没跟止水没多接触,但那孩子的面相,一看就正直,热爱和平的,只可惜人家聪慧,并不想被团藏此等奸诈小人利用罢了,人家除了听从猿飞,还忠于宇智波,尤其对宇智波富岳忠心耿耿啊。” 面对无休止的谩骂,团藏一张布满老年斑的脸,又黑又沉。 看他们不爽又不能干掉他们。 团藏有时还得靠他们提供便利。 他们就这样有恃无恐,为所欲为。 团藏无计可施。 小春终于说了句人话,“哎呀,门炎,你好好说话啊,怎么还骂人了?有些事你心里清楚就好,说的太清楚惹人嫌,团藏那自私自利的德行,你还不清楚?” “也是也是。” “言归正传啊,门炎,以团藏阴险毒辣的手段也拿止水没办法吗?这种情况下,团藏应该杀掉止水的父母,威胁止水归顺才对啊。” 门炎笑了笑,“这种烂招数,团藏用多了,对止水那孩子无效,面对团藏的威胁,人家悟性高,早就参透生死,对团藏放狠话了,他说无论谁的离开,都无法影响他的立场。” 小春一惊,“真这样?” 门炎点头,“我说话还有假?” 小春好奇,“你怎么啥都知道啊?” 门炎一本正经,“团藏老贼跟止水面谈那天,我恰巧站窗户边偷听到的。” 小春笑了说:“恰巧?”随即她哈哈大笑,“怎么团藏这老贼真没去取止水双亲的首级?” 门炎思考了一瞬,转而把自己分析的全部告诉小春,“大概是这样的,团藏一向只干稳挣不赔的破事,首先止水那孩子态度坚硬,人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就算真杀了他父母,他一样不从团藏。” “如果杀敌不成,还自损三千五,团藏自然不会干。” “其次,止水父亲,宇智波止晴在职时,是警务部的三大上司之一,忍界三战没了左腿,人家可是木叶的功臣啊,深得民心,谁敢动?” “最后,历史遗留问题,木叶跟宇智波的关系一向比较敏感,团藏虽然痛恨宇智波,也只能背地里搞些损人不利己的小动作,他还敢公然脱下裤子朝人家撒尿?” 小春大彻大悟,推了推团藏的肩膀,有些同情的说,“团藏,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一颗老鼠屎,无论放到了哪都废了一锅好粥。” 团藏一双浑浊,充满血丝的眼睛,盛满杀气瞪着小春,“你装什么清高?你了解的,正是我看透你的。” 门炎出来赶紧调和,“算了算了,小春团藏,咱们三人臭气相投,谁也不嫌弃谁,无论咱们干什么,咱们在木叶村的地位,还是一样德高望重。” “喂......卡卡西。”小春没空计较,双眼迷离看向迎面走来的卡卡西。 门炎、团藏一同看向卡卡西。 “越来越帅了啊,卡卡西。”小春老脸呈现大地回春之色,欣赏的搭话道。 卡卡西停了下来,眸光匆忙的打量着眼前三条木叶有名的搅屎棍,然后面朝团藏,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您好啊,团藏大人。” 团藏虽然坏事做尽,但他爱才,惜才,体贴入微道:“你又瘦了,卡卡西,工作很辛苦?” 团藏瞥了眼走廊的大圆钟,“已经是饭点时间了,你还要到火影那边汇报?” 卡卡西对他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应了一句,“是的。” “不如你来我这边?为根部工作,一进来便听命于我,一心之下,万人之上,生活工作两不误。”团藏日常对卡卡西忽悠道。 卡卡西假装没听明白的问,“什么啊?团藏大人。” 门炎站在上帝的视角,一脸贼笑看着团藏。 小春忙碌,一会看看卡卡西胸前发达的胸肌,一会打量着卡卡西暗部工服外裸露的臂肌。 面对卡卡西的提问,团藏简单粗暴回复,“投靠我,忠诚我,为我工作。” 卡卡西笑了,“你开什么玩笑啊?团藏大人。” 团藏傲冷,“我不开玩笑。” 卡卡西耸了耸肩,决定放团藏一马,“你就是在开玩笑啊,我可是火影的心腹啊,你对火影的心腹说这些话,就是开玩笑啊,不然是要掉脑袋的。” 卡卡西,说完就要走。 想走?团藏没完没了,凭空捏造,“刚刚猿飞跟我投诉你,说你在云隐村考察传递的情报有误,还叫我来惩罚你。” 小春当即拆穿团藏,“团藏老贼,你果真是一粒老鼠屎,火影的心腹你胆敢挑衅?公然挑拨离间。” 即使转寝小春不说,卡卡西心里也清楚的很。 卡卡西缓缓转身望向团藏,然后嬉皮笑脸威胁道:“团藏大人,小春大人说的是啊,我可是火影的心腹啊,砍头的事你最好收敛一点,我卡卡西可以放你一马,也可以放你两马,但我可不是一个放马的,你也只有一个脑袋呵。” 卡卡西说完,呲牙笑笑,两手一摊。 走了。 门炎嘀咕,“拽,真拽,跟宇智波止水那家伙半斤八两。” 小春老脸春心荡漾,“两个,我都好喜欢啊,就是止水这家伙年纪小了点。” 门炎喜欢助纣为虐,安慰道:“会长大的嘛。” 团藏极为嫌弃的瞥了眼身后的两个败类,拄起拐杖,黑了个脸先离开了。 另一边,头顶是广阔的天,舒淡的云。 十月秋季的阳光还有些许炙烫,鼬摊在一棵饱经沧桑的巨松睡觉。 树下,一望无际的稻田,只有传马、信子两人勤勤恳恳的身影。 传马擦了擦额头的汗,再看了一眼树上生无可恋的鼬,担心的嘀咕道:“到底还是风水轮流转啊,想当初,我就是再怎么偷懒,也只能游手好闲走走,哪敢像他这样睡觉?” 信子一如既往不理解传马,她抬头心疼的看了看鼬,转而冷眼望向传马,大喊:“死传马,不准偷懒,赶紧给我干活,鼬已经很难过了,不准为难他。” “我就说嘛,今年参加中忍考试,不可能,真不可能。” “啪。” 信子一个凉鞋砸到传马脸上,并说,“都是我们这两个拖油瓶,鼬前天找水无月老师了,水无月说我们两个能力没达标,才不给参加中忍考试的。” 又被女人的凉鞋打? 不行,我已经十三岁了,不能再窝囊下去了。 传马怒火中烧,一抬头便对上信子那双漂亮的狐狸眼.....